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的變化很大,嬌嫩的臉更加紅潤,顧盼生姿,身子像是抽了條的柳枝,從苗條纖瘦的身材變?yōu)榱饲€更為玲瓏曼妙的婦人身。
而且見了人后,每一次笑容中眼眸都會露出半分媚意,引得路過的人紛紛側(cè)目,為之驚艷不已。
有經(jīng)驗的一些侍女,隱約都可以看出來,紅綾這丫頭八成是有了未婚夫,很可能是還上了床,晚上還不知道去哪里修行什么雙修功法。
一位與紅綾要好的侍女就開玩笑似的問她,是不是學(xué)了雙修功法,惹得半屋子的侍女丫鬟們都笑了起來,一些未經(jīng)人事的小丫鬟則是臉色羞紅,捂住臉頰,可雙眼卻睜得圓圓,盯著紅綾看。
仙云宗的功法要求清心寡欲,可越是禁止的東西,越是說明有人忍不住誘惑去做。
特別是雙修功法,許多無法突破筑基而焦慮的男女弟子,都會嘗試的結(jié)合成道侶,白日正經(jīng)修行,晚上就一起躲練功房內(nèi)摸索雙修的奧妙。
因此,紅綾突然變得有了女人味,媚態(tài)畢露的模樣,她們也不是很驚訝,只是羨慕一番哪位男弟子能擁有紅綾這么漂亮的道侶,怕不是哪位親傳,才能。
“不是。”
紅綾低笑著搖頭。
“不是?不信~”
一位侍女嘻嘻笑道,“咱們的紅綾姐是夫人身邊的貼身侍女,內(nèi)門弟子想來是入不了紅綾姐的眼界的,我看八成是親傳弟子,你們說,是哪個?”
“三師兄?”
“不不,我看是趙師兄,趙師兄帥氣!”
“也可能是師弟啊,木師弟多可愛?!?
“呸,騷蹄子,老母牛吃嫩草。”
“你不想嗎?”
“哈哈哈~”
一屋子的侍女歡快的大笑,她們也等于是仙云宗弟子,沒有凡間的下人們那么憋屈,開起玩笑來更是肆無忌憚,聊天內(nèi)容逐漸延伸到探尋雙修秘法上。
一些芳齡少女害羞的側(cè)耳傾聽,是不是用眼神打量紅綾,一個膽大的還偷偷問道:“紅綾姐,雙修真有那么舒服嗎?”
“安心修煉你的!”
紅綾不回答,緊繃著臉走了。
這些人又怎會知道,她哪里是和男弟子在雙修,而是…和夫人。
一個月過去了。
夫人和寶兒的交合還在繼續(xù)。
紅綾也看了一個月兩人親密交媾的模樣,更是吃了大半個月夫人的乳汁,自從那天后,她早晨中午晚上前去山洞,都會用手?jǐn)D出夫人豐滿翹挺雙乳內(nèi)的奶水,用嘴吮吸喝掉,用舌尖舔舐夫人的兩座雪白乳峰。
夫人慵懶嫵媚的躺在石床上,因為寶兒的插入和她的舔舐而輕喘呻吟。
紅綾吃夫人的奶時,夫人還會伸出手,愛戀的撫摸她的腦袋。
在寶兒無意識的往前挺動,深深插入時,夫人又會哆嗦的顫抖痙攣,雙足緊繃,仰著頭驚叫,寶兒射精結(jié)束,夫人又會大口大口喘氣,紅綾用濕熱的毛巾擦去夫人的香汗,慢慢平復(fù)夫人受到的劇烈刺激。
寶兒插得夫人很舒服。
紅綾很早就意識到這件事,但她還是低估了寶兒那根怪模怪樣,結(jié)合了男女性器長處的陽具的威力。
“嗚嗚嗚嗚~~~”
“壞寶兒,壞寶兒~~~嗚嗚嗚嗚。”
“啊啊~~姐姐要死了,壞蛋寶兒~~~”
“嗚嗚嗚,泣泣泣~”
這一日,紅綾照常提著食盒進(jìn)了山洞。
越過陣法界限后,她立刻就聽到山洞內(nèi)傳出了夫人哀吟哭泣聲,哭得像是一位少女遭受情郎的責(zé)罵,委屈得緊,可又舍不得離開情郎半分,一直黏著他。
