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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霞沉默下來,手中握著的盒子仿佛千斤重似的,壓在了她的心上。
“難道師姐嫌棄我?”
“不是?!?
“還是說怕這枚丹藥來歷不明,會牽累師姐?”
“也不是……”
劉若霞搖了搖頭,她知道丹藥來歷不明,但卻無法拒絕突破筑基境的誘惑。
“那師姐還顧慮什么?”李仙仙追問道。
“我……該用什么償還?”
“哈哈哈,師姐你還真是……”
看著劉師姐糾結的模樣,李仙仙突然有了一種捉弄她的趣味,于是便湊過去,在師姐的耳垂邊柔柔的吐氣,嬌媚的說道:“師姐要是實在不知道怎么償還,那就以身相~許~吧?”
“……好。”
片刻后,劉若霞答應下來。
“啊?什么?”
李仙仙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詫異萬分的看向她:“師姐,你同意以身相許了?”
“對!”劉若霞平靜的看向她,“不過不是以身相許,而只是……一次。”
看到她把玩笑話當真,李仙仙這下有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但仔細觀察師姐頎長的身材,以及英氣勃勃,氣質略帶冷傲的長相后,李仙仙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些異樣的感覺,頗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和女人一起上床,她有好幾年沒試過了,那時候的她被媽媽吩咐人綁起來,讓幾個姐妹輪流壓在她身上,在她反抗的舉動少一些后,那些姐妹們又親自上陣教導她怎么用身子取悅男人。
自然的,女子之間的親昵、狎戲,虛凰假鳳,百合磨鏡等舉動也少不了。
只不過自從接客后,她已經很少再與同性女子嬉戲了。
如今似乎有了褻瀆往日里待她嚴厲的師姐,讓李仙仙有了一種久違的興奮感,柔軟的嬌軀如一條蛇一般貼著劉若霞,摟著她的腰肢,湊近了師姐緊緊抿著的朱唇,吐氣如蘭般問道:“師、師姐,真的要~~和我上床嗎?”
第一次被人如此親昵的摟著,而且還是自己的師妹,劉若霞一直保持的鎮(zhèn)定終于消失,白凈的臉頰浮現(xiàn)紅暈,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你,你不是這么要求我的嗎?況且,你不過是一個女子,即便我以身相許,你也做不了什么……吧?”
劉若霞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
“嘻嘻,那可不一定?!?
確認師姐不是開玩笑,而且從來沒經歷過男人后,李仙仙越發(fā)的蠢蠢欲動,仗著自己和師姐長得差不多高,直接親了上去,用嫣紅的雙唇貼在了劉若霞的臉頰上,小巧的香舌伸出,在光潔的臉頰上輕輕一舔。
“嗯!”
劉若霞強忍不適,只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之后就閉上了眼睛,忍耐著一條濕漉漉,滑溜溜,仿佛散發(fā)出女子幽香的舌頭,在自己臉上,額頭上,下巴處來回舔弄。
不得不說,出身風月場的李仙仙有著高超的挑逗技巧,只是用嬌軀貼著劉若霞,親昵的舔舐她的臉頰同時,發(fā)出微微的幾聲似是痛苦,又像是歡愉的呻吟喘息聲,便感染到了劉若霞,讓她的身體很快發(fā)軟。
在李仙仙張開小嘴,將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舌頭剮蹭的時候,劉若霞終于忍不住,從喉嚨間溢出了一聲動人的呻吟。
“師妹……”
雙腿發(fā)軟的劉若霞倒退幾步,將兩人帶到了放置在房間內的浴桶邊。
兩人的動作越發(fā)曖昧,身材苗條卻有著傲人胸部的李仙仙,將高挑纖細的劉若霞壓在了浴桶邊沿,讓她只能被迫用雙手往后撐,羞惱不已的瞪著她。
臉上滿是緋紅。
“師姐~”
李仙仙貼著她的嬌軀,眉角含春,媚態(tài)畢露:“我才想起來,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和人上床了,而師姐你剛才一番話,把我的情欲都勾了起來,所以師姐你要負責!幫我消火~~~”
劉若霞漲紅了臉,憋出一句:“胡說……你獲得了筑基丹,難道沒有和那個宋禿子……那什么?”
