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月居吃過晚飯后,南宮婉回到了天人殿。
本該冷寂的閣樓二樓,此刻卻亮著燭火的微光,而且在她從空中落到露臺,一只腳走進閣樓時,一個清脆的帶著高興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姐姐,吃飯?。 ?
南宮婉淡然的看了一眼坐在小桌子邊的清秀“男孩”,沒說話。
“姐姐,你不高興啊?”
唇紅齒白,穿著綾羅綢緞,宛若一個乖巧的小淑女一般的清秀男孩,清澈的眼睛里像是蘊著一汪泉水,濕漉漉的,如新生的小鹿,透露著純真與柔弱。
這是一個雌雄莫辯,卻著實可愛善良的乖孩子。
但南宮婉還是懶得理他,選擇坐在了面朝陽臺的一張?zhí)梢紊?,靜靜的發(fā)呆。
“姐姐!”
清秀的小正太跳下椅子,跑到了她面前,白凈的雙手撐在了南宮婉豐腴的大腿上,近距離用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宮婉的眼睛看。
“做什么?”
南宮婉冷聲道。
換做是別的男人用手摸在她大腿上,南宮婉早已一巴掌打得他腦袋開花。
“姐姐,吃飯啦??!”
“不吃?!?
“姐姐不高興啊?”
“你哪只眼睛看我不高興?”
“這只,還有這只?!?
眉目如畫的小正太,用纖細小巧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眨了眨,聲音清脆的說道:“兩只眼睛,還有心李的眼睛,都看到了姐姐你不高興!”
南宮婉眼眉微微一挑,她的確很是心煩。
剛才在明月居時,見到去散步回來的曦月,她那面頰之上泛著的異樣潮紅,就仿佛漾著一抹春情,眉宇間說不出的嫵媚嬌俏。
過來人的南宮婉,卻不敢往下想。
到底什么時候開始的?
又是為什么?
究竟是不是真的?!
曦月,她……
“姐姐,要不要試試媽媽教給寶兒的辦法,寶兒有辦法讓姐姐開心起來!”
寶兒那清秀小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期待。
南宮婉在躺椅上躺下,雙腿交疊,閉上眼眸,飽滿的雙峰即便是躺著,也將襦裙與抹胸撐起兩個鼓鼓的形狀,讓人想要坐在這豐腴美婦身上,用雙手抓一抓她的碩大雙乳。
“姐…姐?!睂殐旱囊暰€完全被南宮婉的大大大乳所吸引,眼睛都有些暈乎乎的,嘴饞道:“要不要嘛?寶兒……寶兒幫姐姐!”
“什么辦法?”
南宮婉受不住這小鬼頭的一直騷擾,隨口想要打發(fā)他。
“寶兒給姐姐吃奶!”
“啪!”
“哎喲!”
南宮婉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屈指一敲,用力敲在了這可惡小鬼頭的腦袋上!
“嗚嗚嗚~”
寶兒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惱怒中的南宮婉,那濕漉漉的大眼睛,讓人生氣不起來。
“你這臭小鬼!”南宮婉一股火發(fā)泄不出來,只能對他吼道:“你到底有沒有家教?誰家的孩子那么大了還吃奶?!再亂說,我把你扔出去!”
“奶奶,寶兒是你家的……”
清秀的小男生,卻露出了屬于女孩的頑皮笑意。
“我!”
南宮婉簡直被氣笑了,伸出手又給他腦袋瓜一下,吼他道:“平常叫我姐姐,現(xiàn)在又肯叫我奶奶?藏天驕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美婦被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峰巒顫顫的樣子,煞是好看。
“姐姐別生氣。”有著纖弱身子骨的少年不顧被打了兩下的腦袋,往前一步,忙說道:“寶兒是覺得啊,小婉姐姐您那么漂亮,平常也一點都不像是老奶奶,所以才叫小婉姐姐的?!?
沒有女人不想被夸贊漂亮年輕,包括活了幾百年的道韻境。
“哼。”
南宮婉的臉色好了不少,又問他:“那你覺得,我平日里是什么表現(xiàn)?”
寶兒歪著頭,看著南宮婉那張美艷的臉,仔細回想了下她平日里的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篤定十足的說道:“姐姐您嬉笑怒罵,皆是真情,宜嗔又宜喜,心有玲瓏成七竅,蘭質(zhì)蕙心誰人知?”
“……”
“……滾?!?
