乳白色的月華如銀河泄落,撞擊在毯子上迸裂,變?yōu)闇厝岬墓饷?,充盈了四周?
“好,好啊,這才是雙修??!”
插著她的老漢狂喜,自從上一次破去蕭曦月的身子,此后就一直沒見到這能讓他恢復(fù)青春的仙子精華,這一次總算又見到了!
李仙仙冷冷的看著他。
“這才對嘛!”
李老漢興奮的又抽插了她一下,貪婪的吸取蕭曦月蜜穴散逸出的月華,“老子只需要插一插騷仙子,就能修行成功,還雙修個(gè)什么?”
蕭曦月閉目不語,高潮后潮紅沉醉的神情逐漸恢復(fù)平靜。
被月華籠罩的她,越發(fā)的圣潔高貴,如天上月宮里的仙子,將月華灑向了大地,讓在場的每一個(gè)人都浸潤在柔美的月光中。
老漢又開始聳動(dòng),意圖肏出更多的月華來。
在他看來,這東西就是蕭曦月噴潮后順帶噴出的東西,源源不絕,妙用無窮,但天底下也就他能享受到,是屬于他的東西!
“狗東西住手?!?
李仙仙站起身走過來,蠻橫的打斷他,聲音冷漠道:“該是第二階段了!”
“什么第二階段?”
“淫式?!?
“淫式?”
老漢心中一動(dòng),停住動(dòng)作,看向被他抱住等著挨肏的仙子。
“你該修行了?!?
蕭曦月睜開眼,素手推著他,低聲說道。
“修行?仙子來配合一下,做出一些淫式來,我就修行!”
老漢厚著臉皮,挺了幾下腰,讓胯下肉棒又深鉆了她幾次。
蕭曦月咬著唇呻吟,卻是緩緩點(diǎn)頭。
門外的軒轅明珠看得火大,恨不得沖入進(jìn)來,將那無恥老頭一掌拍死。
“蕭曦月,你怎么那么蠢?”
軒轅明珠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李仙仙的輔助下擺出了一個(gè)個(gè)淫蕩的姿勢。
“……曰虎步,令女俯伏,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內(nèi)玉莖,刺其中極,務(wù)令深密,進(jìn)退相薄,行五八之?dāng)?shù),其度自得,女陰閉張,精液外溢,畢而休息,百病不發(fā),男益盛?!?
李仙仙冷冽的話語傳入老漢的耳中,讓他頗為不耐煩,罵道:“什么狗屁東西,不就是后入式?我會這個(gè)!”
說著,挺著肉棒就走到趴伏在地翹高屁股的蕭曦月身后,雙手抱住她的小腹,胯下陽莖戳刺幾下,尋到她的蜜穴口,一插而入。
“啊~~~”
蕭曦月仰起頭,露出那張酡紅羞澀的臉。
老漢爽雞,奮力一抽,將濕淋淋的肉棒拔出大半,再猛地一插。
“噗嗤?!?
汁水四濺,蕭曦月的柔軟翹臀被撞得蕩漾不止。
“不可呀~~~!”
肉莖插入后,蕭曦月才呻吟尖叫出聲,哆哆嗦的夾緊陰戶,鎖住肉棒,艱難回首對他羞澀說道:“刺其中極,務(wù)令深密……進(jìn)退相薄,行五八之?dāng)?shù)。”
“什么意思?”老漢嘿嘿一笑,拔出肉棒,再次插入:“不是大力猛插嗎?這樣才爽!”
蕭曦月又呻吟了一聲,顫聲指點(diǎn)他。
李仙仙心中發(fā)堵。
她的師姐為了心中的某種執(zhí)著,硬是拼著歡愉中發(fā)軟的身子指點(diǎn)老漢修行。
她已經(jīng)不想罵老漢,只心疼師姐。
在這一剎那,她體內(nèi)久未松動(dòng)的修為緩緩上漲,來自南宮婉的《紅塵決》練成的玄妙法力,此刻前所未有的活躍。
可李仙仙卻猶然未知,目光一直放在師姐身上。
“六曰鳳翔。令女正臥,自舉其腳,男跪其股間,兩手處席……”
一個(gè)個(gè)淫式做下來,李仙仙指導(dǎo)著二人進(jìn)行雙修,六個(gè)雙修姿勢,兩人一個(gè)都沒完成,每一次都是老漢淫笑著抽插,弄得蕭曦月呻吟顫抖,只泄出月華,以供老漢吸取。
做完鳳翔后,李仙仙已經(jīng)不再抱有希望,冷冷的看著兩人的歡好。
待師姐無力迎合只能被動(dòng)挨肏時(shí),她才走過去,將師姐拔出,再推倒老漢,毫不猶豫的坐下。
“嗯~!”