“沒有哦?!崩钕上汕鹆俗笸龋孟ドw抵住了劉若霞修長有力的大腿中間,輕輕一壓。
“啊,李仙仙,你……!”
敏感部位被她的膝蓋抵住,猶如一股熱浪從那里眨眼間擴散到了全身,劉若霞的身體越發(fā)無力。
壓住她的仿佛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位情場高手,每一個動作都能勾起人最本能的欲望。
“師姐~~~”
李仙仙親吻著她的臉頰,低笑道:“我們先沐浴吧?今晚的時間還很長……明天,是難得的休息日哦~”
劉若霞身體一僵,這李仙仙是故意選擇今晚來找她的吧?
……
“師姐,還磨磨蹭蹭什么?快進來啊。”
李仙仙坐在了滿是熱水的浴桶中的凳子上,眼神帶著媚意的看著房間內的另一個女人:劉若霞。
能看到往日里強勢的師姐,露出尷尬和嬌羞的神情,實在是有種莫名的刺激感和滿足感。
“你、你先轉過身去!”
“哎?大家都是女人,師姐你怕什么?難道說……師姐已經很想要了?”
“李仙仙!!”
氣急的劉若霞胸口急劇起伏了幾次,可面對這個放蕩妓女厚臉皮的注目禮,最終還是無奈的妥協(xié)下來,開始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李仙仙用如玉的藕臂搭在浴桶的邊沿,嘴角噙著嫵媚的笑意,欣賞著劉若霞身上的衣物一點一點的變少。
“師姐,你的身材真好。”
劉若霞的身高與她相仿,都超過了一米七,可謂是身材高挑,曼妙纖細,不同的是李仙仙豐滿動人,而劉若霞則還很青澀,雪白的腰臀美則美矣,卻沒有“女人味”,行動間干凈利落,沒有把屬于女人的優(yōu)勢發(fā)揮出來。
更重要的是,師姐一掌可握的胸部最頂端,是令李仙仙羨慕不已的粉紅色,似乎還從未有人品嘗過,顯得異常的鮮美。
看著師姐身上的衣物一點點消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李仙仙才終于理解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歡看她脫衣。
原來看著人一點一點扔下羞恥心,被迫承歡的感覺是如此之棒。
“李仙仙,難道你還真的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劉若霞故作鎮(zhèn)定,實際上已經被李仙仙這大膽而火熱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連邁入浴桶的動作都顯得很僵硬。
“吃膩了大魚大肉,偶爾也想吃一喜青菜豆腐~”
李仙仙嬉笑著說出不要臉的話,浸沒在熱水中的嬌軀如一條雪白的蛇,游了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剛下浴桶的師姐,兩具動人的赤裸嬌軀貼在一起,滑膩香軟的肌膚觸感,讓兩人皆是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呻吟。
“師姐,你也想要了~吧?”
李仙仙發(fā)出九幽魔女般的輕聲細吟,飽滿的雙乳壓在了師姐纖瘦的背部,如兩座挺翹雄渾山峰般所帶來的壓力感,讓劉若霞渾身僵硬,再加上耳邊不斷傳來李仙仙壓抑的喘息聲,更是讓從未嘗過此種滋味的她顫抖不已。
身體幾乎每一刻都在變軟。
“嗯~~~”
在李仙仙雙手輕柔的覆蓋在她小腹的時候,劉若霞終于忍不住從喉嚨間溢出一絲細吟。
“師姐~~~”李仙仙的雙手慢慢往上,雙唇不斷去觸碰、親吻劉若霞的臉頰和脖頸,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肌膚上,滾燙而火熱。
往日里威嚴可親的師姐,現(xiàn)在卻在她的懷中,被她肆意欺辱,李仙仙久違的有了發(fā)自內心的欲望,結合妓女生涯學到的挑逗男人的經驗,三幾下就把兩人的欲火全都給勾了起來。
“李仙仙,你!”