南宮婉神情復雜,嘴里罵著滾蛋,手卻沒動去敲他。
“姐姐,我覺得你就跟我一般大,真的。”
寶兒嘻嘻偷笑,眉目如畫的少年知道自己拍到馬屁股上了。
所以,少年又湊到了美婦高聳的胸脯前,對著那紅色褻衣之下,露出小半個酥胸和一個淺淺的白膩溝壑的地方,眼饞又嘴饞的說道:“小婉姐姐~~~你就讓寶兒吃一吃你的奶吧?媽媽那么久都沒回來,寶兒都好久沒吃過了。”
南宮婉本想一巴掌拍飛他,但聽到這終日不能出門,只能呆在她身邊被她治療的清秀少年,又提到了他的母親,南宮婉的手停在半空,硬是沒有打下。
“姐姐?”
寶兒看向了美婦的眼睛。
南宮婉忍下惱意,伸手拉了下胸前薄紗一般的衣衫,遮住自己暴露許多的雙乳,沒好氣的問道:“你媽平常都給你吃?”
身材豐腴飽滿的美艷婦人,做什么都顯得充滿誘惑力,那碩大豐滿的雙乳撐起薄薄的衣裙和褻衣,讓寶兒忍不住幻想,小婉姐姐的那么大,吃起來的感覺和媽媽的肯定不一樣吧?紅艷艷的乳頭塞得一嘴,滿臉都是白膩香軟的乳肉嗎?
“小鬼,問你話!”
“什么?哦哦,姐姐,是喔,媽媽說寶兒身子太弱,所以一直都給寶兒喂奶吃,從小吃到大呢?!?
從雌雄莫辯的少年那櫻桃小嘴里說出的這般……吃奶吃奶的話,南宮婉心中一蕩,只覺得媚情一縷,自飽脹的乳尖擴散自全身,聲音幾分微顫:“每日…都吃?”
“嗯嗯!”
嬌美的少年回答得十分肯定,點著頭,扳著白嫩宛若少女青蔥玉手的手指,數(shù)道:“早上,寶兒起床后,睜開眼就往媽媽懐里鉆,媽媽若是醒來的話,她就已經(jīng)解開衣衫,讓寶兒醒來就可以一口就把媽媽的奶兒含住,吮吸一番;若是媽媽睡得迷糊,寶兒就自己扯開媽媽的褻衣,叼住媽媽胸前的紅果果,吮吸著將媽媽早上的乳汁吃掉后,媽媽就醒來了?!?
南宮婉只覺得頭暈?zāi)垦#X海里浮現(xiàn)了這樣的畫面:眼前清秀的少年,與她那可惡的兒媳,兩人每晚都睡在一起,少年纖弱的身子一天天的長大,不變的是,他每天清晨都要吃一吃藏天驕的乳頭。
“午時,若是爸爸不在身邊的話,寶兒也要再吃一吃,可惜中午的時候媽媽還沒有奶水,吃不到什么,只能咬著媽媽的乳肉肉泄氣,嗯,不能咬得太用力,留下牙印的話,媽媽又會打?qū)殐?。?
“你,你爸爸不知道這件事?!”
“知道啊,不過爸爸不反對,只是媽媽覺得還是避開爸爸的好,爸爸老是一個人沉默,都不和我和媽媽說話?!?
“……”
“還有還有,午休起來后,若是幽冥界的烏云難得散開的時候,媽媽就會抱著寶兒躺一下午,寶兒也能吃一個下午,可惜媽媽的乳汁還是很少呢,吸了很久,媽媽的紅果果都腫了,才有一點點乳汁出來,一口就吃掉了?!?
“吸一個下午……”
“晚上還吃呢,早中晚。”
南宮婉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久曠的婦人身子的燥熱更甚,少年天真的話讓她有了許久未曾體驗過的打破禁忌的快感,禁不住又問道:“你媽媽……當時是什么樣的?”
藏天驕是自她之后的六道門圣女,長得自是妖媚誘人,南宮婉也不禁好奇,這個讓她都奈何不得的家伙,被寶兒吃奶的時候,又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媽媽啊?媽媽當時……懶洋洋的吧?寶兒怎么玩媽媽的乳房,媽媽都只是瞇著眼看著寶兒,嘴角帶著笑意,眼神寵溺,手撫摩著寶兒的腦袋,看著寶兒吮吸她的乳汁……嗚嗚,寶兒又想媽媽了!姐姐,媽媽什么時候回來???”
南宮婉怔住了,久曠的身子中被少年勾起的些許欲火盡數(shù)消退,一時竟是沒辦法開口回答他。
“姐姐?!?
寶兒可憐兮兮的說道:“寶兒能吃一吃姐姐胸前的紅果果嗎?”
南宮婉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想都別想,給我去吃飯去!”
“嗚嗚嗚,姐姐還是關(guān)心寶兒的,寶兒就知道?!?
少年撲入了美婦的懷中,用臉頰蹭著她碩大的豐乳之下,磨來蹭去,嘴里嗚嗚叫著,就跟一只嗷嗷待哺想要吃奶的小羊羔。
“姐姐~!”
