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你孫子?!辈靥祢湆殐罕г诹藨阎?,母女二人皆是穿著羅裙,秀發(fā)如瀑,兩張嬌艷可愛的臉蛋相映成彰南宮婉皺了皺眉,她聽出了這便宜兒媳的強調(diào)口吻。
“你最近做了什么?”
在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蕭曦月后,南宮婉冷聲問道。
藏天驕同樣看向蕭曦月,“前輩,你想讓曦月?lián)胶瓦M(jìn)那些事?”
清冷圣潔,一襲潔白長裙,安靜的坐著的蕭曦月,與這兩個出身魔門,性格乖張的妖女,似乎總是格格不入。
南宮婉猶豫片刻,將決定權(quán)交給自己的弟子:“曦月,你要知曉這些事嗎?”
蕭曦月輕輕點頭。
對師父,對藏天驕,她都有著一種仰望的感覺,仿佛自己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被一次大雨中的交合便弄得道心失守,心情煩亂而無處宣泄。
可在知道她們二人之間,與掌門,與大師兄之間,那些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后,蕭曦月又覺得,或許是她太過執(zhí)著了。
“也好?!?
藏天驕松開了懷中的寶兒,摸了摸寶兒小腦袋瓜,溫柔的說道:“寶兒,來,脫下衣服?!?
“啊?”
寶兒很吃驚,看了一眼南宮婉和蕭曦月后,清秀的小臉蛋唰的通紅,囁喏道:“媽媽,我……”
南宮婉皺起眉,這兒媳婦她是一萬個不喜,不說同行是冤家,便說她的個性,比她還肆無忌憚,還偏偏老是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跟個圣女似的,著實可惡。
“乖乖孩子,脫吧,你不脫的吧,你的兩個姐姐可不相信你。”
藏天驕親自伸出手,拉住了寶兒羅裙腰間的系帶,寶兒的臉更紅了幾分,慌張的看向門口:“媽媽……”
“放心,不會有人進(jìn)來的?!?
粉色的羅裙被解開,露出寶兒單薄柔弱的身子,小女孩害羞得幾乎不敢抬起頭,兩條小小的藕臂護(hù)住了胸前,,纖細(xì)的雙腿緊緊并攏。
輕薄的衣衫再也遮不住小女孩的身子,隱約間,蕭曦月看到了她師父都未注意到的事:寶兒的雙腿間,鼓起了一個小拳頭的凸起。
“來,寶兒,乖?!?
藏天驕繼續(xù)解開女兒的衣衫,露出小女孩那平平無奇的胸膛,寶兒害羞的想用手臂擋住嫩嫩的、白白的胸前,可被她母親又用手拉開,兩粒黃豆大小,俏生生,嬌弱弱的櫻色乳尖,軟軟的趴在了小女孩的胸部之上。
還未漲硬的乳尖,透露出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口舔一舔的稚嫩,隱約還能聞到那屬于小孩子所特有的幼嫩乳香。
南宮婉喝了口茶,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相比于她徒弟十三四歲的時候,她這個孫女美則美矣,卻還是相差良多,那時候南宮婉和徒弟一起洗澡,每次都看得呆住,那才是真正的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小美人。
“褲子也要~”
藏天驕一手拉著寶兒的雙手,一手往下,輕輕一拉,便將女兒脫了個精光,露出她那異于尋常“女子”的下半身。
“噗?。?!”
南宮婉噴出一口茶,猛地咳嗽起來。
蕭曦月仔細(xì)看了一眼寶兒的下邊,確認(rèn)后,轉(zhuǎn)頭看向別處,腦海不禁浮現(xiàn)一個想法:好小,也很白,像是一根玉質(zhì)的小竹筍。
與老漢的粗長黑硬相比,寶兒的無疑要小很多很多。
“媽媽??!”
寶兒羞得無地自容,小手終于掙脫藏天驕的束縛,白嫩嫩的手掌擋住了自己的下身,抿著櫻唇,偷偷看了一眼還在咳嗽的姐姐。
“咳咳咳!”
南宮婉咳嗽半天,才猛地站起身,厲聲喝道:“藏天驕,你干的好事?。?!”
“我做了什么?”藏天驕坐在椅子上,凜然面對這位前圣女婆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兒媳不懂,晚輩也不懂,請婆婆,也請前輩賜教!”