“師姐~~~莫慌,一切都由師妹來幫你~”李仙仙吃吃媚笑著,挺起胸膛,用自己綿柔的雙乳擠壓按摩著師姐柔滑的肌膚,同時,還含住了劉若霞的耳垂,用嫣紅的雙唇輕咬,不斷發(fā)出模糊的喘息嬌吟,去勾起師姐本能的欲望。
即使同為女人,這種發(fā)自人內心欲望也足以把人燒得神智模糊。
未經人事的劉若霞很快淪陷,后背感受到師妹兩座山峰的擠壓,站在浴桶中的雙腿被師妹用一只修長的美腿勾住,反復交纏、摩擦幾次,很快讓她雙腿發(fā)軟,只能用雙手撐在浴桶邊緣,承受著半壓在她后背的師妹的愛撫。
她甚至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師妹那柔軟綿滑的雙乳在她背部反復擦拭,就好像用兩塊脂球,在給她擦拭后背。
柔軟的脂球中,分明有著兩點已經硬起來的腫塊!
這種女體交纏、香艷至極的動作,已經完全超出了劉若霞對女女之間的想象!
“師姐,舒服嗎?”
李仙仙嬌媚的臉上滿是潮紅,雙手擠壓著自己的雙乳,在半趴下的師姐后背上擦洗,看著被自己服侍的師姐幾乎忍不住跪倒在浴桶上,自覺得意的她吃吃媚笑道:“師姐,這一招我已經很久沒用了哦,在青樓接客的時候,那些臭男人想要和我一起沐浴,非得給我千把銀兩不可?!?
劉若霞強忍羞意和后背火熱的快感,忍不住罵道:“那我是不是還得給你銀子……呀!”
說話間,李仙仙作怪的雙手已經從她胸腹間正式來到了她的渾圓之上,一手一個,正正好的將她雙乳全部握在手掌中。
乳尖被溫暖的手掌心覆蓋,強烈的快感讓劉若霞嬌軀一顫,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師姐,不用忍耐,今晚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李仙仙愛死了世界咬著嘴唇努力抵擋快感的表情,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從被迫接客,到承納陽莖、歡愉無比的那一段過程,也是這般咬牙抵擋。
當然,這往往會引來客人們更加用力的操干。
時至今日,李仙仙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男人都喜歡這樣子了。
“師姐,來~”
李仙仙雙腿也有些發(fā)軟,拉著劉若霞坐在了寬大浴桶中的凳子上,讓師姐坐在了她懷中,手掌中掌控的玉乳卻舍不得離開半分,不斷的抓、揉、捏,將師姐并不大的雙乳揉成一個個的形狀,聽著師姐發(fā)出一陣陣壓抑至極的呻吟聲。
“李仙仙,你……輕點!”劉若霞感到快感連連,一張臉燦若紅霞,坐在師妹懷中,被她肆意的玩弄雙乳。
“你自己不也有嗎?捏、捏自己的!”
“哪能一樣呢?”
李仙仙又去咬師姐的耳垂,手中動作不停,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將師姐粉紅小巧的乳尖夾住。
“啊~~”輕微的疼痛混雜著快意,讓劉若霞的嬌軀再次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絲嬌吟。
李仙仙的手像是帶了無上的妙法,每一次撫摩按壓,都會引起劉若霞的強烈反應,幾次之后,這位本該帶著師妹修行的威嚴師姐,竟是仰著天鵝頸顫抖連連,被李仙仙親吻著脖頸。
而被師妹雙手撫摩的雙乳,粉紅的乳尖早已硬起,被李仙仙一雙小手反復揉捏、褻玩,一對嬌嫩嫩的乳尖被捏得腫脹不堪。
“師姐~~~”
發(fā)出甜膩膩的呼聲,李仙仙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往上,一路上留下火熱癡纏的親吻,終于,李仙仙吻上了師姐那張嬌艷的櫻唇上。
“唔!”