寶兒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眼神與那張與女孩無二的清秀臉蛋,讓南宮婉心中一軟,帶著少許惱意,將一根手指塞到了他紅潤潤的唇瓣邊,“吃吃吃,就知道吃,想吃的話,你就吃我的手吧!”
寶兒委屈的把目光轉(zhuǎn)向小婉姐姐的手,雖說姐姐的小手纖細潔白,手指頭跟乳頭差不多大小,可與紅果果差距甚遠。
不過,小婉姐姐的手剛好放在胸脯往下一點的地方,寶兒微微彎一下腰就能夠到,而且能一邊吃,一邊看著她那高高聳立的兩坨美味乳肉,聊勝于無。
“呃,你還真的……”
南宮婉聲音嬌顫了下,只感覺少年薄薄的櫻唇小心翼翼的觸碰到了她的手指尖上,濕潤溫熱的唇瓣觸感,帶著柔軟的含吮力道,纏上了她的手指尖。
南宮婉往下低頭,正好與寶兒小心翼翼往上看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那雙新生小鹿般的大眼睛里帶著詢問之意,讓南宮婉看得怔住片刻。
隨后,她的手指尖便被一張濕潤的小嘴含住,從指尖,蔓延到第二個關(guān)節(jié),一股吸力傳來,竟是吸得南宮婉誘人的美婦嬌軀都為之一顫,被吸的似乎不是她的手指,而是那鼓脹的高聳乳房尖尖,被近在眼前的清秀少年含住。
“小鬼,你??!”
一根濕漉漉的柔軟舌頭,纏上了南宮婉的手指尖,將她要說的話打斷,隨后,這根香軟的舌頭就好像一個頑皮的小姑娘,繞著她的指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是要猥玩“乳尖”一樣,濕漉漉的小舌頭不斷掃過她的指尖。
手指尖傳來被吮吸的難受感覺,讓久未體會床笫之事的南宮婉,霎時間便聯(lián)想到了,若是寶兒吸著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嬌嫩嫣紅的乳尖的話,這令人難耐的吮吸感,是不是能把她整個嫩紅的乳尖連同神智都被吮走?
清秀少年的舌頭,癡纏的繞著她乳暈打轉(zhuǎn),舌尖舔著乳頭,櫻桃小嘴微張,咬住了她白膩的乳肉……
“姊…姊?”
寶兒吮著南宮婉的指尖,含糊不清的喊著她,抬起頭來,看到了那高高聳立在他眼前的雙峰,美妙的圓潤形狀,鼓脹飽滿,姐姐的一只碩大的大大奶子,就跟他的小臉蛋一樣大,要是能埋首其中,和對媽媽那樣,對著姐姐的雙乳又含又吮,小手抓著白白的乳肉玩的話,想必是很舒服恰意的吧?
少年癡纏的吮吸她的手指尖,南宮婉美眸露出幾分迷離之意。
寶兒見狀,似有所感,松開了她的手指頭,腦袋湊到南宮婉的高聳雙乳前,粉粉的舌尖舔了一下濕漉漉唇瓣,渴求的說道:“姐姐,寶兒吃一吃你的奶,好不好?”
美婦南宮婉被他的舌尖勾起欲火,許久未曾體會的肉體歡愉讓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當初,她所愛的少年天才,被她一顰一笑勾得神魂顛倒,拋棄真?zhèn)鞯茏拥纳矸?,與她一同浪跡天涯游山玩水,在河邊,在樹上,在天上,在水潭中,在幽冥界,在黃泉路,在奈何橋,在九幽之地,兩人恣意行歡,看遍兩界光景。
可最終,少年天才回到凡間成為了掌門,妖女成為了他的夫人。
肉身的歡愉被正道仙門的光環(huán)所禁錮,快意的神魂被束之高閣,幾百年寸步難行。
“姐姐不回答,那寶兒吃啦?”
明眸皓齒的少年,再抿了抿唇,勇敢的湊過去,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將美婦高聳的乳肉尖端給含住,輕輕的一吸。
“嗯~~~!”
南宮婉仰頭呻吟一聲,神魂飄蕩,不知何所依,爾后,淚如雨下,一巴掌將胸前的少年拍飛。
“姐姐?對不起……”
寶兒呆呆的看著泣不成聲的南宮婉,姐姐是回憶起了什么了嗎?
“姐姐?寶兒道歉啦,你就原諒寶兒吧?!?
“給我滾!?。∥乙愫斡茫。?!”
“姐姐……”
“滾啊!回去當你的仙人去?。∥冶壁ば⊥瘛灰恪?!嗚嗚?!?
看著發(fā)了瘋一般的婉兒小姐,藏于暗處的老奴才嘆息一聲,她能開解自己徒弟,可世間何人,才能解開她的囚鎖呢?
“或許對婉兒小姐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桀桀桀?!?
