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這幾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藥膳,所幸牧柯開的藥膳方子不苦,藥效又極佳,否則依著段臨舟的身子,倒當(dāng)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藥膳是穆裴軒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軒平日里就喜歡段臨舟依賴他,只不過都隱藏克制著,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飾。
穆裴軒對段臨舟有著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臨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飾,喜愛也溢于言表。
段臨舟在穆裴軒直白坦率的愛意里,神魂顛倒,幾乎溺斃。
他皮膚薄,又清瘦,穆裴軒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駁青紫的痕跡。這幾日,藥里里外外地上過數(shù)次,穆裴軒替他抹藥已經(jīng)做得十分熟稔。段臨舟就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軒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綴著的兩顆乳頭大了兩圈,色澤艷麗,連著乳暈都似腫脹了幾分,看著很是色情。
偏穆裴軒將化開的藥揉上去時,段臨舟還在他耳邊哼哼地叫,說:“都腫了。”
穆裴軒頓了下,沒有說話,段臨舟變本加厲地問他,“是不是很難看?”
穆裴軒喉結(jié)滾動,低聲道:“不難看,”說完又覺得誠意不夠,捏著那顆小乳夾濕潤的指尖捻了捻,道,“很誘人?!?
段臨舟聽著青年一把沙啞的嗓音,二人廝混了這么幾日,段臨舟聽個調(diào)兒就知穆裴軒有些動情,沒有人會不熱衷于看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而沉迷,段臨舟也不例外。他低聲笑了下,勾下穆裴軒的脖子,貼住他的嘴唇,聲音也壓得低,耳鬢廝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
穆裴軒蹭了蹭他的嘴唇,就聽段臨舟說:“給我看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穆裴軒:“嗯?”
下一瞬,段臨舟就將穆裴軒壓在了身下,他順勢倒在床榻上,困惑地看著自己的中庸。段臨舟俯身靠近了,緩緩摩挲著穆裴軒柔軟的嘴唇,將手指抵入他口中時,穆裴軒雖不解,卻還是微啟了雙唇。旋即,他的眼睛都微微睜大——卻是段臨舟的指腹摸上了天乾情期中愈發(fā)堅硬鋒利的齒尖。
兩顆尖齒藏在口中,那根手指柔軟微涼,細(xì)細(xì)地在他齒尖徘徊,穆裴軒下意識地想咬下去,卻又停住,直勾勾地盯住段臨舟含笑的面容,胸膛禁不住上下起伏,“……段臨舟?!?
他一開口,舌尖也動了,有意無意地碰著那根手指,聲音含糊。
段臨舟吻了吻他的眼睛,說:“讓我摸一摸?!?
那處兒堅硬得能咬破坤澤的腺體,卻敏感至極,段臨舟好奇地來回碾磨,卻將穆裴軒激得渾身緊繃,下身褲襠鼓鼓囊囊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段臨舟自是能感受到穆裴軒發(fā)熱的身體,他勾了勾穆裴軒的舌頭,按住齒尖,笑道:“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
穆裴軒鮮少這樣處于受制的一方,若這人不是段臨舟,只怕早已經(jīng)被甩了出去。他壓住天乾的侵略欲,直直地盯著段臨舟,眼角泛起了一抹紅,段臨舟說:“怎么辦,我新傷未愈,可受不住你這兒——”他輕輕敲了敲穆裴軒的齒尖,穆裴軒呼吸一滯,抬手攥住了段臨舟纖瘦的手腕,眼神帶了嚴(yán)厲的警告。
段臨舟又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鼻尖,攥著他的那只手就松了幾分,他說:“牧柯送來的箱子里有幾樣新鮮東西,你戴給我看看好不好?”
穆裴軒不知那箱中有什么東西,遲疑了一瞬,看著段臨舟滿身的情欲痕跡,還是點了點頭。
穆裴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東西。
一副銀打的籠子面具鎖住了他的口鼻,皮革硬,輔以機(jī)關(guān)淫巧之術(shù)扣在了穆裴軒的腦后,讓人想解都無法輕易解開。穆裴軒一下子就想到年少時在梁都豹園里看見的猛獸,猛獸兇惡,被人拿鐵籠子鎖住獠牙,只能焦躁地在牢籠里打轉(zhuǎn)。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本是拿來制服猛獸的東西,做得精致小巧,送到床榻間就成了風(fēng)月淫物,穆裴軒只消一想段臨舟要看他戴這東西,耳朵都熱了,說:“為什么要戴這東西?”
段臨舟抓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后頸,那處兒敷了藥,綁著繃帶,隱約傳出藥味兒。藥是穆裴軒親自上的,繃帶也是他親手綁的,他自是知道段臨舟的后頸已經(jīng)被自己咬傷了。段臨舟幽幽地嘆了口氣,發(fā)愁道:“要是我是坤澤便好了,你咬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我的心肝兒——”
他一邊說,還瞧著穆裴軒,演技實在做作,穆裴軒哪兒能不知道段臨舟就是故意的。
穆裴軒摩挲了一下他后頸的繃帶,到底是心疼他,伸手將拿燙手之物扣上了自己的臉頰,說:“只此一次?!?