嘴唇被堵住,劉若霞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李仙仙,被動的接受著那火熱的雙唇……
數秒后,還被捏著雙乳的劉若霞,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同為女性的師妹的吻,眼角分明溢出了一滴淚水,落到了浴桶的熱水中,消散得無形。
“師姐~”
外門弟子的房間內,氣息變得曖昧而火熱,充滿了百合花香,又隱隱有著柑橘的甜香。
兩位美艷的仙云宗女弟子交頸纏綿,氣息融合,赤裸的身軀在熱氣朦朧的浴桶中若隱若現(xiàn),相互緊貼在一起。
如果靠近觀察,分明看到兩女已經吻得情動不已,軟滑香甜的小粉舌熱烈的交纏著,發(fā)出滋滋的親吻聲。
四片火熱嫣紅的唇瓣,反復觸碰,分離,再觸碰、親吻,接著又纏在了一起,粉紅的小香舌繞著不斷打轉。
“唔~~嗯,啊~~”
“師姐~~”
“師妹……”
不知多久后,兩人才結束了這漫長的一吻,雙方用充滿柔情的目光看著對方,片刻后,劉若霞才羞澀的低下了視線。
剛才那一吻,連她都驚訝不已。
明明兩人都是女孩子,而且這還是她的第一次親吻,但在李仙仙的主動下,劉若霞竟是感到了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喜悅。
難怪師叔們總說在練氣境最好要杜絕情欲,以免沉迷進去,無心修煉。
“師姐,還要嗎?”李仙仙下巴擱在了她香肩上,再次用香舌去舔舐、親吻,很快又再次勾起了劉若霞的情欲。
這一次,兩人的動作越發(fā)激烈。
在熱烈的唇舌交纏后,李仙仙突然喘著氣推開了劉若霞,讓浴桶里的水發(fā)出一陣嘩啦聲,也讓劉若霞詫異不已,有著水波醞釀的雙眸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情人——盡管只是今晚,盡管師妹也是女人,卻毫無疑問是她劉若霞第一個與之歡好的對象。
她的詫異沒有持續(xù)多久,李仙仙很快再次抱住她,而且是從正面,兩人四乳交貼在一起,火熱的觸感讓劉若霞意亂情迷,幾乎是主動的低下頭,親吻在了師妹的雙唇上。
“啊~~嗯~~~嗯~~”
兩位美艷的女子在浴桶中交纏親吻,李仙仙豐滿的雙乳壓在了劉若霞的椒乳上,兩女一邊親吻,一邊律動著身子,肌膚相貼,讓浴桶內的水一陣一陣的蕩起,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如果沒有消聲陣法,讓旁邊屋子的幾個女弟子聽了去,估計光從這水聲就能聽出這屋子內正在發(fā)生什么。
“師妹……”
劉若霞快感連連,大口喘息著躲開了她的親吻,但李仙仙很快不滿足的繼續(xù)親吻她的臉頰、脖頸,一路往下,最后來到了她雪白的胸部部位。
“師姐,師姐……”
李仙仙不斷親吻著師姐的鎖骨往下的部位,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在劉若霞雪白的乳肉上來回舔舐幾次后,終于張開紅潤的小嘴,含住了劉若霞嫣紅發(fā)脹的乳尖,如幼兒吸食乳汁般,用力一吸。
“啊~~~?。?!”
