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奴五百年來第一次這么快活!
他飛馳著千山萬水之間,或是暢快的仰天長嘯,或是興奮的挺腰頂胯,又或者躁動的舔舐嘴唇,口中狂熱的喊著婉兒小姐。
道韻境的準(zhǔn)仙人實(shí)力讓他可以隨意的行走在任何地方,江河,山川,草木,腳踏城墻,俯視人間繁華,又或者走在官道,與策馬奔馳的俠客同行,而對方毫無所覺。
逍遙快活,酣暢淋漓。
他的胯下肉莖,就沒有軟下來過。
從仙云宗一路出發(fā),橫跨萬里之搖,他的雞巴一直堅(jiān)硬,未曾有半刻的歇息。
他太爽快了!
一路哈哈大笑,挺著根肉棒,一路飛馳奔走,若是外人看到一個道韻境的老家伙,居然如此猥褻,真不知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他實(shí)在太快活了!
在與那個叫寶兒的少年天人共感后,周老奴感受到了寶兒所做的一切事情。
看到的,聞到的,聽到的,摸到的,觸碰到的,吃到的,吸到的,等等。
寶兒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感應(yīng)到,他幾乎就是附在寶兒的身上,與他共用一副身體!
自然的,寶兒在天人殿對南宮婉做的一切,他也都實(shí)時的體會到。
早上起床,寶兒迷迷糊糊的張嘴就吃奶。
吃了早膳后,寶兒又撒嬌要吃奶。
過了一個時辰,寶兒又纏著婉兒小姐要吃奶。
午飯前,寶兒吃一口奶。
午飯后,寶兒又吃幾口奶,滿足的瞇著眼笑。
午睡前,寶兒含著奶頭睡,小臉蛋枕著婉兒小姐豐盈飽滿的乳肉。
醒來后,寶兒又懶洋洋的吮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吃了左邊乳又扭頭去吃右邊,直到被拍了下小屁股后,才笑嘻嘻的起床。
下午,寶兒撲入在竹椅上躺著曬太陽的婉兒小姐懷里,撒嬌嬉笑,小腦袋拱著美婦的衣襟,將本就薄軟輕透的胸衣拉開,一對渾圓白膩的豐碩大乳跳出,美婦還未罵他,寶兒就迫不及待的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含住那頂端的櫻桃,讓婉兒小姐的百般嬌嗔就化為長長的一聲嬌吟。
“嗯~~臭小鬼,啊~~輕些吸?!?
婉兒小姐叫一聲,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周老奴身子骨就軟一分,寶兒吸一口奶頭,他的骨頭就輕一兩。
寶兒再伸出手揉一揉美婦的另一只大奶,周老奴就爽得全身發(fā)麻,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手放進(jìn)褲襠里就擼,大口喘氣。
到最后,寶兒被美婦摟在懷中,叭滋叭滋的吃著她的奶頭,感同身受的周老奴舒服得渾身輕飄飄,仰天長嘯,狂亂四處奔走,發(fā)泄夠后,才尋了方向繼續(xù)朝著京城出發(fā)。
“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婉兒小姐,老奴我太愛你了!”
“五百年,五百年了,我終于又吃到婉兒小姐乳頭!”
“太爽了,太爽了,婉兒小姐,哈哈哈!”
與寶兒天人共感的周老奴,享受到了與少年一模一樣的滋味。
寶兒吃奶,他的嘴里也仿佛含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寶兒吸一口,他也不禁嘴里用力吸一口,如同真的在咬著婉兒小姐的奶,寶兒摸一摸她的碩大乳瓜,周老奴也伸出手爪,做出摸奶的動作,手指間如同有乳肉溢出,又軟又彈。
這是婉兒小姐的奶!
太舒服了,太好摸了,就跟五百年前一樣!
不,五百年,還是六百年?
他記不清了,但就是一樣!
不不,不一樣!