老奴才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看向南宮婉的眼神充滿了愛慕的期待之色。
——清晨,縷縷陽光穿透群山間的薄霧,落在了明月居的山頭,給這片風景如畫的仙家之地蓋上了一張薄被,清新的空氣混雜花香,讓人聞之便覺得心曠神怡。
在這秀美的山頂,兩位容貌出眾的侍女,緊隨在一位身穿白裙,黑發(fā)如瀑,氣質(zhì)清幽高潔的女子身后,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
“小姐,昨天金師兄從南方的建陽郡回來,給我們送來了一份禮物,我還沒拆開呢?!?
“……嗯?!?
“小姐,那位軒轅燕為感謝……”
“嗯?!?
“還有還有,小姐,那位什么劍的公子托人來送禮,說是天山雪蓮什么的…
…哎呀,反正我沒收,退回去了?!?
“可。”
白裙仙女輕輕點頭,贊同了侍女的做法,蓮步輕移,走到了花園前的一張石桌前。
兩位侍女想要跟來,卻被她制止了。
“你們…留在原地吧?!?
“小姐?”
侍女看著她,隱約覺得小姐有些奇怪,為何要咬著唇說話?
仿佛在糾結(jié)著什么。
兩位侍女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們的眼前寬大石桌下面,一個猥瑣下流的老雜役,正嘿嘿淫笑著等待。
且,在終于見到仙子走到石桌后面,還未坐下時,這老雜役便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狂熱的把自己的臉朝著仙子纖細優(yōu)美的小腿貼過去。
那張干癟滿是皺紋的老臉,與仙子羅裙之下秀美光潔的小腿,形成了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反差。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清冷的仙子沒有拒絕這粗鄙老漢的磨蹭,淡然的坐下,腰肢筆直,結(jié)實優(yōu)美的兩瓣臀部壓著裙子,足下則是自然而然,甚至可以說是很熟悉的將裙下的老漢給踩在了腳下。
還穿著繡鞋的左腳,踩踏在了老雜役的胸口,將這粗鄙下流的老男人定在地面上,右腳則是……落在了他那高高挺立的下身處,帶著些許清香的繡鞋,踩在了老漢粗大黑硬的下體上,當做是墊腳所用。
老漢的肉棒實在太長太硬,以致于仙子的兩只玉足形成了一高一低的落差,將她雙腿間女子本該嚴防死守的私密之地,暴露在了足下老漢眼前。
“仙子??!”
李老漢色瞇瞇的盯著那處昨晚被他用肉棒狂猛淦弄過仙子蜜穴,也不知道經(jīng)過一個晚上后,仙子嬌嫩緊窄的蜜穴恢復過來了沒?能不能再被他干上一干,插上那么幾個時辰才過癮!
蕭曦月充耳不聞,嬌美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神情流露出來,招出彩鳳琴后,嘗試的彈奏了幾個音節(jié),讓空靈悠揚的琴聲回蕩在花園四周。
小青和小藍兩位侍女乖乖在對面石凳上坐下,等著欣賞小姐美妙的琴聲。
她們絕不會想到,就在小姐的裙子下面,還藏著一個猥瑣的老雜役!
而且這老雜役,還無恥下流的伸出了手,對著她們清冷圣潔的小姐腿間伸出,明顯就是想要用他那只臟手去摸她們小姐最私密的地方!
“錚!”
傳遍仙云宗的琴聲響起時,老漢的手也伸到了蕭曦月的腿間,被她用雙腿夾住,老漢胯下的肉棒也被仙子玉足踩得被迫往下彎了一彎,顯然是在警告著他。
李老漢沒有再亂動,就那么把手放在了仙子溫軟的大腿間讓她夾緊,一雙渾濁的眼睛帶著淫邪的盯著她看。
修仙界無數(shù)俊才傾慕的曦月仙子,仙云宗的大師姐,絕美清冷的仙子,卻在清晨彈奏樂曲的時候,被他用一只手伸到腿間,伸到裙子內(nèi),被她用雙腿夾緊。
老漢的雙手仿佛能感受到仙子那嬌嫩的蜜穴所散發(fā)出來的溫熱香軟氣息,誘得他直欲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戳進仙子的褻褲正中心,頂著仙子薄軟的褻褲,將她的蜜穴外陰唇形狀給勾勒出來。
“也不知道仙子濕了沒?”
一天近距離聽著蕭曦月彈琴,一邊用手褻玩她的大腿,胯下大雞巴還被仙子用玉足踩著,李老漢躺在地上,只覺得一晚上都沸騰著的欲火,總算緩解了少許。
一曲結(jié)束,蕭曦月在琴弦上跳動撥弄的雙手停了下來,柳眉輕皺了皺,雙腿夾得更緊一些,不讓老漢肆虐的手繼續(xù)往內(nèi)。
若是戳中她敏感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