劉若霞嬌軀直顫,雙手近乎痙攣一般抓住了李仙仙的秀發(fā),將她的腦袋緊緊的抱住,胸部挺起,將椒乳的整個紅暈都塞入了師妹的嘴里。
李仙仙也不客氣,媚笑著將完全動情的師姐的奶子咬住,貝齒輕輕啃噬,在嫣紅乳暈和渾圓雪白的乳肉上反復咬著,吻著。
最后小嘴張開,再次將師姐腫脹的乳尖含在里嘴里,粉紅的香舌舔舐上去,繞著師姐的乳尖打轉。
“師妹、我、我……??!”
如潮的快感終于讓劉若霞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全身發(fā)紅,顫抖的抱住了師妹,修長有力的雙腿夾住了師妹的腰身,浸泡于水中的私處分明噴出了一股黏滑的汁液,涂抹在了李仙仙的身上。
“師姐~”
李仙仙松開了滿是晶瑩口水的乳尖,再次與高潮中模糊了神智的師姐吻在了一起。
許久,兩人才分離,劉若霞大口的喘著氣,倚靠在了李仙仙身上,全身都沒了力氣。
“師姐,我們去床上吧?今晚,夜還長?!?
“……嗯?!?
劉若霞閉著羞澀的雙眸,輕聲應下。
她知道,這一晚上恐怕她都要不斷感受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與師妹享受這種女子間的魚水之歡。
但實際上,今晚的激烈還是遠超她的想象。
被翻紅浪,婉轉嬌吟,抵死纏綿。
兩具香艷的赤裸嬌軀幾乎沒有一刻分離過,劉若霞深切的明白了為何古人將女子之間的狎戲稱之為:磨鏡。
四片紅腫的羞人之物抵磨在一起,反復研磨,激烈相纏,粘稠的汁液流出將兩人的私處粘連在一起,可不就是和磨鏡一般嗎?
……
又過了一天,晚上,劉若霞坐在客廳中怔怔出神。
從前天與李仙仙一夕歡好后,二人睡到了中午,起來后草草吃了午飯,又回到房間,聊著聊著不知怎么又聊到了床上。
脖頸交纏,親昵舔舐后,兩人褪盡衣衫,之后又是抵死纏綿,初嘗女女之歡的劉若霞仿佛要把此前三十年壓抑的情欲都爆發(fā)出來,這兩天晚上除了最開始階段外,其余時間竟然都是她來主導兩人間的歡愛。
熱烈,纏綿。
不得不說,這種銷魂入骨的滋味,嘗過之后就很難再拒絕。
等李仙仙回來后,今晚怕不是又要……
“呸?!?
臉上微紅,暗自啐了一口,劉若霞決定今晚閉門修煉,為閉關筑基做準備。
“師姐,我回來了?!币灰u仙云宗外門弟子衣裙的李仙仙飄然而至,在發(fā)覺其他的室友都沒有回來后,大膽的低頭在師姐的唇上親了一口。
“李仙仙,你!”
劉若霞氣急,伸手摸了摸唇上,一雙鳳眸惱怒的瞪她。
“嘻嘻,師姐,要再來嗎?”
李仙仙并不怕,嬌笑著趴在了師姐的背上,再次用她那一對渾圓的玉乳去磨蹭師姐。
在外人看來,這只是師妹在和師姐撒嬌,可只有劉若霞才知道,自己師妹這一招是多么的無賴,能輕易的勾起她內心深處的欲火。
“師妹!”
劉師姐壓下身體一樣的燥熱感,冷著臉道:“修仙不是兒戲,如若不能突破到更高境界,任你長得多美多妖艷,百年后都只是枯骨一堆,切記切記!”
“是是是,知道啦師姐。”
“我看你是左耳進右耳出,以后每七天我給你檢查一次修為,如果沒有達到標準……有你好看的!”
“真是的師姐,我自然是懂得這個的,不然為什么還費盡心思加入仙云宗?好了不說這個了,師姐我們走,去一個地方?!?
“……去哪?”
“去幫一個人的忙?!?
