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那個姓宋的!!”
“真相不明,你要殺誰?”
“我管它什么狗*真相,誰打傷我的徒兒,我就要殺誰!!先將那混蛋挫骨揚灰,再鞭笞他的神魂,用陰火慢慢燒,看他嘴巴到底有沒有那么硬!”
寬敞的客廳內(nèi),一對夫妻正在爭吵。
男的仙風道骨,氣質(zhì)儒雅,道袍紋繡著仙鶴祥云,坐于椅上卻自有一種不怒而威,山河盡在腳下的超脫感。
只是他臉上卻露出無奈的表情,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美婦,“你別亂來了好不?”
“我亂來?!”
美婦云鬢高聳,長頸下酥胸半露,被氣得上下起伏,纖長的手指緊抓桌面,鳳目死死的看著他:“曦月被人暗算,那淫莊里全都是五大仙門,包括你白鶴仙門下的那群狗屁長老們,你……!”
“好了!”
白鶴仙沉聲打斷南宮婉,冷靜說道:“我從沒說不去管,只是要慎重,再慎重!”
南宮婉冷眼看他。
“此事……需再調(diào)查,再慎重!”
白鶴仙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解釋道:“事關(guān)五大仙門的面子……好,就算你說狗屁面子,但你真的抖露出來,你設想過會什么后果嗎?名聲一落千丈也就罷了,但那幽冥公子出現(xiàn)在那里,難說背后沒有你六道門在搗鬼,想要趁著鬼門關(guān)開,世道混亂的時候,打擊仙門的名氣!”
南宮婉扭頭看向曦月,再看了一眼縮在角落,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寶兒,她眼中的怒火竟是慢慢的消散了。
只余下藏在眼底的無盡冷意。
“況且?!卑Q仙再說道:“韋一振這百年間收了不少的弟子,事情暴露出來,她們要如何立足?其他在山莊的女子,也未必都是自愿的,你得考慮她們的感受?!?
寶兒眨了眨眼,只覺得他的話倒像是在安慰一個純真爛漫的少女,而不是掌門夫人。
“此事我會給你,給曦月,還有趙雙燕等弟子一個交代?!?
白鶴仙看向蕭曦月:“過后我會給曦月你一件護身法寶,軒轅燕收為真?zhèn)鞯茏樱倥扇巳ピ儐栚w雙燕的意思,若是她愿意回來,一樣列為真?zhèn)?!若是不愿再回,則贈送她直到丹霞境的修煉所需丹藥和法寶,此后再給她一枚神境丹?!?
神境丹是突破神出境的輔助丹藥,不知多少家族門派舉全族之力,就為了湊夠一枚神境丹的材料。
“至于其余事情……我會命人去調(diào)查的,任何與楓葉山莊有關(guān)的人,必然逃不脫懲戒!”
白鶴仙將一項項獎懲措施列出來,換做是其他深明大義的旁人,都會信服的點頭贊同。
但南宮婉卻一言不發(fā)。
“夫人——”
白鶴仙看向她半晌,站起身,走出外面。
“為夫先走了?!?
在門口的時候,他停下腳步,但沒有轉(zhuǎn)過身,只是用帶著嘆息的聲音道:“夫人你自己多加注意,不要再誤入歧途?!?
“……”
屋內(nèi)的氣氛是如此的壓抑,寶兒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慌張,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師父?!?
蕭曦月輕聲開口,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師父,可此前一直都是師父安慰她,現(xiàn)在的師父需要她安慰嗎?
“曦月,過來?!?
南宮婉對她招了招手,蕭曦月走了過去,隨后被她緊緊的抱住。
寶兒睜大了眼睛,兩位漂亮的姐姐抱在一起,好漂亮。
特別是她們臉蛋貼在一起,小婉姐姐像是渴望著肌膚相親的慰藉,用力的蹭著曦月姐姐的臉蛋,緊緊相擁,像是一位母親失去了一切,只剩下她的女兒在她身邊陪伴著她。
“曦月,為師,就只剩下你了……他想要光明磊落,那我就成全他?!?
