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根怪東西,卻是能插入人的身體內(nèi)的……
“師姐~~”
李仙仙用雙頭龍的另一端龜頭,輕輕的磨蹭劉若霞經(jīng)過前戲后,像是盛開的花朵一張綻放的蜜穴。
白玉一般的雙頭龍法器很是奇異,不但能牢牢的固定在李仙仙的下身蜜穴內(nèi),還能與她的蜜穴嫩肉交融,血液充盈棒身,讓這根白玉雙頭龍變成赤紅色,耀武揚(yáng)威的挺立著。
似乎,這根東西還能讓兩人高潮時(shí)候噴出的蜜汁,全部射入對(duì)方的子宮內(nèi),與男人的肉棒相差無幾。
這一發(fā)現(xiàn),也讓李仙仙更加的興奮,迫切的歡好欲望,使得她忽略了一些東西。
察言觀色,她賴以吃飯的本事,此刻卻被遺忘得精光,只想著破掉師姐的貞潔,占有她的身子,不給那些臭男人享用。
“師姐,我來了~~”
“嗯?!?
劉若霞閉著眼眸,分開著繃緊的雙腿,等待著。
“師姐,不要怕,女孩子的第一次痛一下就過去了~,之后就很舒服。還是說,師姐不想把貞潔給師妹?”
“沒有,來吧?!?
劉若霞咬著唇,雙腿勾上了她的腰肢,右手往下,手指分開了自己濕潤的陰唇,迎湊到那根雙頭龍上:“這里,進(jìn)來……師姐想要了,修仙之人,無需在意貞潔。”
“真的?”
“自然,師姐何曾騙你?”
若是給你,自然是無需在意。
“師姐~~~”
李仙仙下壓玉體,咿咿呀呀的深情叫喚中,挺著雙頭龍,努力突進(jìn)身下師姐緊窄的處子穴中。
她還是這么第一次給人破掉身子,在青樓里雙頭龍用得不少,可青樓的處子卻輪不到她來破。
“啊?!眲⑷粝紡堥_嘴,左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右手抵著師妹的小腹,臉頰額頭上滿是冷汗。
龜頭很大。
師妹也很用力,強(qiáng)勢的壓迫力,讓她額頭上冷汗一直往下流,玉質(zhì)的雙頭龍并不冰冷,相反,還很灼熱。
就如師妹以前與她緊貼在一起研磨的陰唇,一樣的炙熱。
“師姐,嗚嗚,師姐,你松一松穴口,不要那么用力的緊繃著,松開一些,師妹好插進(jìn)去?!?
“閉嘴!”
“師姐~~~~”
“是你該輕些才對(duì)?!?
金玉雀恨恨的看了半天,這兩人一直在糾纏,卻始終沒能插進(jìn)去,在床上來回扭動(dòng),咬緊牙關(guān)努力奮進(jìn)的模樣,讓看的人都想要幫她們一把。
好在李仙仙畢竟經(jīng)驗(yàn)豐富,她暫時(shí)放棄插入的想法,俯身下去與師姐接吻,雙手則是攀上了師姐緊實(shí)渾圓的乳肉上,反復(fù)揉搓。
同時(shí),下身挺著一根雙頭龍,反復(fù)一頂一頂她的下體,把劉若霞頂?shù)蒙胍鞒雎暎碜雍芸燔浟讼聛怼?