雜役弟子的后山,一處位于破舊山坳處的木屋前,劉若霞看到了一個跪在地上的老雜役。
走近一看,她不禁微微的皺起了柳眉。
這老雜役已經老得頭發(fā)稀疏,臉上滿是縱橫交錯的皺紋,身上臟兮兮,雙手更是如三五年沒洗過澡一樣,黑得不像話,渾身都散發(fā)出一種異樣的酸臭味。
但這被綁起來的老雜役,矮小的身材竟是肌肉結實,一塊塊宛若巖石鑄成,老雜役咬著牙被兩人摁在地上跪著,讓他那一身虬結的肌肉越發(fā)凸出、醒目。
“大人,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沒有偷門中女弟子的手帕?。 ?
“大膽!”
站在老雜役面前的是一位趾高氣昂的年輕人,他的手中握著一塊白色的手帕,聞言大怒呵斥道:“這手帕明顯就是女弟子的所有物,而且上面還殘留著香氣,你區(qū)區(qū)一個下賤的雜役,哪來的這個手帕?不是你偷的,難道還是我仙云宗女弟子送給你這老賤貨的?!”
“張師兄說的對!”
“老東西還敢偷東西了!”
“把他趕出仙云宗!”
“趕出去太便宜他了,先揍一頓再說!”
周圍幾個外門弟子三號食堂的雜役紛紛開口叫嚷道。
劉若霞看到李仙仙的“相好”宋禿子也在后,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轉頭深深看了一眼李仙仙,但并未說話,走過去開口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幾個雜役看到她后,紛紛收斂了囂張的表情,垂手站立一旁。
“原來是劉師姐?!睆垘熜中Φ溃骸耙矝]什么,就是宋師弟報告說,這里有一個老雜役偷東西,所以我就來看看,事情基本已經確鑿無疑,這手帕的確是老東西偷的,只待審他一審,就能得出結果來!”
仙云宗有刑罰堂,內外門都有,外門弟子也能加入刑罰堂,管理的也是外門弟子。
這位張師兄就是其中之一。
“我沒有偷??!”被兩人摁在地上的老雜役再次掙扎起來,臉上滿是怒容,死死的瞪著這一群人。
滿腹的憋屈和怨恨,讓李仙仙不太敢與他對視,襒過視線去,心中罵道:“該死的宋禿子,做點事都做不好,你偷了人家的丹藥,還要污蔑別人偷手帕,要將這李老漢趕出仙云宗,夠心狠手辣的。
看來這家伙也不能當長期的免費勞力,榨干他手中的丹藥后就盡快襒清和他的干系?!?
李仙仙已經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對宋禿子痛罵不已,這點事都辦砸,居然還要她來作證。
“沒有偷?那這塊手帕是什么?!”
張師兄厲聲喝問,摁著李老漢的兩人立刻對他拳打腳踢,叱喝他快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劉若霞眉頭皺得越緊,制止道:“慢著,我來問他幾句?!?
說著,她便要接過張師兄手上的手帕,沒想到這張師兄卻不動聲色的躲了開來,依舊攥緊手帕,說道:“師姐,你來見證這次處罰可以,但不要多加參與進去,否則刑罰堂威嚴何在?是吧?!?
他語氣最終還是弱了幾分,給這位劉師姐一點面子。
劉若霞冷下臉來,哼了一聲道:“難道你懂女孩子家的手帕?”
張師兄表情僵住,沒有反駁的借口。
“哎呀,師姐,師兄,哪用那么麻煩。”
李仙仙站出來打圓場,指著李老漢說道:“他大概是從哪里偷來的手帕,但從他不敢說出來的情況來看,這手帕很有可能是從內門弟子的山頭處偷的?!?
廚房的幾個雜役臉色都變了。
外門弟子已然可以騎在他們頭上,這要是涉及到內門弟子,怕不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讓這三號廚房上下全都給滾蛋。
“再者說?!崩钕上蓧旱吐曇?,“這手帕八成被他用來……試問就算知道手帕是誰的,難道你們還打算送回去?”