“師父……”
“呵呵呵呵?!?
……
蕭曦月回到了明月居,與尋常一樣,彈琴,看書,修煉,悠揚的琴聲每日傳遍仙云宗,讓數(shù)千名弟子早晨晚間都能欣賞到美妙的琴聲。
可小青和小藍兩位侍女,卻能感覺到,小姐越發(fā)壓抑和沉悶的心情。
以前小姐雖然也是整日不說話,但坐在花園旁時,還是給她們一種輕松寫意,怡然自得的感覺。
如今……
小藍親眼看到,下午的時候,小姐足足有一個多時辰?jīng)]有動一下,冷清的眼神變得沒有神采,直愣愣的看著書頁,許久都沒有翻動一下。
直到小藍忍不住開口提醒,小姐該彈琴的時候,她才茫然的抬起頭來,那眼神,真是讓她看得心疼。
“小姐,”
一曲終了,小藍欲言又止,她剛才就沒仔細聽小姐在彈什么,只覺得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但腦海里還是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
“小姐,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小青也猶豫了很久,才期期艾艾的問道。
蕭曦月?lián)u了搖頭,收回彩鳳琴,又拿起了書本,卻發(fā)現(xiàn)還是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小姐??!”
小藍快哭了似的喊道:“您不是向來都討厭說謊的嗎?怎么能說沒有呢,您這幾日……??!”
蕭曦月又沉默了許久,在兩位侍女揪心不已的眼神注視下,輕嘆道:“我亦不知為何而煩惱,我之所思,我之所慮,我之所憂,比起他人來,實在不值一提?!?
“可……”
“小姐!”
兩位侍女心亂如麻,小藍下意識的勸道:“小姐,那你去找一下夫人談談心吧?”
師父?
蕭曦月閃過幾日前,師父緊緊擁抱她,臉上所露出的黯然神傷模樣。
師父比她還要煩惱,只不過師父比她能忍耐,道心堅韌,將一切都藏在了心里,而不是被雜念所困。
“不必。我去走走。”
蕭曦月站起身,目光看向了花園中,仿佛看到了那個沒什么煩惱,一天到晚只知某件事,也只生活在她明月居的老雜役,就好似她的花園里,就一直有著那張滿是皺紋與狂熱的老臉,也一直都能聽到他充滿火熱與貪婪的聲音,以及……
那肆無忌憚,能讓她煩惱壓抑的心情掀起波瀾的…欲望眼神。
“好的?!毙∷{點了點頭,小聲道:“那我和小青去準備飯菜,小姐你回來時候,我們再一起吃晚飯!”
“嗯?!?
看著小姐純白清冷的身影沒入花園中,兩位侍女對視一眼。
“小姐好像是要去找什么東西似的……”
“瞎說,花園里能有什么?小姐只是習慣了去花園散心!別多想了,今晚我們親手做菜吧,給小姐準備一頓好吃的?!?
“好吧?!?
……
蕭曦月步入花園,舉目茫然四顧,昏黃的夕陽光線將爭奇斗艷的花園染上顏色,四周寂靜無聲,她的腦海內(nèi)變得空靈,神識蔓延四周,從山頂往下搜尋,腳步也慢慢往下,來到了半山腰處,聽到一個充滿猥褻下流的自言自語時,才稍微回過神來。
“仙子,仙子!你怎么就不肯多看老奴一眼呢?老奴一日不見仙子,就多想一分,胯下……嘿嘿,也就多硬一分,恨不得再塞到……”
“仙子,仙子,仙子!”