粗大的肉棒入體,勾起了她的欲望,可李仙仙的神識卻異常的空明。
她進(jìn)入了一個(gè)玄妙的頓悟中。
在青樓中的往昔種種,與進(jìn)入仙云宗,認(rèn)識劉師姐,承她的照顧,卻又勾引她,勾引師妹,與她歡愉,再與師姐相伴游歷,見證了師姐墮落凡塵,又從凡塵褪去污濁的經(jīng)歷。
一幕幕畫面在她面前交織,無數(shù)紅塵滾滾而來。
“?。。?!”
李仙仙仰頭發(fā)出凄厲的尖叫,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與她交合的老漢嚇了一跳,正要罵一聲,卻突然看到,李仙仙抬起右手。
“砰!”
血肉崩飛,她的右手忽然化為一只厲鬼,青面獠牙,猙獰可怖,出現(xiàn)后立時(shí)發(fā)出一聲厲叫,轉(zhuǎn)頭飛撲,一口咬在了李仙仙的脖子上。
李仙仙再次慘叫,身體碎裂,蹦出大堆的血沫。
她舉起左手,拍向脖子的餓鬼,老漢嚇得屁滾尿流,發(fā)現(xiàn)她左手竟然也變成了一只粗壯有力,通體血紅的爪子,硬是抓住了餓鬼。
死死拉扯著它。
卻還沒完。
李仙仙的右腿一踢,血肉化為蟲子飛出,朝著她干癟如死人般的左腿撲去,瘋狂啃咬,發(fā)出刺耳的吱吱叫聲。
“娘呀!”
老漢臉色蒼白,胯下肉棒退慢了一步,被一只蟲子死死咬住,鮮血噴射出來,竟好像是射精一樣。
無數(shù)的冤魂聚攏而來,撲滅了燭火,圍繞著李仙仙發(fā)出嗚嗚低鳴聲。
轉(zhuǎn)眼之間,妖艷美麗的李仙仙就化為了人不人,鬼不鬼,蟲子不蟲子的怪物,躺在地上睜著圓目,似有怨憤不甘的死去。
她粗壯的左手還抓著厲鬼,右腿的蟲子爬滿干癟左腿,胸腹露出白骨,一顆血淋淋的心還在跳動(dòng),被紅光覆蓋。
全身上下,僅剩下腦袋。
“師妹?!?
赤身裸體的蕭曦月從驚駭中回過神,喊了一聲,伸出手,想要救她。
“師,姐……”
李仙仙僵硬的轉(zhuǎn)頭,兩人目光對視,在一剎那間,李仙仙的腦袋也化為了骷髏,只留下一只眼珠子瞪著看這個(gè)世界。
從四面八方來的厲鬼冤魂撲向了她,驅(qū)散了月華,撲入她的體內(nèi),凄厲叫著涌入那顆心臟中。
撕裂。
血光飛濺而出。
宮殿內(nèi),現(xiàn)出烈火、油鍋、剪刀、鐵樹、蒸籠、銅柱、火山、血池等可怖異象,涌入的冤魂厲鬼被綁在刑具上折磨,發(fā)出無聲的嘶吼。
眾人耳膜中仿佛響起了哭叫聲,哀怨聲,悲戚聲,聲聲入魂,令人心膽俱裂,望之駭然。
老漢屁滾尿流,手腳并用的往外爬,用頭撞開大門,撲到了門外,見到了站在窗戶邊的兩人。
軒轅明珠沒有看他一眼,聲音帶著幾分輕顫:“婆婆,這是……?”