幾百年前的婉兒小姐還未成為六道門圣女,她還只是一個純潔青澀的少女,眨著靈動活潑的眼睛,在他們十人面前背著手走來走去,臉頰微紅,洋溢著明媚可愛的笑容。
那時候的婉兒小姐,還不知道挑選男人是什么意思,還以為是挑選她的侍衛(wèi),在一系列捉弄,玩耍,陪著她打了幾次后,周老奴在十人中脫穎而出,被婉兒小姐選中。
當(dāng)晚,他就肏了婉兒小姐。
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小乳兒嫩嫩滑滑,身子也軟軟細(xì)細(xì),被他壓住后,還嬌嗔的問他要干什么,是不是要造反。
他當(dāng)然是要造反,一口親在了婉兒小姐的小嘴上。
婉兒小姐瞪大眼睛,一巴掌就拍飛他。
她的天賦真是極好的,十四五歲就修成了天人舞第三層,滑溜得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被他壓在了床上,重重的吻下去。
婉兒小姐很快沉迷在這新鮮的刺激中,被他吻得鼻息咻咻,分離時,兩人舌尖還依依不舍的勾連著津液。
她害羞的扭過頭去,周老奴還記得當(dāng)時,他那時候太急躁了,也或許是太喜歡婉兒小姐,迫不及待就脫光了她的衣裙,狂熱的親吻她纖細(xì)的身子,挺著肉棒就上。
好在婉兒小姐當(dāng)時也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被他輕易得手。
周老奴猶記得,他破去婉兒小姐的身子時,她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流出的惹人憐惜模樣。
他溫柔的含去婉兒小姐的淚水,肉棒停在她緊窄的嫩穴內(nèi),被她吮吸包裹著。
他不斷愛撫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親她,摸她,與她接吻,舌尖纏著舌尖。
少女的婉兒小姐很快情動,眼睛如蘊(yùn)著薄霧,軟膩的呢喃:
“壞侍衛(wèi),我好難受~”
她以為他是她的侍衛(wèi),只是對她做了出格的事情,可婉兒小姐軟聲嬌膩的說自己難受,那種美妙的誘惑,讓破去她身子的周老奴顫抖不已,很快開始抽插起來。
婉兒小姐在他身下呻吟,扭動,迎合他的抽插,嫩穴緊吸他的肉棒。
自小修行天人道,又是天人生下的婉兒小姐,生來就有驚人的魅惑力,更不說修行小有所成后,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驚人魅力,更是讓男人無法拒絕。
那一晚,周老奴肏了她一夜,在她又緊又熱的嫩穴內(nèi)射了十次。
婉兒小姐也高潮了二十五次。
第二天中午才醒轉(zhuǎn)。
又打他。
撐著一夜歡愉后酥軟的身子追著他打,罵他騙了她身子,打著打著,周老奴又將婉兒小姐壓在地上操,兩人衣裳扔了一地,婉兒小姐跪在地上,被他捧著青澀的嬌臀插了幾千下,小屁股被撞得紅通通的。
第三日,婉兒小姐起床,對著鏡子梳妝,青澀活潑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
這是被他操出來的韻味。
周老奴把拿來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抱起她親吻,吮吸她的脖頸,弄得她妝容凌亂,在她的嬌嗔中脫了她剛穿上衣裙,硬起的肉棒尋了流水的嫩穴插入,一邊吃早餐一邊操她,嘴對嘴喂給她小米粥喝。