這一次連張師兄的臉色都變了。
手帕不知道是誰的還好,可一旦知道,又恰好有人傳了出去,丟了內門那些個女弟子的臉,到時候就不只是簡單的丟手帕問題了。
“不錯,李師妹考慮得很周到!”
張師兄立刻改變了對這件事的看法,決定快刀斬亂麻,徹底堵死這老賤貨的嘴,免得他亂說出來。
“給我打,狠狠的打!”張師兄厲聲喝道:“李老漢觸犯門規(guī),痛打一百大板后,趕出仙云宗,從此不得踏入門派半步!”
“是!”
宋禿子暗自驚喜,他的目的就是這個,只要將李老漢打死,或者將他趕出去,那些丹藥的下落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
“打,狠狠的打!”
幾個雜役早就手持黝黑大棒等在一旁,一聲令下后,棍如雨下,重重的打在了李老漢的背部、臀部,以及周身各處。
這種勢大力沉的棍棒如果落在凡人身上,沒幾棒就能把脊椎骨給打斷,即便是練氣境一層的李老漢,也扛不住多少下,很快被打得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令周圍人意外的是,這老東西居然絲毫沒有說出手帕主人是誰的意思,僅是繃緊了一身強健的肌肉企圖抵抗,但沒幾棍就被打得內勁消融,徹底沒了脾氣。
“這手帕……”張師兄沉吟片刻,“作為贓貨還是燒了吧,免得膈應?!?
一個雜役立刻識趣的跑去廚房后院,準備搬來一個火盆,在眾人面前燒掉。
“住、住手!”
聽到手帕要被燒,鮮血淋漓的李老漢終于嘶啞著嗓子開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們:“這手帕是……仙子之物!”
說完他就暈了過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人,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氣息籠罩而來。
……
明月居。
“小青師妹,事情是這樣的……”
軒轅燕小心翼翼的將事情原委告訴了大師姐的兩位貼身丫鬟,她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并沒有因為這對雙胞胎僅是丫鬟就看低了她們。
大師姐的侍女小青和小藍,兩人不但因為伺候的主人的關系而地位不低,同時,她們也算是仙云宗內門弟子,兩人年紀輕輕皆已是筑基境修為,比她軒轅燕還要強上幾分。
“你們還真是……”
小青手捂著額頭,一臉不想知道這件事的模樣,讓軒轅燕的頭低得更低了。
宋禿子,劉仙仙,張管事,以及刑罰堂的人聯(lián)袂來找她報告這件事時,軒轅燕差點沒嚇壞。
她管理的外門弟子食堂的一個雜役,居然偷了仙云宗大師姐的手帕?!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放在郡王府,軒轅燕的母親來處理的話,完全可以將她直接拿下,訓斥她管理無方,直接攆走也在情理之中。
沒了這件差事倒還好說,可要是得罪了大師姐……未來仙云宗已無她的立身之地。
“小青師妹,是我管理不善,我認罰,這件事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軒轅燕咬牙回道。
只要低調處理,不驚動大師姐的話,這件事沒有任何人想傳出去,只會爛在每一個人心里。
“你在想什么??!”
小青給了她一個奇怪的眼神,“那手帕只是……算了,我跟你走一趟吧,李老漢還沒死吧?”
“還沒,我已經讓人醫(yī)治他?!?
“嗯,走吧?!?
兩人剛走出明月居,就看到了前方有一個潔白圣潔,清冷無雙的身影。
“我與你們同去?!?
“啊?啊!好,好的小姐!”
軒轅燕不敢多說話,帶著她們來到了食堂的后院,在小青進來后,里面的人全都站起了身,大氣不喘一絲的束手站立,并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大師姐好!”