下身的穴口,也跟著張開,穴里面的嫩肉纏上了頂撞上來的雙頭龍。
一切準(zhǔn)備就緒,該是給劉若霞破身的時(shí)候。
“師姐,仙仙來了~”
紅唇離開她的嘴唇,耳邊傳來師妹帶著熱氣的呢喃,劉若霞閉著眼睛,喘息著,感受著師妹一點(diǎn)一點(diǎn)進(jìn)入她的身體。
雙頭龍法器煉制得很是精致,碩大的頭部撐開她的陰唇肉后,帶給劉若霞一種與師妹磨鏡相貼的相似感受,可這種陰戶撐開漲滿的感覺,又非與師妹陰唇相磨所能帶來的奇妙享受。
雙頭龍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插進(jìn),她的兩瓣陰唇被迫撐開,裹住了這根炙熱的事物。
師妹在她耳邊呢喃、親昵,舌頭舔舐著她的耳郭,四乳緊貼,兩人的下體性器,在一寸寸的通過雙頭龍連接在一起。
“不,不!”在雙頭龍觸碰到她的處子膜瓣時(shí),劉若霞突然掙扎起來。
“師姐?”李仙仙停住了下壓插入的動(dòng)作,體內(nèi)的瘙癢,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搖動(dòng)下體,與師姐共度巫山。
“換個(gè)姿勢……”
劉若霞喘著氣推開李仙仙,雪白的身子軟軟的翻了個(gè)身,變成趴在床上的動(dòng)作,胸部抵著床面,緊實(shí)的兩瓣臀肉高高翹起,金玉雀一眼就能看到,她下體已經(jīng)濕得厲害,兩瓣陰唇肉更是如花朵一般綻放開,穴口吐出透明的粘汁。
這個(gè)女人,已經(jīng)做好了被李仙仙插入的準(zhǔn)備。
可看得口干舌燥的金玉雀,卻莫名的需要看劉若霞臉上的表情,她悄悄走到床頭,盯著劉若霞埋首在枕頭內(nèi),只露出兩只眼睛的表情。
很迷茫。
隱隱有著晶瑩的淚花。
“師姐怕正面啊?嘻嘻,這個(gè)姿勢也好呢,師妹就喜歡后入姿勢~”
李仙仙愛撫了下劉若霞的翹臀,身下挺立的雙頭龍迎湊上去,對(duì)準(zhǔn)了那兩瓣盛開的濕潤花朵,為防止夜長夢多,用力一挺。
“??!”
血花綻放,縷縷處子之血,從李仙仙和劉若霞通過雙頭龍交合的地方流出,濺落到床單上。
就如……劉若霞落下的淚水。
“為什么?”
金玉雀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劉若霞落淚的模樣,她分明就是在傷心?。?!
“師姐,真好呢,我插著師姐,師姐也在插著我,好美妙~~”
休息片刻,李仙仙開始快樂的搖動(dòng)腰肢,讓雙頭龍?jiān)趦扇说拿垩▋?nèi)攪動(dòng),這種漲滿的感覺,比起磨鏡有著更多美妙的感受。
“師姐~~”
李仙仙俯身下去,趴在劉若霞身上,柔軟碩大的雙乳壓著她光潔的背部,湊過去癡纏的親吻她。
“……師姐,你為什么哭了?”
“沒有哭,師姐只是太痛了?!?
“還痛???要不要休息下?”
“不……繼續(xù),今晚,都不要停?!?
“嘻嘻,好~~師妹一定會(huì)給師姐一個(gè)最美妙的夜晚?!?
金玉雀走出房門,回首看了一眼交疊在一起中的兩人,四瓣雪白的屁股中,一根赤紅色的雙頭龍連接著兩人的下體,摻夾著處子之血的淫汁從棒身上滴落。
這一幕,深深刻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
清晨,劉若霞悄悄起床,掙脫李仙仙的糾纏,穿上衣物,仔細(xì)收拾行李,從包裹中拿出一封準(zhǔn)備好的信,猶豫了下,選擇放在了屋內(nèi)的桌子上。
她走近床前,再看李仙仙熟睡的面孔,俯身下去想要吻一吻她的嘴唇,可又怕驚醒她,只能作罷,吻了一下蓋李仙仙蓋著被單的肩膀,直起腰肢,帶上行囊,起身往外走,沒有再回頭。
解開陣法,打開門,劉若霞腦海放空,無意識(shí)的朝著仙云宗側(cè)門走去。
直到一個(gè)聲音驚醒了她。
“你要離開?”
“誰?”
劉若霞轉(zhuǎn)過視線,看到了發(fā)梢上沾著露水的李仙仙閨中密友——金玉雀,從樹枝上跳了下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她。
“是你。”
“你知道我?等等,李仙仙?。。∵@混蛋妓女??!”
金玉雀一下子想明白了,肯定是李仙仙那混蛋亂說出去,所以這人才一眼知道她是誰!