紅綾心中一蕩,她早已不是幾個月前未經(jīng)人事的懵懂少女,雖說她還是未經(jīng)人事,還是黃花大閨女,可紅綾卻看了足足幾個月的夫人與寶兒的淫戲,這些天來又加入進(jìn)去,張嘴含住夫人的乳尖,吮吸她的乳汁,近距離的傾聽夫人妖媚的喘息,親眼看夫人被插得媚態(tài)萬千的模樣。
她的情欲已經(jīng)被完全催發(fā)出來,知曉了男歡女愛中女人的滋味。
此刻一聽夫人嬌顫顫的哭泣聲,就知道夫人是被寶兒怪模怪樣的陽具插得哀吟不止,眼中流淚,哭得…蕩人心魄。
果然。
進(jìn)了山洞后,紅綾就看到夫人嫩白的雙足抵在石床上,足背白膩瑩潤,上面一層香膩的細(xì)汗顯現(xiàn)出夫人正承受了多大的刺激。
再看夫人纖柔的腰身,已經(jīng)完全抬了起來,將懷中插著她的少年頂起,胯部緊貼,夫人肥美光滑的臀部懸空,一顫,一哆嗦,一抖,一痙攣。
紅綾看得全身發(fā)燙。
夫人豐腴的美婦身子滿是香汗,額頭上沾著發(fā)絲,小腹微鼓,雙手往后撐在石床上,足尖抵在床面,雪白的大屁股懸空,將身上纖細(xì)的少年頂起,吃力十足的模樣。
可夫人的臀部卻在一顫一顫的,緊緊的夾著兩瓣桃臀,哆嗦顫抖,像是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刺激。
看到紅綾進(jìn)來后,夫人還有求饒的眼神看過來,眼睛里滿是可憐兮兮:“紅綾,嗚嗚,紅綾,快來幫我~~”
夫人被寶兒插得哭泣求饒?
可寶兒還未醒來,夫人怎么會那么累?
而且,夫人還緊夾著臀縫,似乎穴內(nèi)的嫩肉也緊密的包裹著少年的陽具,不像是受不住刺激,反而像是舍不得離開。
“怎么幫?”
紅綾沒有急,先將食盒放好,拿出米粥濃湯和瓜果點心來,盛在托盤里拿到夫人的石床上,眼神帶笑的看向了夫人。
一點也沒急,反而在欣賞著夫人嗚咽哭泣的嬌弱模樣。
往日里在陽臺上慵懶曬著太陽的高貴美婦,此刻卻被少年插得嗚嗚哭泣,豐腴的身子抖啊抖,臀縫緊夾著,嚴(yán)密的緊鎖住少年插入她的肉棒,全身香汗淋漓的模樣,明顯就是在極大的享受中啊。
夫人在歡愉,紅綾怎么會焦急?
“把、把這小壞蛋拔出來~~~嗚嗚,快些~~”
夫人左右扭頭,抵在床面的玉足不斷顫抖,似乎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又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趴伏在她身上,緊貼著她下身的少年,依舊無知無覺,反而因為身下美婦的顫動,而挺了挺身子,又往內(nèi)頂了頂,惹得美婦繼續(xù)眼淚巴巴的流。
可她的手卻沒有推開插著她的少年,肥美的屁股也在懸空著,緊緊夾住少年的陽具。
紅綾的手指尖觸摸上夫人雪白的玉乳,輕笑道:“夫人真要拔出來?可夫人不是……在夾著嗎?”
她臉上更紅,如喝醉一般看著。
美婦的兩瓣懸空的桃臀太惹眼了,此刻又緊夾著,凡是試著夾緊臀瓣的人都知道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男人夾緊屁股,是讓陽物更堅硬,插入得更深;女人夾緊臀瓣,則是讓穴內(nèi)的嫩肉緊緊纏住男人的陽物,舍不得肉棒離開。
更何況夫人此刻是雪白桃臀懸空,一顫一顫的與寶兒交合中,怎能射得拔出呢?
“嗚嗚不是?!?
北冥小婉嗚咽搖頭,青絲越發(fā)凌亂,妖艷的臉上滿是香汗,散發(fā)出濃郁的媚意。
久曠后得到滿足的美婦,簡直媚得滴水。
“不是?”