“六道…眾生。”
“六道眾生?!”
她是六道門的?!
“是,滾滾紅塵中的六道眾生?!?
紫竹仙子聲音低沉,她站起身,走到門前,仰望宮殿中十八地獄的可怖異象,清麗絕色的容顏上滿是復(fù)雜的神色,呢喃道:“五百年前,我也曾見過一個(gè)人成就天人道,那時(shí)候,她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差點(diǎn)墮入輪回中再也無法掙脫?!?
五百年?
軒轅明珠只知道一個(gè)人在五百年前成就天人道,那就是六道門上一任的妖女,北冥小婉。
想不到現(xiàn)如今,居然有人在她的公主府內(nèi)意圖褪去凡胎,化為天人!
而且這人,還是仙云宗弟子,與蕭曦月關(guān)系密切的人。
“前輩。”
蕭曦月赤裸著身子走出,身上滿是臟污的精液,雙腿間還在不斷流出,最低等的青樓里最下賤的妓女,也不外如是。
可她那雙眼眸,卻明亮透徹,有著萬千皎潔光輝匯聚。
紫竹仙子對蕭曦月微微頷首致意,嘆息道:“我知仙子之意,可天人道屬于六道之首,也是維系眾生輪回的關(guān)鍵,是超脫之道,如何進(jìn),如何出,從來都沒有人能說清,也無可參考之例?!?
她看向地上不成人樣,只留下兩只眼睛的“李仙仙”,又說道:“她已經(jīng)在承受紅塵滾滾眾生之苦難的沖刷,不亞于在地獄十八層走一遭,想救她……難,難,難!”
三個(gè)難字,仿佛大羅金仙來了也只能望而興嘆。
“做什么都是對,做什么也都是錯(cuò)?”
軒轅明珠很快抓住了關(guān)鍵,望著眾生受難之異象,的確不知該從何下手。
若想要驅(qū)散,估計(jì)她都能做到,可若是想把那李仙仙給救出來……
需入地獄,進(jìn)入輪回之中。
“別救了別救了,我們快走吧!”
老漢躲在遠(yuǎn)處喊道:“那騷貨已經(jīng)變?yōu)榱藚柟?、蟲子、干尸,還怎么救?別救了!”
蕭曦月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神色有幾分黯然,轉(zhuǎn)過身,仰望頭頂十八層地獄。
確認(rèn)安全后,老漢有閑心思看著她暴露在月光下的屁股,胯下竟是又蠢蠢欲動(dòng)。
“錚!”
蕭曦月招出彩鳳琴,一曲仙音奏出,十八層地獄受難的冤魂惡鬼卻齊齊震動(dòng),瘋狂掙扎厲叫。
她彈琴的手指摁在琴弦上,停了下來。
“沒有用的?!?
紫竹仙子搖頭:“人間仙樂,對它們而言反而是怨恨之物,它們已死,心有悲怨,憎惡凡間一切?!?
軒轅明珠看向她,輕聲道:“的確救無可救,曦月,你的師妹修煉了什么功法?竟如此貿(mào)然突破……不,不是突破,是化為天人?!?
尋常修煉者突破,不外乎從煉氣期進(jìn)入到筑基。
可這李仙仙,卻已經(jīng)尸骨無存,只能進(jìn)入六道中的天人道,化為神秘莫測的天人,否則,死。
“還有辦法?!?
蕭曦月不肯放棄,收回彩鳳琴,又招出她的伴生法寶:月輪,用利刃在自己的手臂上,從肩膀直指尖劃出一道口子,深可見骨,血肉綻出。
“曦月,你!”
軒轅明珠想讓她別做傻事,冤魂厲鬼卻已經(jīng)撲了過來,啃咬她的血肉。
可無數(shù)的鬼魂又從四面八方涌來,根本無法清空地獄惡鬼。
李仙仙的眼珠忽然飛了起來,十八層地獄異象一片震動(dòng),飛出的惡鬼被阻止。
紫竹仙子眼中閃過異色。
“師…妹?”