劉若霞微微一笑,道:“金師姐,莫要生氣,你似乎也知曉我的事?”
“哼?。 苯鹩袢钢刂氐暮咭宦?,“昨晚真是好一出虛凰假鳳的香艷美事,怎么?想在離開之前,把自己的處子交給她,是想要感謝她?”
劉若霞默認(rèn)。
“哈哈哈,笑死我!”金玉雀捂著肚子,彎著眼眉,指著她笑道:“你這不要臉的,知道不知道你和李仙仙的丹藥都是我給你們的?連你們昨晚歡好的房子都是我的錢!要感謝,那也得感謝我!”
劉若霞用沉默的雙眸,看著她。
“不說話?是心中有愧,還是后悔將處子之身交給李仙仙,而不是交給我?”
金玉雀冷言譏諷道。
“我要走了?!?
劉若霞突然說道。
金玉雀冷冷的看著她,吐出兩個(gè)字:“留下?!?
“李仙仙這個(gè)妓女,是一個(gè)好人。”
劉若霞繼續(xù)說道:“她貪財(cái)好色,愛慕榮華,放蕩淫穢,男女不忌,可她卻不會(huì)害人。”
“勾引他人,不是害人?”
“那你也得被她勾引了,是吧?”
劉若霞柔柔的笑了笑,“與她在一起歡好很舒服吧?”
金玉雀咬著唇瞪她,不回答。
“玉雀師妹盡可放心,只要你不主動(dòng)暴露出來,李仙仙是不會(huì)借此要挾,更不會(huì)纏著你不放,你若是有多余的丹藥,就分她一些,若是沒有,就用身子與她歡愉,李仙仙這人……還算重情重義?!?
“呵呵呵呵?!?
金玉雀咬著銀牙冷笑,腦海中浮現(xiàn)昨晚兩人屁股疊在一起的畫面。
“師姐我要走了?!?
“不留?”
金玉雀的神情緩和了一些。
“不留?!?
“不后悔?”
“不后悔?!?
朝霞升起,清風(fēng)吹拂,劉若霞伸手?jǐn)n了攏耳邊的秀發(fā),笑道:“我有預(yù)感,未來她會(huì)成為一個(gè)很厲害的人,百年后再次與她相見時(shí),她將會(huì)踏在云彩之上,萬人仰視,天下矚目,她的光彩足以蓋過一切人。”
“就憑一個(gè)妓女?”金玉雀皺眉。
“就憑她是妓女?!?
劉若霞略過了她,朝著山門走去。
“給你?!苯鹩袢溉映鲆粋€(gè)瓶子,閉上了眼睛,“突破筑基,免得百年后你化為枯骨,看不到那妓女踩著云彩得意洋洋的模樣?!?
劉若霞略一沉吟,將瓶子收入了懷中。
“謝師妹?!?
“哼!滾吧,道心不堅(jiān)的家伙!回去嫁人算了!希望你別找一個(gè)女人嫁了?!?
“哈哈,天下就一個(gè)李仙仙啊?!?
……
日上三竿,李仙仙才醒來,身邊已沒有熟悉的溫軟嬌軀。
“師姐?師姐?又去修煉了啊……”
李仙仙慵懶的躺了一會(huì),閉著雙眼,腦海內(nèi)回想昨晚與師姐的歡好畫面,那雙頭龍真是棒極了,五十枚靈石花得真直,插進(jìn)去的時(shí)候很是緊致,師姐穴內(nèi)的每一處嫩肉蠕動(dòng),雙頭龍都能將其反饋回給她。
比起和男人歡愛,雙頭龍法器就好像是疊加在一起的無上歡愉,個(gè)中美妙,是她之前從未享受過的。
“今晚再來一次吧?明天是休息日,還能再與師姐歡好一晚?!?
想到昨晚,師姐被她插得放聲高叫,前所未有的淫蘼模樣,李仙仙忍不住唇角彎了彎。
“……不對(duì)??!”
李仙仙猛地坐起,被單滑落,露出她雪白的酥胸,頂端的櫻桃和其下的乳肉被師姐親吻出許多痕跡,至今還能看到上面的牙印與吻痕。
她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封。
一剎那間,李仙仙仿佛意識(shí)到了什么。
昨晚師姐的異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被她回憶起來。
“師姐,師姐,師姐!?。俊?