“藏,天,驕!??!”
“北冥小婉!”
兩位圣女對峙的叱喝聲幾乎掀翻了結(jié)界,若不是顧忌到在場還有兩人,她們已經(jīng)大打出手,讓對方知道一下自己的厲害。
“我滅了這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
南宮婉招出自己的法器,一根烏黑烏黑的長針,想要指著寶兒的下半身,最后卻指向了藏天驕。
“呵?!?
藏天驕冷笑,“誰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殺了她的兒子!”
“女兒?笑話!”
南宮婉氣不打一處來,又看了一眼赤身裸體、顯得很是纖細(xì)柔弱的寶兒捂著的地方,怒道:“你和我兒子生出個什么玩意出來?!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他到底是什么東西?!”
剛才驚鴻一瞥,南宮婉分明就看到自己孫子的下半身,赫然不是一道粉嫩的閉合著的處子蜜裂,而是一根小巧可愛,同樣粉粉嫩嫩的童子幼雞!
然而,寶兒卻瞞過了兩位道韻境的感知,無論是南宮婉,還是更強大幾分的白鶴仙,都將寶兒視為了孫女。
如若不親眼見到寶兒的下半身,絕無法判明他居然是一個男孩子!
道韻境已然是初步觸碰到天地規(guī)則的人間仙人,也就意味著,寶兒的存在已經(jīng)扭曲了天地感知,從命數(shù)、命格、天地存在之理等等方面來看,她都是小女孩。
但她的身體,卻又實實在在是男兒身。
命格是女,身卻為男兒。
所以,南宮婉才說她不是個東西,是一個命運扭曲,因果錯亂的玩意!
“她是我女兒!”藏天驕冷聲回答她。
“他是誰?”
“她是我女兒!”
“藏天驕,我問你,他是誰?!!”
“你問我一百遍,我也回答你一百次:她是我女兒,你兒子和我生出來的,你的孫女!”
藏天驕將有些害怕的寶兒抱在了懷里,芳唇在她臉蛋上用力一口親下去,堅定無比道:“寶兒就是我女兒,誰也無法改變,有任何什么東西想要篡奪、滅殺我的女兒靈魂的,我藏天驕與他誓不兩立!”
南宮婉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才頹然的坐回椅子上,以手扶額:“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是不是上蒼報復(fù)她年輕時候的恣意妄為,才讓她的兒子被六道門圣女勾走,讓她的乖仙女弟子心陷囹圄,又讓她孫子?孫女?成了這般模樣。
寶兒縮在了媽媽懷中,小聲喊了一句:“姐姐……呃,奶奶?!?
蕭曦月沉默半晌,才輕聲問道:“藏姐姐,你帶寶兒來,可是為了……治療?”
如此奇特的命格,必然不可能只是表現(xiàn)出男身女命的模樣,寶兒很可能還有著許多其他的癥狀,所以才讓藏天驕帶她來仙云宗。
目的也只有一個:南宮婉。
或許,師父叫北冥小婉才對。
“哼!”
南宮婉悶頭喝茶水。
“寶兒,穿上衣服。”藏天驕頓了一下,又說道:“自己穿?!?
“嗯?!?
寶兒笨拙的穿衣,藏天驕微笑著看著女兒,耐心的等待,直到寶兒遮住了柔軟的身子,衣裙和發(fā)絲都有些凌亂的站在她面前,藏天驕才滿足的捏捏她的臉蛋,說道:“我的寶兒,你是媽媽最乖的寶貝,為了你,媽媽什么都愿意做?!?
“你瘋了?!?
從看到寶兒那根粉嫩的陰莖后,南宮婉就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盡管可能有些出入,但這個兒媳想要做的事情,她已然猜到大半。
“婆婆。”藏天驕用執(zhí)著的眼神看向南宮婉,“我只是想讓我的女兒健康長大,就如曦月一樣?!?
南宮婉陷入許久的沉默中。
蕭曦月沒有開口,安靜的思考,等待著這對別扭的婆媳爭鋒結(jié)束。
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寶兒,留在這?!?
藏天驕最后一次擁抱住他,低聲細(xì)語的在他耳邊說道:“無論寶兒將來是男是女,寶兒在媽媽的心中,永遠(yuǎn)都是寶兒,是女兒,是兒子,都沒關(guān)系,只要寶兒開心就好?!?