蕭曦月微微點頭,進入了屋內,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的……熟悉身影。
“仙子,我、我!”李老漢激動得想要起身,卻被蕭曦月用手虛摁了摁,一股柔和的光芒照射到他身上,讓李老漢身上的棍傷快速愈合。
軒轅燕滿是驚羨,曦月仙子的月宮異象原來還可以快速治療別人,就如柔和的月光一般安撫人心。
“大師姐,我,我,我……”先前刑罰堂耀武揚威的張師兄,現(xiàn)在變得卑微無比,站出來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事情的經過,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必?!?
蕭曦月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聲音清澈如幽靜的潭水:“此事……因我而起。”
后面她沒有再說出來,讓眾人滿是疑惑。
李仙仙與劉若霞對視了一眼,她們都想不出,為什么大師姐會把手帕以及一些丹藥送給了一個丑陋不堪的老雜役。
難道只是單純的可憐他?
張管事已經被嚇過了一次,恨不得把宋禿子給親手宰了,現(xiàn)在看到事情有轉機,也顧不得找他麻煩,連忙上前說道:“大師姐,原來這李老漢和您是同鄉(xiāng),這件事實在是我們沒查清楚,所以才導致了這場誤會?!?
“同鄉(xiāng)?”蕭曦月看向李老漢。
“巴蜀,清州城?!睆埞苁旅卮鸬?,
“胡說什么!”
小青呵斥了他:“小姐才不是什么清州城人士,只是年幼時在清州城住過一段時間,才不是什么同鄉(xiāng),至于為什么會給他手帕,當時只是……你們不用知道,這件事說起來很麻煩!”
要提到蕭遠那家伙,小青就不樂意再說了。
眾人也不敢多問。
蕭曦月清冷的目光看在李老漢受傷的身體上,不知在想什么。
要不是她大師姐的身份,李仙仙還以為她是見到這老雜役肌肉結實的身體后春心萌動了。
是的,經驗豐富的李仙仙早就看出來了,這老雜役粗布褲子的里面,實際上男人的本錢相當雄厚,還未勃起就已經鼓鼓囊囊的一大塊,隱約間竟是李仙仙見過的所有男人陽物中,最為雄偉的一個!
她幾乎可以看到,這李老漢的褲襠下必然有著兩顆碩大無比的囊袋,那根男人的玩意更是粗大無比,勃起后絕對堅硬異常。
靠近李老漢的那間屋子后,李仙仙可算是聞出他身上的怪異味道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種男人氣息濃烈到極致的氣味。
“小姐,不如這樣吧?!?
眾人都不明白大師姐的意思,但跟隨她多時的小青明白了,馬上提議道:“李老漢年事已高,再加上受了傷,所以干脆把他從廚房調走,讓他去當一個園丁,修理明月居的花園和草木,小姐覺得呢?”
李老漢猛地抬起頭,用狂喜的眼神看向了蕭曦月,只在一瞬間,又連忙低下頭去,慌亂間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老、老奴愿為仙子……效力!”
眾人都在等著蕭曦月的決定,小青這個提議也不算離譜,很多老去的雜役都會托關系找點輕松的活,也就李老漢還一直在廚房挑水。
許久,蕭曦月才輕輕點頭,用天籟一般的聲音說了一個字:“好?!?
說完,她便離開了這里。
不知為何,小青似乎覺得小姐的腳步有些凌亂,有一種要……逃離這里的意思?
“啊,我在想什么呢,小姐怎么可能會怕,肯定是她覺得李老漢太臟了!”
想到這,小青自作主張,捂鼻子指著李老漢,甕聲甕氣的說道:“你身體好了后就去明月居報道,記得換一身衣服,洗干凈點,要是再臭烘烘的,我讓你自己滾蛋!”
“是、是,老奴……知道了!”
“嗯,就這樣,都散了吧?!?
眾人都相繼離開了這里,沒有人看到,這李老漢渾濁雙目中火熱的欲望,以及……那高高翹起的褲襠,是多么的驚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