蕭曦月看向李仙仙唯一留下的眼珠,聲音苦澀,愧疚萬分:“是師姐的錯(cuò),是師姐……才導(dǎo)致你練了這功法,變?yōu)檫@般模樣。”
她看到地獄異象后才知道,原來李仙仙從她師父那里,取得了六道門圣女的修行之法。
也只有在她師父那,李仙仙才能拿到六道門功法。
那一雙眼珠子顫了顫,看向了外面。
“你想殺了他?”
軒轅明珠冷漠的看向老漢,若是李仙仙心愿是這個(gè),她不介意親自動(dòng)手!
方才這老雜役的所作所為,她已經(jīng)看在眼里,對他沒有半分同情。
“我!”
老漢冷汗直流,卻不敢擅自逃走。
眼珠子又顫了顫,看向蕭曦月。
十八層地獄鬼魂與惡鬼一起看向了她,滿臉猙獰,眼神卻齊齊露出柔和之色。
“不怪他。”
蕭曦月輕聲與她道:“他本是凡人,意志不堅(jiān),貪婪好色……我會結(jié)束這一切?!?
大殿內(nèi)安靜下來。
眼珠化為粉碎,地獄中的冤魂厲鬼變?yōu)槔钕上赡?,一個(gè)接著一個(gè),從第一層,到第十八層。
她神情各異,姿容不一,或跪坐大呼,或叩首流淚,或手持利刃,或引頸自刎,或凄苦,或悲涼,或笑,或喜。
一個(gè)李仙仙,現(xiàn)出眾生百態(tài)。
“阿彌陀佛?!?
梵音傳過地獄,姿態(tài)各異的李仙仙神情逐漸柔和下來,一個(gè)個(gè)消散而去。
十八層地獄合攏,化為一朵白蓮,落于地面之上。
白蓮盛開,一位奪天地造化,取日月精華的絕美少女赤裸的斜躺在蓮臺之上。
奇異的蓮香悠悠傳遍京城。
……
仙云宗,天人殿。
“誰?!”
袒胸露乳、摟著一位清秀少年喂奶的美婦,猛地坐起身,目光遙看向京城,滿是訝色。
“小姐,怎么了?”
一位老奴現(xiàn)出身來,火熱的看了一眼美婦懷中小少年紅潤嘴唇中的白膩乳肉,恭聲問道。
他并未察覺有誰靠近,仙云宗掌門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進(jìn)來。
“……”
“……”
“竟是她?!”
“竟然是她?”
“……”
“怎會是她?”
美婦越發(fā)驚訝。
“姐姐~?”
小少年吐出她的乳頭,臉頰貼著她乳肉,聲音嬌嫩的問她:“怎么了?是誰呀?是曦月姐姐嗎?還是那個(gè)仙仙姐姐?”
“是她!”
老奴這才恍然。
天底下能讓小姐驚訝的不多,能讓她這般震驚的,也就只有當(dāng)初贈送給李仙仙的《六道天人法》,且李仙仙還修成,入了天人道,才會讓小姐如此驚訝。
“她竟練成了?!”
老奴也很驚訝,在他當(dāng)時(shí)看來,李仙仙必死無疑,不過是小姐的一顆棋子罷了,想不到她真能入了天人道!
“嘻嘻嘻?!?
寶兒又吃南宮婉嫣紅的乳頭,吮吸了幾口,含糊不清的說道:“那當(dāng)然啦,仙仙姐姐也很厲害呀,好像誰跟寶兒說過,仙仙姐姐她……唔,說了什么?咦,誰跟寶兒說過了?不記得了?!?
南宮婉彈了一下他額頭。
是藏天驕說的。
“臭小鬼,吃夠了沒?還不松開!”
“姐姐~~”
少年又撒嬌,“寶兒好冷,要吃姐姐的奶才能暖和起來~”
“冷你個(gè)大頭…鬼。”
南宮婉本想罵他一通,可又突然想到什么,將他拉起,與他額頭相抵,一縷神念探入。
寶兒的神魂內(nèi),陰寒的氣息充盈彌漫,凍得她打了個(gè)寒顫。
太冷了。
完全沒有了半分陽氣,就連在陰年陰日陰時(shí),于極陰之地生出的純陰之體的女孩,都沒他這般半點(diǎn)活人陽氣也沒。
“他活不過半年?!?