“啊?”
“去吧?!?
藏天驕將寶寶兒推向了南宮婉,笑盈盈的說道:“媽媽跟你曦月姐姐出去聊一聊,你跟奶奶在一塊,等媽媽回來,好嗎?”
寶兒愣愣的點頭,見媽媽真的要出去,忍不住說道:“媽媽,快些回來哦,寶兒肚子餓了,等下要吃晚飯!”
“好?!?
藏天驕走出門外。
“媽媽,記得啊,快些回來!”
“嗯~,媽媽答應(yīng)寶兒,會很快回來的?!?
寶兒這才開心的點頭,目送她和曦月姐姐離開。
之后,她才轉(zhuǎn)頭看向了南宮婉,見到這位小婉姐姐低著頭,很久都不見抬起來,寶兒只能跟著低下腦袋,才看到這位姐姐的眼眶中亮閃閃的,蘊著淚水。
“奶奶,你怎么哭了?”
“……”
“奶奶?”
“我沒哭,就是心里悶得慌?!?
“啊?為什么不開心呢?”
“煩!”
“可是……為什么煩???”
“恨!”
“恨什么?”
“恨不能殺遍三界六道,發(fā)泄心中憋屈!”
“姐姐好暴躁?!?
“哈哈哈……叫我奶奶,你個小鬼頭,跟我來!”
南宮婉抓起寶兒衣領(lǐng),從窗戶飛身離開了明月居,沒有再多看一眼外面廳堂的人。
一個要去送死的人沒什么好看的。
……
蕭曦月與藏天驕走入花園中,夕陽掛在山頭,灑下余暉,將李老漢打理得井井有條的花園映照得如畫般美麗,可誰又能想到,在這優(yōu)美的花園中,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淫戲。
“我的眼睛告訴我,曦月你心中有憂愁?!?
藏天驕伸出手,在蕭曦月那張美麗冷清的臉上,輕輕撫摩,“能告訴藏姐姐,曦月你在煩心什么事嗎?”
兩位絕美的高挑女子立在鮮花之中,其中一位身段妖嬈,氣質(zhì)卻十分溫柔嫻雅的女子,伸出手撫摩另一位剛剛成為少女,眉角帶著青澀風(fēng)情的女子的臉頰,畫面說不出的美麗。
可蕭曦月卻分明感受到淡淡的哀思。
看著這位即將離去的母親,她輕聲說道:“些許小事罷了?!?
又補充:“與姐姐你相比?!?
“噗嗤?!?
藏天驕笑出聲來,樸素的衣裙與身為母親的溫柔,沖散了她身上的妖嬈與性感。
“哎,有時候我也羨慕北冥小婉那家伙?!?
藏天驕牽著蕭曦月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她呀,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從幽冥界出來就在凡間興風(fēng)作浪,最后要擦屁股的時候又有凡間最出色的天才為她遮風(fēng)擋雨,從妖女成為穩(wěn)重的掌門夫人不過一夜之間。
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收了這么一位有趣的仙女,當(dāng)真讓我這個晚輩羨慕?!?
蕭曦月過了半晌才回答她:“我并非仙女,只是凡人。”
或許連凡人都不如。
凡間的女子,會有被按入泥地中,讓一個粗魯下流的老男人用陽物瘋狂頂撞的嗎?
“你有成為仙女的命運?!?
藏天驕篤定十足,也不知她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蕭曦月定定的看著前方,沒有說話。
“其實我知道曦月你想問什么!”
藏天驕唉唉唉的嘆氣,故作少女嘆息樣子,“我該怎么跟仙女一樣的曦月你說呢?幽冥界有太多未知的東西,即使是六道魔尊,我的那六個便宜師父,他們也不知是不想告訴我,還是也不知道,總之啊,關(guān)于輪回命運,是一件相當(dāng)麻煩的事?!?
“我的女兒寶兒,她在出生時,被一個莫名的東西給攪亂了命格,應(yīng)該是一個死了不知多久,還臭不要臉想要投胎轉(zhuǎn)世的女人,想進(jìn)到我的肚子內(nèi),我豈肯罷休?于是就出手和那鬼東西斗了一斗?!?