第四日,兩人跑到幽冥界枯寂的花園中做愛,翻來滾去的交媾了一天一夜。
第五日,婉兒小姐坐在他身上,捂著臉,羞澀的搖動纖腰,讓嫩穴中的肉棒不斷搖晃,吞吐不定,黏滑的汁液流了滿地,他再伸出手捧著婉兒小姐的嬌小屁股幫她上下起伏。
第六日,婉兒小姐被他抱起來操了一天,他體力很好,婉兒小姐的體力也很好,兩人一天都以一個姿勢交媾在一起,侍女送飯來時,婉兒小姐還會羞澀的掙扎,讓他拔出,但周老奴還是當(dāng)著侍女的面抽插她,讓她罵個不停,一直罵壞侍衛(wèi)。
第七日,婉兒小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被他操,有力氣時就抬起小屁股迎合肉棒,前后搖晃小屁股,左右扭動纖腰,沒力氣時就趴在床上,腦袋枕著枕頭,雙腿大張被他從背后一直懟。
第八日,婉兒小姐披著被子,發(fā)絲凌亂像鴨子雙腿合攏坐在床上,瞪著殘留嫵媚的眼睛看他,卻還是被他給哄得小臉暈紅,又被他壓在床上,吻得情動,再慢慢的操她。
“壞侍衛(wèi),壞侍衛(wèi),還不夠……啊~~嗚嗚,是還不夠嗎,夠啦~~嗯啊,快些,快些~”
那一天,他和婉兒小姐又做了一天一夜,侍女送飯進(jìn)來時,都不敢看一眼,走出去時,兩腿軟得幾乎走不動路,腿間滿是濕痕。
第九日,第十日……
半月,一個月,兩個月。
足足有半年時間,北冥宮成了他和婉兒小姐歡淫的戰(zhàn)場,兩人沒有任何其他事,沒有修行,也沒有接待訪客,不見外人,更不會有半點(diǎn)打擾。
從早到晚,周老奴一直和婉兒小姐做愛,吻她,摸她,操她。
從小穴到嫩菊,從口交到深喉,從正常的體位到倒掛金鉤,從兩人,到十多人。
從破身的半個月后,北冥宮的侍女一個接著一個淪陷,先是送飯時,一位侍女主動跪在地上侍奉周老奴,被他破了身,惹得婉兒小姐醋意大發(fā),但那侍女又跪在地上求饒,爬過去親吻她的腳趾。
婉兒小姐從沒嘗試過女人的滋味,再加上周老奴推波助瀾,很快就與那侍女翻滾在一起,倒在床上磨鏡交纏。
他當(dāng)時也是蠢,看不出幕后的深意。
他還以為自己享受到了三界最美妙的待遇,不但尊貴的婉兒小姐被他操了,連她的侍女也都一個個操了個遍。
但其實(shí),哪里是他在享受,分明就是婉兒小姐在享受。
侍女們教會了她許多的姿勢,使用了不知凡幾的淫物。
從磨鏡交歡,到雙頭龍互插,搖搖馬,吊繩,綁縛,滴蠟,鞭打,她們甚至?xí)懦梢蝗?,跪在地上翹高白屁股,任由婉兒小姐戴著雙頭龍挨個將她們插一遍,又或者赤身裸體的圍著婉兒小姐,愛撫她全身,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洞都用雙頭龍插入,弄得婉兒小姐全身乏力,枕著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體睡下。
又或者,侍女們熱烈追求她,清純,嫵媚,賢淑,又或者化妝成一個個男人,與她幽會,做著和周老奴一樣的事情:
從早到晚,一直在親熱。
到最后,周老奴甚至分不清,北冥宮內(nèi)到底是只有他一個男人,還是有很多個男人。
到底是他肏了婉兒小姐,還是婉兒小姐肏了他。
他和婉兒小姐,還有這些侍女們,就在北冥宮一直交歡。
直到半年后,宮門打開,婉兒小姐的母親,一位美艷的女魔尊款款走入,將她女兒從白花花的肉體中拉起,擁著她,含笑問道:“可夠了?”