老奴的聲音只傳入了南宮婉的耳中。讓她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藏天驕?zhǔn)×恕?
她找不出改變寶兒命格的幕后存在,在輪回中也找不到辦法改變他的命格。
男身女命,女人的命格正不斷沖刷他,使他化為不知什么東西的存在。
也許,寶兒的命格會變?yōu)槟莻€(gè)該死女人的命格,從而容納她的轉(zhuǎn)世。
“到底是誰?!”
南宮婉咬牙切齒,恨不得回到幽冥界,找她的六個(gè)便宜師父親自詢問!
“小姐。”
老奴看向她的胸前,咽了咽口水:“還、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延長寶兒少爺?shù)拿??!?
“你有辦法?你怎么會有辦法,你又不是天人道,你……”
南宮婉痛罵他,卻突然想起什么,怒容化為詫異:“周老狗……姓周的,你是想……”
“是!”
老奴跪地,激動(dòng)道:“我愿與寶兒共用天命,一命兩身,以寶兒少爺為主,從此,小姐與少爺皆是我主人!”
他目光又看向?qū)殐荷硐拢潜粩D壓成兩團(tuán)雪白渾圓的乳肉。
“狗東西?。?!”
南宮婉咬著牙罵,一腳踹飛他,老奴又不知恥的滾回來,繼續(xù)央求。
“姐姐?”
寶兒弄不懂,姐姐明明是感動(dòng),感動(dòng)這位周爺爺?shù)母冻觯趺从瞩呷四兀?
他都沒謝周爺爺呢。
南宮婉沉默下來。
“寶兒?!?
“嗯嗯?寶兒在~,姐姐,沒事的,寶兒不怕死?!?
“哼……想死哪那么容易。”
南宮婉一指老狗:“他想把陽氣渡給你,放心,不是什么龍陽菊……呸,反正不需要你碰他,是他將命格依附在你身上,從此以后,你能掌控他生死?!?
“???”
“而你……所見,所聽,所聞,五感皆被他所感知到,你做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啊?”
寶兒起先還不明白,但看到姐姐帶著羞意的臉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張嘴就含住她的乳頭:“唔唔,是說,寶兒吃姐姐的奶,周爺爺也能感受到?”
“……是!”
南宮婉羞憤欲絕。
可天人共命,就是會有這般讓人無奈的結(jié)果,寶兒又還小,無法屏蔽老狗的感知,只能任由他窺探。
寶兒做什么,他都仿佛也跟著做什么,寶兒吃奶,他也仿佛能……吃到。
“呃……?。窟@個(gè),好奇怪?!?
“求寶兒少爺成全??!”
老奴磕頭道,明明是他去救寶兒的命,卻要求他成全。
世間事,不外乎一個(gè)情字。
寶兒看向姐姐,姐姐臉紅紅的扭過頭。
再看周爺爺,周爺爺又磕頭。
寶兒心一軟,“好?!?
答應(yīng)了下來。
……
天人共命術(shù)法結(jié)束后。
“滾吧!!”
南宮婉踹飛老狗,咬牙罵道:“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滾去看我徒弟怎么樣了,如果見到李仙仙,就讓她也滾回見師父!”
“是,小姐!!”
老奴腳步飄忽,離開了仙云宗。
沒過多久,他突然感覺到嘴唇觸碰到柔軟的東西,一粒櫻桃塞入了他嘴里。
香氣撲鼻,口感絕佳,是他五百多年前所嘗過的滋味。
是、是、是小姐的乳頭?。。?
他通過寶兒的嘴,又嘗到了這般美妙的滋味。
五百年的夙愿,終于再次實(shí)現(xiàn)!
“小姐,小姐,老奴太感動(dòng)了!寶兒,你可千萬要活得久一些啊!”
老奴一邊趕路,一邊狂熱的咂嘴,吮吸著,卻什么也吸不到,什么也舔不到。
唯有寶兒吮吸小姐的乳頭時(shí),他才能感受到那美妙的滋味。
“小婉?。?!”
……
清晨,京城外,官道旁。
細(xì)雨朦朦朧朧的飄下,路上行人打著油傘,戴著斗笠,匆匆而過。
“你要走了嗎?”