紅綾的指尖輕輕一摁,夫人彈性十足的乳房下陷進(jìn)去,一小股濃白的汁水又流出來。
“啊~~~不是”
北冥小婉抖得更厲害,再求饒道:“快幫我紅綾,我不敢松開,嗚嗚……這壞孩子一直在進(jìn)入,現(xiàn)在都快進(jìn)入到深處……嗚嗚嗚,快些……拔?!?
進(jìn)到了深處?
寶兒插入到了夫人的最深處了?
紅綾已經(jīng)知道了,寶兒的身體很神奇,不但男生女相,而且能射精一次,下體就變大變長一分。
如今一個月過去,寶兒的肉莖的確已經(jīng)長得很長很長,觸碰到了夫人最深處。
女子的穴內(nèi)那個地方,據(jù)說很敏感很敏感,也不容易被采擷到,可一旦被采摘,女人就會止不住的流水,而寶兒的肉莖還長了嫩嫩的肉芽,若是頂入到夫人深處,磨一下夫人的穴芯……
“是,是,紅綾馬上來幫夫人!”
紅綾終于知道夫人為什么嗚嗚哭泣了。
穴芯被采,還持續(xù)了數(shù)個時辰,而且還被寶兒陽莖上的肉芽磨蹭,難怪夫人會哀吟不止,緊緊夾著寶兒的陽物不敢松懈半分。
若是松開陰道緊夾的力道時,寶兒無意識頂撞一次,夫人估摸著就會被要了命,尖叫暈迷了過去。
“寶兒乖,讓夫人休息一會?!?
紅綾來到寶兒身后,雙手環(huán)住少年纖細(xì)的腰身,往外輕輕一拉。
“啊嗚~~~~!”
北冥小婉仰著頭尖叫,一大股的汁液從被分離半分的交合處噴濺而出,紅綾看了夫人微鼓的小腹一眼,臉上不禁泛起紅暈。
夫人的肚子里,怕不是全都是寶兒的精液和夫人涌出的花蜜。
兩人的交合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月,寶兒不知射了多少,又從不拔出來,夫人想必已經(jīng)把寶兒的精液給消化掉,不然夫人現(xiàn)在的肚子更鼓。
紅綾再往外拉寶兒,讓他的肉棒拔出。
可夫人又尖叫了起來,全身顫抖個不停,哀哀哭泣的讓她不動。
“夫人?”
紅綾陷入了苦惱中,把寶兒的肉棒往外拔出,夫人被采摘了的花芯就會被磨蹭,受不住的尖叫,可不拔出來,夫人的花芯也會一直受到肉芽的頂觸,同樣會受不了。
“慢些,慢些……呼,呼,慢一些……”
終于止住了花芯上被肉芽頂撞的綿綿快感,北冥小婉身子的顫抖慢慢停下了一些,得到了半分喘息的機(jī)會。
紅綾看明白了要怎么做。
她就站在寶兒身后,摟著他的腰肢,定住他。
夫人則是躺在石床上,維持臀部抬起的姿勢,再慢慢的往下落。
寶兒的肉棒,終于一點一點的往外拔出。
每次拔出一分,北冥小婉都會控制不住的顫抖呻吟,兩人的交合處溢出一小股黏膩的汁液,滴落到軟毯上。
這些日來,紅綾已經(jīng)換了百余次床單。
“慢些…嗯…這臭小鬼,要把本夫人活活,活活——”
北冥小婉大口喘了一下,美艷的臉上媚態(tài)畢露,目光迷離的看著她與少年分離開來的性器,顫聲說完:“……肏死?!?
活活肏死?
紅綾呼吸凌亂,手上動作加重幾分,寶兒的肉棒一下子被拔出許多,惹得被肉芽纏住花芯的北冥小婉又尖叫起來。
可寶兒也恰好掙扎起來,脫離了手腳酥軟的紅綾的控制,倒向了身下的美婦,肉棒再次直插而入。
“啊~~~~!”
北冥小婉翻起了白眼,小腹緊緊收縮,花芯吐出了海量的汁液,澆灌到少年龜頭肉芽上。
這些肉芽貪婪的吸收美婦的陰液,陰極化陽,美婦被肏得高潮后吐出的陰氣,反而變?yōu)榱怂年枤?,讓他的肉莖又獲得了新的力量,繼續(xù)往內(nèi)鉆。
無數(shù)的肉芽纏住了美婦敏感的花芯肉環(huán),懲罰似的狠狠一磨。
“??!”