婉兒小姐迷茫的點(diǎn)頭,看向了他。
侍女們爬起來跪了一地,被女魔尊一個接著一個點(diǎn)死,化作枯骨,香消玉殞,一點(diǎn)靈魄遁入輪回中。
輪到他時,婉兒小姐終于開口求情。
他活了下來。
之后兩年,他仍舊能和婉兒小姐交歡,但婉兒小姐都不再有北冥宮時那種放縱,每次都是神情復(fù)雜的看他。
再之后,婉兒小姐就失去了那段日子的記憶,去了人間,找了個夫君,帶著他來幽冥界。
婉兒小姐和她夫君走遍幽冥界,在彼岸花海中依偎看花,去幽冥城看萬千的鬼火,牽手走過黃泉路,在奈何橋上做愛,在三生石上刻下名字,惹得婆婆大罵不已,婉兒小姐卻嘻嘻笑著拉著她夫君飛奔在紅色彼岸花中。
她又和她的夫君在彼岸花中做愛,用周老奴與她曾經(jīng)摸索出來,練習(xí)過,并深入骨髓的百般姿勢,觀音坐蓮,老樹盤根,金剛?cè)腓?,蜜灌頂,天女大樂…?
周老奴雙目滋血的看著,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受讓他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可在婉兒小姐要隨著她夫君離開幽冥界時,他還是忍不住冒著被魔尊拍死的風(fēng)險,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再次見到她,婉兒小姐先是冷眼相對,隨后驚訝,再后臉頰浮現(xiàn)紅暈。
她夫君問她是否認(rèn)識,她搖頭,眼簾顫了顫,說不認(rèn)識。
婉兒小姐說謊了。
她肯定想到了什么。
也許是某些朦朦朧朧的記憶,也許是曾經(jīng)在北冥宮的那些歡愉畫面,又或者是腦海內(nèi)還殘存著一些他的回憶。
她丈夫看了他許久,同意了他的跟隨。
周老奴就這樣跟了婉兒小姐五百年,像影子一樣陪伴在她身邊。
看她與她愛的人大婚,成為仙云宗掌門夫人,生下兒子,又看著她搬到天人殿,整日整日懶散的躺著,無所事事,許久都不會露出半點(diǎn)笑容。
直到蕭曦月上山,天人殿內(nèi)才多了幾分生氣。
如今,又有了寶兒。
“姐姐,吃奶~~”
又一個午后,眉目如畫的少年放下筆,笑嘻嘻的撲到了陽臺處躺在竹椅曬太陽的美婦身上,撒嬌的摟著她磨蹭。
溫香軟玉的豐腴熟婦身子,讓感同身受的周老奴打了個哆嗦,嘴里無比狂熱:“婉兒小姐!”
比起當(dāng)時少女模樣的她,如今的婉兒小姐已經(jīng)成長為,不,是變?yōu)橐晃怀墒斓拿缷D。
身子豐腴,腰肢偏偏還那么細(xì),再往下是兩瓣渾圓的臀部,壓在竹椅上,沉甸甸的臀肉攤開,將衣裙繃緊,形成兩瓣渾圓弧線,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水嫩多汁。
胸前一對雪乳渾圓飽滿,包在又薄透寬松的衣裙內(nèi),被寶兒撒嬌搖晃后,已經(jīng)成為美婦的婉兒小姐,一對飽滿山巒也隨之顫顫巍巍,寬大的衣襟完全遮掩不住這一對碩大的乳瓜,呼之欲出。
周老奴此時正飛在天上,在寶兒伸出小手拉住婉兒小姐胸前的衣襟,露出大半的雪白乳肉后,他的胯下也跟著飛速漲硬,喘著粗氣,使勁嗅著前面,急不可耐的讓寶兒快些。
可少年玩心卻很重,跨坐在美婦的髖部,兩只纖細(xì)如少女的小手在她胸前拉扯玩弄,嘻嘻笑著,不斷喊著姐姐姐姐,我要吃奶。
周老奴急得直跺腳。
“吃吃吃,整日吃,早晚有一天姐姐的奶讓你吃光!”