軒轅明珠看向面前白衣若雪的女子。
她越發(fā)的清麗脫俗,青絲沒有再挽起,而是簡單的用一根白色細(xì)布扎在中間,蓬松的垂在臀后,腰間系著束腰,襯出她的柳腰與飽滿的山巒。
白裙素雅,衣袂翩然,面容平靜而祥和,眉宇間沒有了憂愁,仿佛往日的清冷也不見了蹤影,只余下寧靜清幽。
她撐著一把油紙傘,看過來的那雙清亮眸子帶著幾分柔和。
“是?!?
蕭曦月看著她與蕭遠(yuǎn),輕聲回答:“我要去各個(gè)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為了歷練?”蕭遠(yuǎn)露出幾分苦笑,他縱使不愿曦月妹妹離開,卻也不能阻止,亦沒理由留下她。
“不是?!?
蕭曦月?lián)u頭,目光柔和,聲音亦是輕柔悠揚(yáng):“不為修行,不為歷練,只想走一走,多看一看。”
軒轅明珠笑道:“如果只是想走一走,那不如我拜托曦月你去一趟鄱陽郡下三木鎮(zhèn),找一個(gè)叫青山村的村子,那里有一個(gè)少女,名為青青,她……或許能給你一些啟發(fā)?!?
蕭遠(yuǎn)驚疑的看向公主,“去找青青?那我……”
“嘿嘿,不必勞煩蕭公子,我陪著仙子就好,你們不必?fù)?dān)心!”
李老漢打斷了他。
軒轅明珠皺起眉,看向了站在蕭曦月身側(cè),顯得格格不入的猥瑣老頭,心中的沖動(dòng)讓她不吐不快:“曦月,你要帶著他?”
老漢的臉頓時(shí)拉了下來。
“是。”
回答沒有猶豫,蕭曦月垂下目光,看向了老雜役:“我會助李伯你突破筑基境,爾后,你離開仙云宗吧?!?
幾人先是吃驚,隨后神情各異。
蕭遠(yuǎn)長松了口氣,軒轅明珠臉色怪異,為她撐傘的碧荷忍不住看向老漢,心中詫異萬分:這老頭,當(dāng)真和蕭曦月有奸情?不然蕭曦月怎么會那么照顧他,卻又讓他在筑基后離開。
李明云起先也很吃驚,但隨后又想到,后面的歷練中沒了李仙仙那騷貨,他想怎么肏蕭曦月就怎么肏,想什么時(shí)候肏就什么時(shí)候肏,還怕不能把她給操得回心轉(zhuǎn)意?
筑基境后就離開仙云宗?嘿,就算離開仙云宗,被他肏服的蕭曦月也離不開他這根大屌!
“好,多謝仙子!”
他咧嘴一笑,答應(yīng)下來。
撐著油紙傘的蕭曦月閉上眼眸,雨點(diǎn)淅淅瀝瀝的落下,與他的種種不堪往事也隨之落在她心頭,卻又最終消散于無影。
與他的糾葛是因?yàn)樾扌卸穑c他的結(jié)束也歸于修行,李伯曾幫助了她,她也要助他突破筑基境。
“遠(yuǎn)哥哥。”
睜開眼,蕭曦月看向了蕭遠(yuǎn),又看了看軒轅明珠,“十年后……”
蕭遠(yuǎn)微微一笑:“只要曦月妹妹沒事,那我十年后……明珠,你說十年后會發(fā)生什么事?”
她問的原本是十年后蕭遠(yuǎn)與軒轅明珠坦白的事,蕭遠(yuǎn)也知道,卻沒有正面回答。
“十年后嘛?!避庌@明珠故作凜然氣勢:“我將成為萬民稱頌的女皇陛下,而你蕭遠(yuǎn)——”
“我怎么了?”
“嗯,你將成為我孩子的父親。”
“哈哈哈!”
蕭遠(yuǎn)大笑,在蕭曦月面前,握住了軒轅明珠的手,鄭重說道:“好!”
隱約間,他似乎看到蒙蒙細(xì)雨中的曦月妹妹,唇角也露出了幾分笑意。
曦月妹妹…在為他高興嗎?