這老雜役刻意壓制聲音,像是不想被人聽到,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蕭曦月,還是清晰的將他每一句呢喃都聽到耳中。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白茫茫的畫面:天上的圓月如熾烈的太陽,照亮花園,將花園中媾和的一對男女給映照出來。
一切都暴露在外,羞恥感讓蕭曦月肌膚變得粉紅滾燙,小腹處隱隱升騰起火熱之感。
老雜役那根粗長,有力,不知疲倦的男性陽物,又一次闖入了她的念頭中。
“仙子??!”
李老漢詫異的抬起頭,看到了站在高處,用一雙清冷的雙眸俯視他的仙子,驚訝之后,是狂喜。
他迫不及待的扔下手中的鋤頭,屁顛屁顛的來到仙子跟前,卑躬屈膝的正待討好,又猛然想到剛才自己嘴里說出的話,頓時給了自己三巴掌:“仙子,老奴該死,老奴死罪!”
輕飄飄的巴掌連只蚊子都打不死。
但蕭曦月的心情莫名的變好了少許。
她身邊的人,各有各的憂愁,或許也就只有這個老雜役,才一心單純的……
想要,操,她。
蕭曦月的臉頰,變得有些滾燙,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略帶慌亂的說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這個……仙子,老奴當然是在修剪花草!”
老漢聽出了仙子的緊張之意,他起先還有些奇怪,仙子為什么突然來找他,還用慌張的語氣,主動熱情的與他對話。
隨即,老漢注意到仙子那張絕美的臉上,彎彎細細,又很淡的眉毛輕輕顫著,嬌艷猶如紅花一般的小嘴也張開來,臉頰上更是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這慌亂,又嬌羞,還帶著春心萌動,渴望他大雞巴狠狠捅一捅的絕世仙子,真是看得老雜役胯下大雞巴生疼。
“仙子,難道你來這,是想要老奴的大雞巴???”
李老漢脫口而出,話音落下,四周空氣都仿佛凝固下來。
“無,恥?!?
輕輕淡淡,美妙動聽的聲音,從蕭曦月的嘴里說出,雖是罵,但還是讓老漢爽得渾身通透。
整個仙云宗,五大仙門,外加幾百個小門小派不知多少修行者,有誰敢對仙子說出“大雞巴”這三個字,還能讓仙子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罵一句無恥的?
“嘿嘿!”
李老漢憨厚的撓撓頭,若不是手中沒有鋤頭,當真有些像山溝溝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淳樸老漢。
但這敦厚樸實的老漢,褲襠內(nèi)的陽物,卻已經(jīng)高高聳起,一雙渾濁的猥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的在仙子玲瓏嬌軀上流連,眼睛瞪大,恨不得把臉都貼在仙子那純白衣裙之下的高聳酥胸上,胯下大雞巴毫不客氣的頂戳,再次回顧一個多月前的美妙滋味。
距離他插入仙子美穴,狠狠的奪走她的第一次,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一個月!
此刻老漢胯下肉棒中醞釀的濃精,簡直多到難以計量,隔著雜役粗布褲子,外加三四米的距離,都能讓人聞到這撲面而來的男人濃郁精味。
莫名的不討厭。
蕭曦月的臉,越加紅潤了。
美目中顧盼流轉(zhuǎn),想低頭看,又羞于與男人火熱眼神對視,害怕再見到那根能插得她神魂顛倒的肉棒。
“仙子!”
自認為仙子就是來找他大雞巴的李老漢,大膽的往前一步。
結(jié)果,仙子卻往后退了一小步,緊張說道:“你、你別過來!”
毫無疑問,這老雜役靠近她的唯一目的,就是要用粗長的陽物,再次挑開她的潔白衣裙,火熱的龜頭鉆入她的柔軟臀縫中,反復頂戳。
直到她面紅耳赤,無力反抗之時,再深深的插進去……直到頂撞到她蜜穴深處,與那處被磨一下,就讓她全身顫栗酥麻的花芯,緊密無比的研磨著。
蕭曦月的臉,又紅了幾分。
一個多月來老雜役每晚堅持給她喝雞湯,終究還是起到了作用,讓她內(nèi)心對這個丑陋下流,又無恥十足的老漢,變得沒有那么排斥。
“呃,仙子?!?