段臨舟登時就笑了,湊過去想親他,卻碰著了銀色的籠子,嘴唇移他耳邊吻了吻,笑盈盈道:“還是咱們郡王會疼人?!?
穆裴軒輕哼了一聲,卻伸手摸了摸段臨舟瘦削的臉頰。
那東西戴上了,穆裴軒有些別扭,可只將之視為床笫情趣,倒也沒什么。可真當(dāng)情潮翻涌而來時,卻讓穆裴軒難受得緊。咬破坤澤的腺體結(jié)契本就是天乾本能,如今他如被困在籠中的野獸,只能眼熱地盯著段臨舟纖長的脖頸,展露在衣服外的白皙皮肉,呼吸都變得越發(fā)粗重。
穆裴軒整個人都壓在段臨舟身上,想親吻他的脖子,鎖骨,可吻不著,手中力道情不自禁地加重,掐揉著每一寸微涼的皮肉,“……臨舟?!?
天乾情欲如火,段臨舟身體也熱了起來,摟著穆裴軒的腰,習(xí)慣性地想吻他的嘴唇,先碰著了那副銀質(zhì)的籠子。他眼神清明了幾分,瞧著穆裴軒難耐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心中竟生出幾分馴獸的別樣刺激。段臨舟此人骨子里就不是個安分的,他喜歡危險而美麗的東西,就如他尚未弱冠之年,就敢乘船出海,任腥咸的海浪襲面而來。
如今看著隱忍得眼睛通紅的穆裴軒,久違的快意卷土重來,段臨舟翻身騎跨在穆裴軒的腰上,捧著他的臉頰,說:“乖乖,想吻我嗎?”
穆裴軒只看著他開合的嘴唇,柔軟嫣紅的舌尖就要瘋了,更遑論段臨舟那放浪又亢奮的姿態(tài),儼然如春藥,刺激得穆裴軒肌肉緊繃,掐著段臨舟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他胯下的東西好硬,火杵似的,頂著段臨舟的臀,深深碾進(jìn)去,用力沖撞,口中沙啞道:“想,臨舟——將這東西解下來,我不咬你的后頸——”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說,“我只吻一吻?!?
段臨舟被頂?shù)煤咭?,滿面紅潮,他抓住穆裴軒的雙手,語調(diào)輕佻,道:“發(fā)情天乾的話,半句都不能信?!?
穆裴軒扣入他指縫,想蹭段臨舟的臉頰,可就連這都辦不到,他焦渴不已,額頭都發(fā)了層汗。銀籠子硬,段臨舟被他毫無章法的動作蹭得臉頰生疼,所幸是打磨過的精細(xì)物件,二人黏糊糊的手指相扣,段臨舟直接吻住了穆裴軒的喉結(jié)。穆裴軒身體顫了顫,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雙手都教段臨舟綁住了。
穆裴軒眼里浮現(xiàn)一層濕意,“臨舟?”
段臨舟拿的是箱中備的紅繩,柔韌有余,不至于磨傷手腕,他年少時走南闖北,學(xué)過不少江湖本事。綁人也算其中一道,只要段臨舟想,他打的結(jié),任對方是武林高手也崩不開。穆裴軒躺在床上,臉上戴著銀質(zhì)的面罩,雙手也被段臨舟綁住了,吊在床頭,當(dāng)真是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
穆裴軒幾時這樣受制于人?
即便知道身邊的人是段臨舟,他也忍不住有幾分抗拒,可又不舍得對段臨舟動粗,“臨舟,解開我。”
段臨舟居高臨下地欣賞著穆裴軒這副模樣,不可名狀的愉悅躥過靈臺,他下頭竟慢慢硬了起來,段臨舟輕輕吐出口氣,笑了,一邊低聲哄穆裴軒,說:“別怕?!?
段臨舟道:“心肝兒,哥哥讓你快活。”
他一句哥哥,讓穆裴軒愣了下,耳朵都紅透了。
段臨舟說要讓穆裴軒快活,便當(dāng)真不遺余力,讓穆裴軒在情潮欲海里幾度起落,快感浸透了每一寸骨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穆裴軒的衣服被段臨舟除得干干凈凈,他卻依舊衣冠齊整,只衣襟被穆裴軒揉亂過,平添了幾分眠花醉柳的浮浪氣度。相較之下,穆裴軒赤身裸體,翹著硬邦邦的陰莖的模樣,實在是不堪看??啥闻R舟不但看了,還細(xì)細(xì)地?fù)崦淹媪艘环烨瑒攀萁Y(jié)實的身軀。
中“見黃泉”之前,段臨舟的身體遠(yuǎn)不是今日的羸弱,興許是失去了,抑或是這幅身子長在穆裴軒身上,看著便分外色氣可人。
段臨舟喜歡穆裴軒的身體。
年輕天乾飽滿蓬勃的胸膛,窄韌有力的腰,毛發(fā)叢生的下腹,甚至昂昂然的陰莖,都透著不可言說的野性和活力。
段臨舟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