“十年后~~~”碧荷也來湊熱鬧,嘻嘻笑道:“碧荷我還是會在公主身邊,一直一直~~~還有,蕭遠(yuǎn)你——”她臉頰浮現(xiàn)羞澀暈紅,“也、也將成為我孩子的父親?!?
那一天的時(shí)候,公主已經(jīng)說好,她為蕭遠(yuǎn)生下的孩子,將作為蕭家的繼承人。
蕭遠(yuǎn)一怔,目光看向碧荷,后者咬著唇瞪他,似乎在說,敢不答應(yīng)就讓公主揍你。
“……好?!?
蕭遠(yuǎn)應(yīng)下來,下意識的看向曦月妹妹。
“原來遠(yuǎn)哥哥也會娶碧荷?!?
蕭曦月?lián)沃图垈?,站在他一丈開外,油傘傾斜,與蒙蒙細(xì)雨一起遮住了她的臉。
蕭遠(yuǎn)似乎聽到她幽怨的語氣,看到她落寞的神情,感受到她悵然的思緒。
“曦……”
蕭遠(yuǎn)想要開口,喉嚨卻異常干澀,嘴唇粘合在一起,怎么也張不開。
他只看到曦月妹妹離去的白色倩影。
“保重,遠(yuǎn)哥哥?!?
撐著油紙傘,一襲白裳的蕭曦月,緩緩消失在朦朧細(xì)雨中。
烏黑濃密的青絲垂在她腰際,身后只跟著一個(gè)丑陋的老漢。
“仙子,十年后,老奴依舊肏您,怎么樣?嘿嘿嘿!”
猥瑣的聲音傳不到蕭遠(yuǎn)耳中,只傳入了坐于路旁樹枝上,晃著一雙瑩白玉足的少女耳中。
她手中持著一朵白色蓮花,目送兩人離去后,纖細(xì)的手指慢悠悠的摘下一片花瓣,用手指頭在上面刻下三個(gè)血淋淋的字:
李明云。
“老東西,你該死!你不死,師姐不得安生,所以你該死??!”
少女張開嘴,貝齒化作白森森的尖牙,一口對著花瓣咬下。
“小丫頭,不要亂吃東西?!?
身穿黑衣的紫竹婆婆現(xiàn)出身來,屈指一彈,將她嘴里咬裂的花瓣打落,如細(xì)雨一般飄下。
“回來!”
少女一晃白蓮,花瓣驟然消失,回到了蓮花中。
她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蒼白。
紫竹婆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輪回之力,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掌控的,你想詛咒李明云,亂了他的命數(shù),只會讓蕭曦月被迫與他再多發(fā)生糾葛?!?
少女咬牙切齒。
“那些和尚的功德蓮臺不是你這般用的?!?
紫竹婆婆盯著她手中的蓮花:“我雖不是天人道,卻也知道你們的行事方式,你若是肆意妄為,很快就會墮入輪回,轉(zhuǎn)為畜生。
你命數(shù)已變,再為畜生,就太可惜了?!?
“少廢話,我該怎么做?!”
“我教不了天人?!?
“你!”
“況且,你該知道怎么做。”
紫竹婆婆目光看著她,許久,才看到這新生的天人又抬起玉指,在蓮花瓣上再寫下三個(gè)潔白的名字:
蕭曦月。
她寫了一個(gè)又一個(gè),每一片花瓣上的名字卻猶如風(fēng)中柳絮,一吹即散。
殺人容易救人難。
“狗屁天命?。?!”
少女一把將白蓮砸在泥濘的地面上,身影化作蓮花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竹婆婆等了許久,也未見她的人影。
“真不回來了?東西也不要?”
紫竹婆婆彎腰拾起泥地上的蓮臺,拂去泥濘,蓮瓣潔白清幽,神光內(nèi)斂,也曾是天生地養(yǎng)的寶物。
卻被她棄之敝履。
“這丫頭……當(dāng)真是天人了?!?
紫竹婆婆悵然良久。
知眾生之情,感眾生之苦,解眾生之難,識天數(shù),掌輪回,是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