屋內(nèi)無人回應(yīng)。
李仙仙踉蹌的下了床,來到桌子邊,用顫抖的手將信封打開。
“師妹,我走了,不要來找我……”
千余字讓李仙仙看了許久,看到最后兩個(gè)“珍重”的字眼時(shí),她跌坐在了椅子上,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又都說不出口。
千言萬語都堵塞在喉嚨間,讓她陷入了對(duì)未來的迷茫中,雙目無神的看著門口。
“師姐,你說我這是修得什么仙???還不如在妓院里快活?!?
苦笑一聲,她做出了一個(gè)決定,洗了身子,穿上衣衫,整理儀容后,疾步來到了天人峰下。
這里,是大師姐師父,掌門夫人起居的山峰。
“夫人?!?
上到閣樓的二樓,見到那位躺在竹床上曬太陽的美婦后,李仙仙長跪而下,恭敬的磕了個(gè)頭。
“你叫李仙仙?”
美婦的聲音很是慵懶,衣衫暴露的躺著,渾圓的酥胸比她還要大成一圈,圓鼓鼓的撐起兩個(gè)碩大的山峰,一條美腿擱在一張小凳子上,十根青蔥般的腳趾頭涂上了鮮艷的紅色。
姿態(tài)撩人,嫵媚性感,不像是名門正派的掌門夫人,反倒像是妖媚勾人的熟婦。
“是,外門弟子李仙仙,拜見夫人?!崩钕上稍俟Ь窗莸乖诘?。
“聽說,你是妓女?”
“是!”
“聽說,你勾引了很多外門的男人?”
李仙仙心中一震,慌忙辯解:“不,弟子從未勾引男人?!?
她怎么知道得那么詳細(xì)?
而且,這直言不諱的語氣,像是一位端莊的夫人所說的話?
“嘻嘻。”
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gè)女孩子清脆的偷笑是,李仙仙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位唇紅齒白的少女,做著公子哥的打扮,將頭發(fā)束成冠冕模樣,五官清秀小巧,見她看過來后,這男扮女裝的少女,對(duì)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說道:“姐姐,又見面啦~.”
“又見面?”
李仙仙,與南宮婉同時(shí)看向他。
“對(duì)啊~”
男生女相,命數(shù)為女的少年寶兒,用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姐姐你忘啦?我叫寶兒,之前和媽媽一起見過你一面,媽媽說要和你結(jié)個(gè)善緣呢~”
“善緣……”
李仙仙,又與南宮婉同時(shí)咀嚼這個(gè)字眼,所不同的是,李仙仙滿心疑惑,而南宮婉則是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李仙仙!!”
“在!”
“你說你要稟告我關(guān)于曦月有關(guān)的事,限你三句話內(nèi)說清楚,否則,讓你神魂俱滅!”
“什么?”
李仙仙再次驚訝,這掌門夫人的說話語氣,怎么那么像一個(gè)魔女?
“第一句了?!蹦蠈m婉冷聲道。
“這……”
“第二句?!?
南宮婉在竹床上坐起身,眼眸中露出縷縷殺意。
李仙仙冷汗直流,忙說道:“夫人,大師姐她與居住在半山腰的李老漢私…
…“
“死?。?!”
一陣狂風(fēng)拍起,李仙仙如一張脆弱的風(fēng)箏,倒飛出樓閣內(nèi),直飛出數(shù)十米遠(yuǎn)。
再接著,一道紅菱從二樓快速飛出,卷住她的身軀,又將她拉回樓閣內(nèi)。
砰!
李仙仙重重的摔倒在地,滾了幾滾。
“我要死了……”
李仙仙驚駭欲絕,深深的畏懼讓她忘記渾身的疼痛,她就知道擅自說出這樁秘事,會(huì)給她帶來不可預(yù)測的后果,若不是為了找回師姐,她寧愿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李仙仙?!?
南宮婉淡淡道:“剛才的事,你再說一遍。”
“是、是,我,我,是我……”
“姐姐!??!”
寶兒尖叫了起來,氣憤的說道:“你在做什么呢?怎么突然打人!”