北冥小婉玉足蹬直,瞳孔放大,半晌,才從天上云端回到了高峰。
開始嗚嗚哭泣。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往內(nèi)操了……壞寶兒,嗚嗚?!?
她被操得就好像初夜破處時那般可憐兮兮的模樣,千里之外,射得身體虛脫的周老奴可以拍著胸口保證。
婉兒小姐,已經(jīng)被寶兒操得沒了脾氣,就跟剛破身的二八少女承受他肉棒奸弄一樣哀吟哭饒。
紅綾不知所措。
往外拔,寶兒的龜頭肉芽又死死黏住夫人的花芯,不拔,夫人又不斷翻白眼哭泣。
她只得摟住寶兒,在他耳邊安撫說話,讓他不要再往內(nèi)插了。
幸運的是,在美婦的穴內(nèi)泡了一個月,吸夠了陽氣的寶兒終于悠悠醒轉(zhuǎn)。
“姐姐?”
少年睜開惺忪的睡眼,臉蛋貼著溫軟的乳肉,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很熟悉的事,從小他就貼著媽媽的胸乳睡覺,媽媽離開后他又貼著婉兒姐姐更大的乳房。
可這一次卻和之前都不一樣。
他的下面好熱也好硬,又被濕熱緊窄的一個肉箍用力攥著,像是被婉兒姐姐的小嘴吸著一樣,不難受,熱熱軟軟的很舒服。
“姐姐~”
寶兒蹭了蹭臉頰貼著的乳肉,下身很自然的抽動了下,想看看自己下身究竟被什么東西纏住,可沒想到,他一動,抱著他的婉兒姐姐就發(fā)出長長的嬌吟,身子也劇烈哆嗦起來。
纏著他下身的那個東西,更是緊密的纏過來,還張開嘴用力吮吸他,吸得寶兒張嘴就尖叫:“姐姐我要尿啦~~~!”
噗!
他的小雞雞彈跳起來,一大股濃稠液體從頭部噴出,涌進(jìn)了那張吮吸他小雞雞頭部的緊窄洞穴口內(nèi),可那洞穴口還在吸,用力吸,不斷吸,寶兒就控制不住的用力射出尿來,全都噴進(jìn)了那個緊窄濕滑的洞穴內(nèi)。
紅綾看得目瞪口呆。
寶兒趴在夫人身上射精,夫人被射得又痙攣顫抖,弓起腰身一抖一抖,這次還要更慘一些,口水眼淚一起流,整個人就好像是中了羊癲瘋一樣挺動。
豐腴成熟的夫人,被清秀可愛的少年奸弄得如此失態(tài),光是看到這樣的香艷一幕,就讓人受到劇烈刺激而達(dá)到小高潮。
周老奴甚至是把幾百年蓄積的陽精都射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射不動,腿軟得站不起身,有些畏懼還要繼續(xù)下去的寶兒與小姐的交合。
他可沒有寶兒的吸收陰氣的天生能力,也不是女人能源源不斷的高潮,接受來自寶兒的刺激長達(dá)一個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虛脫狀態(tài),渾然不知王家山莊內(nèi)發(fā)生的事。
良久。
寶兒才無力的趴在北冥小婉的身上,兩人倒下去,身子依舊緊纏著,維持交合狀態(tài)。
但射完后,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涼颼颼的,一股陰氣傳入他的下體,那張吮吸他雞雞頭部的小嘴又開始一張一合的蠕動,將一縷縷的涼氣送入他的體內(nèi)。
讓他萬分的舒服。
“姐姐?”
清醒一些后,寶兒抬起頭,小手撐在眼角掛淚的北冥小婉胸口處,滿是心疼的小表情。
他再傻再天真,也知道了,自己是在和婉兒姐姐交合中,男女陰陽交媾,這種舒服的感覺就和書里面描寫的一樣。
姐姐不但給他喂奶了,還和他交合,做著夫妻才能做的事。
“姐姐姐姐,嗚嗚嗚,你沒事吧?寶兒是不是太調(diào)皮把姐姐弄哭了?”