李老漢抓耳撓腮,明知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突破這種仙子破身后對他若即若離的局勢,可就是拿捏不準,仙子到底怎么想的?
“對了!”老漢猛然想到一件事,突然興奮起來,“仙子?。±吓o你看個東西?”
“……下流?!?
蕭曦月咬著嘴唇,以為他是要脫下褲子,將那根早就在褲襠中蓄勢待發(fā)的陽莖給解放出來,對著她耀武揚威的高高挺立。
這不是蕭曦月胡思亂想,而是此前,半年多以來,這老雜役幾乎每次見到她,都會直接的暴露下體,將那根雄壯的陽物展示在她面前。
晚上在花園散步的時候,他更是會將褲子褪到腳踝處,或是干脆扔到花叢中等明天再收拾,下半身一直呈赤裸暴露的狀態(tài),緊緊跟隨在她身后。
那一夜后,蕭曦月再回憶自己的所作所為,那時候的她輕易被他火熱長長的陽莖,給研磨蜜穴口,磨得汁水流淌、泄得失去理智,未曾不是因為這半年來,太過熟悉他胯下之物的緣故。
因為熟悉,所以不曾害怕,從而被一棒破掉了處子之身……
“仙子冤枉,老奴……”
李老漢驚得不輕,仙子不但說出無恥,還說出下流?
今天的仙子兩次三番的主動“思淫”,難道說,今晚他很快再能操一操仙子的無毛蜜穴?
就算操不到,舔一舔也是過癮的,他已經(jīng)足足一個月沒有嘗到仙子的白胖包子,更沒有親手掰開仙子的鼓脹蜜穴,將里面甘甜芳香的蜜汁用舌頭勾出來,好好的舔一舔!
“……”
蕭曦月用居高臨下、又帶著一絲看破一切的眼神,表示不信他的鬼話。
“仙子~~!”
李老漢聲音和身體都顫抖起來,此刻的仙子真是不管做什么,都會讓他感到是在勾引自己,讓他情不自禁的撲上去,狠狠的抱住,用力的猛干一通。
“仙子,您跟老奴來!”
李老漢猴急的在前邊領(lǐng)路,蕭曦月略一遲疑,也跟了上去。
老漢與仙子在花園散步的組合,終于有了些變化。
“仙子,您看!”
站在一個高處,李老漢得意的挺直了腰桿,手對著前方做了個手勢。
蕭曦月往下看去,只見一片略帶傾斜的山坡上,盛開的奇花異草組合成了一個漂亮的圓環(huán)形,猶如天上的明月落到了明月居,化作一片鮮花,嬌艷的盛放著。
“這是……”
“這是老奴特意為仙子您修剪出來的!”
“為我?”
蕭曦月內(nèi)心一顫,只覺得心底里的柔軟被觸動,原來這老雜役為了她,也肯做這些溫馨的事,不止是滿腦子只有對她射出濃精這件事。
是了,這一個月來,她至少喝了二十多次雞湯,濃郁的,清淡的,放了草藥的,還有一種說不出怪味的,等等。
已經(jīng)可以證明,老雜役……至少在他滿腦子淫欲的思想中,還有著些許對她的好。
可是,為什么是他?
“仙子,老奴……”
“做吧?!?
蕭曦月打斷了他的話,說出了兩個字。
“什么?”李老漢滿臉糊涂,小心翼翼說道:“仙子,您說……做?”
“是。”
蕭曦月閉上了雙眸,腦海中紛擾煩亂的念頭,化作身體上渴求男女歡愉的欲望,急欲發(fā)泄出來,讓她煩悶的內(nèi)心得到些許的緩解。
“按照你所想,去、去做?!?
事到臨頭,閉上雙眸的蕭曦月,聲音免不了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