“之后的事不說也罷,那不要臉的八婆消失得無影無蹤,但給寶兒留下的影響還在繼續(xù)。”
“她的命格已經(jīng)成為女人,可身體卻維持著男人模樣,陰陽混亂,原本是活不過幾年就……”
“好在我畢竟是六道門妖女,對輪回、詛咒還算精通,便用逆轉(zhuǎn)陰陽法,配合天人道的特殊法門,維持住寶兒的命格。”
簡單的敘說,透露出驚心動魄。
蕭曦月轉(zhuǎn)頭看向故作輕松的藏天驕,怔怔的出神。
與身為母親的藏天驕相比,她失身給一個老雜役,又算得上什么事呢?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她太過脆弱,被輕易的擊垮,就如這花園中的嬌花,雨打風(fēng)吹,便顧影自憐。
毫無意義,又著實可笑。
“怎么了?”藏天驕不知道她的想法,笑問道。
“沒?!彼龘u了搖頭,“只是很佩服姐姐你……”
“哎,這可真是一言難盡?!?
藏天驕瞇起眼睛,在夕陽下伸了個攔腰,舒展了下筋骨,胸前挺拔的山巒似乎要漲破衣襟跳出來:“我啊……算了,還是說你師父吧,這個世上,也就只有她能代替我維持寶兒的生命,因此不得不低聲下氣,你說你師父討厭不討厭?曦月你可千萬別學(xué)她啊。
至于鬼門關(guān),這東西可不好說,很久以前鬼門關(guān)是好的,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弄壞了,大家就都覺得鬼門關(guān)還是消失了好,可是,沒有了鬼門關(guān)的幽冥界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就重新打開,讓那些深藏在輪回之境的孤魂野鬼出來,我再去找一找,到底是誰在搗鬼,被我抓出來是誰,我非得將她挫骨揚灰不可!
至于未來的凡間……只能聽之任之?!?
蕭曦月問道:“你要去輪回之境?”
她看出來了,藏天驕說話已經(jīng)變得很雜亂,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身后,出現(xiàn)了她的大師兄,一步步的走來。
“對,我要去看一看!”
藏天驕伸手向她丈夫,撲入他懷中,飽脹的胸口抵著她夫君的胸膛,動情一吻。
“夫君,你可愿陪我去死?”
藏天驕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媚眼如絲的問道。
“愿意?!?
她男人看了一眼母親所在的天人殿,眼眸中閃過一絲愧疚,卻還是轉(zhuǎn)過頭,堅定的回答她。
“太好了~!”
藏天驕笑著,再吻他,嬌艷的紅舌勾出他的舌尖,在蕭曦月面前與丈夫熱吻,動情的喘息著,如火的身子貼著丈夫廝磨。
花園四周卻變得陰暗下來,一扇灰蒙蒙的門扉浮現(xiàn),落在了藏天驕不遠(yuǎn)處。
真正的鬼門關(guān)可以讓凡人的魂魄自由進(jìn)出,而神出境之上,可以輕易打開鬼門關(guān)進(jìn)入幽冥界。
“走吧,夫君?!?
藏天驕幸福的拉著他的手,走進(jìn)了鬼門關(guān)內(nèi)。
在一只腳踏進(jìn)門扉時,藏天驕特意想起了最后一件事,轉(zhuǎn)頭對蕭曦月笑道:“對了曦月,其實啊,女人匍匐在男人的身下,幸??鞓肪秃?,禮義廉恥這種事,在閨房享樂之中一點都不重要。”
蕭曦月的大師兄吃驚的看著自己夫人。
“走啦走啦,別問,我們?nèi)ニ览瞺!為了寶兒,一定要活著回來才行!”
藏天驕斗志昂揚,拉著夫君進(jìn)去了鬼門關(guān)內(nèi),留下呆愣住的蕭曦月。
慢慢的,她轉(zhuǎn)頭看向了花園的石桌,看到了桌面上面留下的十根手指印。
如夕陽般的晚霞,浮現(xiàn)在她臉頰上。
那一天,她就是匍匐在老雜役的身下,似是痛苦,難以承受老雜役的撞擊,十根手指抓著桌面,彎著腰,翹著臀,一下一下……
“仙子?。 ?
熟悉的,充滿火熱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讓蕭曦月嬌軀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