未經(jīng)多少人事污染的少年,說出的話就是如此的天真可愛。
紅綾捂著小嘴想笑,轉(zhuǎn)頭看向夫人,發(fā)現(xiàn)夫人也哭笑不得。
“是啊是啊,你這臭寶兒,把姐姐我弄哭了!”
北冥小婉想要坐起身,卻又在極致高潮后手腳酥軟,只得用修長雙腿纏住纖細(xì)的少年腰身,沒好氣的用手捏著他的臉蛋,來回的捏:“把姐姐都給…肏哭,可真有你的!”
美婦的臉頰洋溢著滿足的紅暈,真是艷光四射,媚意如水般流出來。
“操哭?”
寶兒呆了一呆,下意識的動了下腰身,讓他身下的美婦又呻吟了一下,寶兒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穴內(nèi)也跟著蠕動一下,最深處的穴口再次吮吸起來。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剛經(jīng)歷——或者說,才剛醒來感受到被美婦的濕熱小穴包裹肉棒滋味的寶兒被嚇到了,連忙求饒,可憐兮兮:“姐姐,不要吸寶兒啦~~”
他所插入的婉兒姐姐的穴內(nèi)深處,有一張又濕又熱,圓溜溜黏乎乎的肉環(huán),剛好緊密的貼著他雞雞的頭部,兩者像是密不可分,動一下就又酥又麻,讓他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可又很舒服,舍不得拔出來。
北冥小婉喘了口氣,抬起手,啪的一下就打在插入她蜜穴的少年的小屁股上。
本想要漲威風(fēng)以“姐姐”的名頭教訓(xùn)他,可沒想到,吃痛的少年又往前一挺,龜頭與花芯再次緊密研磨擠壓,交合中的兩人又同時呻吟了起來。
北冥小婉嗚嗚抽泣,寶兒眼睛轉(zhuǎn)圈,被刺激得找不著北。
紅綾看得刺激又好笑。
這分明是一幅淫蘼的,貴氣美婦被男人插得流淚呻吟,搖頭哭泣的絕世淫蕩畫面,可把美婦插壞了的男人卻是一位清秀可愛的少年,少年沒有半點自豪,反而咿呀呻吟,眼神暈乎乎的,被劇烈的刺激給弄得“翻白眼”。
美婦和少年交媾在一起達(dá)到最極致高潮,受不住的流口水,卻又沒有分離半分。
這畫面,怎么看著很好笑呢?
過了好一會,寶兒才軟趴趴的倒下,又臉枕乳肉,迷離的喘氣。
“夫人,寶兒,慢些做~”
紅綾用濕熱的毛巾為兩人擦拭汗涔涔的身子,直到美婦的顫抖停止,才松了口氣。
她真怕夫人暈過去。
兩人又這樣休息了好一會,寶兒才迷糊的開口:“姐姐,你還在吸寶兒呀~”
北冥小婉用無力的手臂遮住眼睛,又覺得自己不該羞澀,抬起手掌想要打,又怕寶兒這小混蛋再插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去擰他嬌嫩的臉蛋:
“還不都怪你,姐姐為了你付出那么多,還笑話姐姐,嗯~~?”
“沒笑??!”
寶兒的精神滿滿恢復(fù),又開始撒嬌的磨蹭她碩大柔軟的胸脯,伸出舌尖去舔美婦的乳肉,咿唔說道:“寶兒最疼姐姐了,姐姐對寶兒那么好,以后寶兒啊~保證不惹姐姐生氣。”
北冥小婉一顆心都要化了。
插著她的少年,卻用嬌柔可愛的語氣跟她撒嬌,眷戀無比的蹭著她,她空虛了許久許久的下身再次被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男女之間最熱切的交纏,毫無阻隔的相連,心與心交纏在一起,正是她一直以來所要追求和渴望的東西。
她喜歡的男人,也必須全心全意的喜歡她,其他任何東西,什么師門兒子家庭追求理想成仙得道,通通都不是她所渴望的!
她就要一個男人,一個她喜歡,也必須只喜歡她的男人!
“那以后——”北冥小婉瞇起了眼睛,捧著少年的臉:“姐姐做了錯事,寶兒要怎么辦?”
紅綾隱約覺得不對,抬頭詫異的看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