“閉嘴!”南宮婉冷冷喝道。
“不閉!”
“我讓你閉嘴!”
冷冽的氣勢籠罩天人殿,李仙仙打了個(gè)寒顫,“不,不,夫人沒錯(cuò),是我…
…“
“就不!”
寶兒在書桌后站起身,倔強(qiáng)的看著她:“是姐姐錯(cuò)了,寶兒沒錯(cuò),這位姐姐也沒錯(cuò)!”
“臭,小,鬼!”
南宮婉恨得牙癢癢,一伸手將他抓過來,揮掌打了他幾下屁股,再一甩手,將他給扔到了三樓上。
才消氣。
“起來吧?!?
南宮婉重新坐回竹椅上,閉目壓抑自己內(nèi)心煩躁的心情,再次睜開眼時(shí),淡淡的對(duì)她說道:“剛才的事,是我錯(cuò)了。”
“不,夫人……”
“我說我錯(cuò)了,就是我錯(cuò)了,少廢話!”
打斷她,又命令她來到跟前,南宮婉冷冷說道:“你能為我做什么?”
李仙仙沉默半晌,“弟子……能為夫人教訓(xùn)他一頓?!?
“為何不殺了他?”
“弟子不敢?!?
“不敢?呵呵,你看你膽子很大呢,說說看,你為什么敢來找我?”
“是因?yàn)榈茏酉胍獛椭鷰熃阃黄浦??!?
“為了他人?”
“也為了自己!”李仙仙咬咬牙,直視她的眼睛,鼓足勇氣說道:“弟子不想變得平凡?!?
南宮婉瞇起了眼,呢喃道:“不想平凡……李仙仙,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弟子不知?!?
“老狗,過來?!?
南宮婉喊了一聲,接著,李仙仙便看到一個(gè)老者,滿臉興奮的從陰影中走出,用顫抖的雙腿跪過來,跪在了南宮婉的腳邊。
李仙仙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難以想象的恐懼籠罩著她。
這……掌門夫人,仙云宗的幾位道韻境之一的南宮婉,居然在寢殿中蓄養(yǎng)著一個(gè)面首?
這狂熱而興奮的老奴,怎么看都不正常!
難道說……大師姐半山腰的那個(gè)李老漢,也是她安排的?
不,不,不管怎么樣,光是南宮婉寢殿內(nèi)有一個(gè)老頭這種事,傳出去就足以引來無數(shù)唾罵!
她是誰?
為什么藏在這里,為什么會(huì)成為掌門夫人?
她……想做什么?
“舔!”
南宮婉冷聲說著,抬起木屐,將秀美的玉足抬高幾分。
老奴眼前一亮,張嘴就欲咬住,仿佛幾百年沒嘗過這美妙滋味似的,激動(dòng)得老臉通紅。
“滾!”
在那張老嘴觸碰到她玉足的時(shí)候,南宮婉用力一踢,將這老東西踹飛出去。
一只木屐飛出,這老者竟像是得到了骨頭的老狗,用嘴叼住了就跑,再次隱回了黑暗中。
李仙仙深受震撼,久久未能言語。
“如何?”
南宮婉唇角露出一抹譏笑,“現(xiàn)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還敢來找我要好處嗎?”
李仙仙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卻又已經(jīng)知道。
“李仙仙,我給你一個(gè)得道成仙,亦或者,墮落為魔的機(jī)會(huì),你可愿意?”
李仙仙渾身一顫,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抬起頭,與坐于竹床上的南宮婉眼神對(duì)視。
“愿意,或者,不愿意?”
“成仙,或者,入魔!”
耳邊響起蠱惑的聲音,李仙仙的腦袋逐漸往下,顫抖的磕了一個(gè)頭,“弟子……愿為仙?!?
“很好。”
南宮婉嘴角勾出一抹妖魅的笑意,取出一本古書,伸手一抹書頁,放到地上,推向李仙仙。
那書頁上,分明寫著三個(gè)古字:紅塵決。
“入得紅塵,出得紅塵,則為仙;入了紅塵,墮于紅塵,則為魔?!?
“李仙仙,謹(jǐn)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