慵懶躺著的美婦不耐煩了,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少年哎喲一聲抱著腦袋后,讓她噗嗤一笑。
隨后,她的一只手伸進(jìn)了衣襟內(nèi),從紅色彼岸花的胸衣內(nèi)捧出自己的乳瓜,沖他拋了個萬般嫵媚的眼神。
“過來吃~”
周老奴全身都酥了。
婉兒小姐捧著自己的雪白乳瓜喂給少年吃奶,這是他當(dāng)初都沒享受到的待遇,甚至連她兒子,都未曾被她這般哺乳過。
唯一能享受到的,就只有寶兒這位男身女命的少年,只有他,才能對著這對碩大飽滿的雪乳又含又吸,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幸運(yùn)的是,周老奴能感受到。
他不能親自玩,卻能感受到寶兒的一切動作,包括這一刻:
寶兒坐在南宮婉豐腴寬大的胯部位置,小小的嬌嫩屁股就坐著熟透的美婦,兩只烏黑的大眼睛饞兮兮的盯著那一只從肚兜露出的雪白乳瓜,在美婦手捧玉乳的動作下,那一粒嫣紅的乳頭格外凸出,就好像特意是為他準(zhǔn)備的。
“不吃了?”
南宮婉三分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嫵媚。
嫣紅的乳頭已經(jīng)漲硬,麻癢難耐的感覺早已讓她難以忍受,事實(shí)上,還未到寶兒吃奶的時候,她的乳尖就隱隱有著刺痛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含住,被他柔軟濕潤的舌尖舔舐,被他慢慢的……
“吃~~~”
少年拉長聲音,湊過去,小巧的鼻尖嗅了一口乳尖和乳肉的味道,香香甜甜,是和他媽媽不一樣的氣味,但也是他所熟悉,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吃的味道。
“臭小鬼還聞什么?跟小狗一樣吃飯前還聞一聞……啊~~~”
寶兒伸出濡濕的粉紅舌尖,在她嫣紅的奶頭上舔了一下,等候多時的乳尖上傳出一股難以想象的快感,讓南宮婉全身都在痙攣打顫,手不由得松開,被捧住的玉乳失去束縛,沉甸甸的乳肉直接撞到了少年的臉上。
周老奴發(fā)了狂般在空中呼哧呼哧喘氣,寶兒是小奶狗,那他就是老狗,是婉兒小姐的老狗??!
“嘻嘻嘻,姐姐的肉肉~~~”
寶兒調(diào)皮的用舌尖在南宮婉白膩的乳肉上一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又看著姐姐挺直了胸膛,大口喘息的模樣,忍不住湊了湊上前,一雙手環(huán)住了她的左半邊乳,一捏,讓渾圓的乳峰變成橢圓,乳尖更加凸出,嫣紅漲硬,如一顆紅色的珍珠鑲嵌在雪峰頂端。
“臭小鬼……啊~~”
南宮婉失聲呻吟,扭了一下腰肢,身子再次痙攣起來。
她的乳尖,被少年用嘴唇含,用鼻尖抵住,乳尖對鼻尖,少年還伸出舌尖調(diào)皮的舔她的乳暈,然后再用光滑的臉頰貼住她漲硬瘙癢的乳頭,磨蹭,再磨蹭,又轉(zhuǎn)頭,用另外半邊臉來磨蹭。
渾圓的乳肉被他臉頰貼著磨蹭,山巒不斷變形,南宮婉急速喘氣,想推開他,卻全身乏力,被少年蹭得全身著了火一樣難受。
“小鬼,啊~~啊~~吃不吃?不吃就~~嗯嗯~~小鬼,啊~~”
呻吟喘息,扭動挺起。
在周老奴的眼里,婉兒小姐分明已經(jīng)欲火焚身,成熟的美婦身子急需男人安慰。
可唯一在她身邊的男人,卻是一個身體有毛病,連勃起都不能的少年。
寶兒越是撒嬌磨蹭,南宮婉的身子就越渴望發(fā)泄,直到她忍不住,捧起寶兒的腦袋,將自己麻癢難耐的乳頭塞入他的嘴里。
“啊~~~~”
躺在竹椅上的美婦,一挺一挺用下身撞著磨著少年軟趴趴的腿間,廝磨著達(dá)到了一次高潮。
周老奴也大口喘息,射出精來。
與這樣豐腴的美婦廝磨,寶兒這種沒法勃起的少年沒什么感覺,只覺得好玩,可對他來說,無異于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