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盛遠的神情驟變,他的手十分親昵地攬上宋懷玉的腰,下一秒忽然逼近,彎腰在她的頸間曖昧地摩挲輕嗅。
“妻主...我們有好些日子沒有親近了...”
他呼出的氣息太熱了,濕濕熱熱的盡數(shù)噴灑在她耳畔,引得她一陣激靈,渾身的雞皮疙瘩與寒毛都立了起來。
“等,等一下阿遠,我...”
然而,盛遠不等她說完,她眼前的景色一陣翻轉(zhuǎn),待她回過神,自己已經(jīng)被他扣著腰,抵在身后的樹干上。
她的呼吸瞬間亂了,滿眼都是盛遠月光下那張清俊的臉龐,長眸中浮泛著淺淺笑意與她慌亂的樣子。
盛遠果真是個腹黑的,他欺身而去,張嘴便咬在宋懷玉寬大衣領(lǐng)下,露出的那片雪頸,齒關(guān)微微使力,淡淡的血腥味便在他的唇齒間蔓延。
“嘶!疼!”
宋懷玉猛地推開他,側(cè)目看去,自己的脖頸上赫然被他留下了個殷紅的牙印。
“你屬狗的嗎?”
宋懷玉捂著他咬破的地方,狠狠瞪他一眼就要走。
可是盛遠是下定了決心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宋懷玉,哪里肯讓她走,長臂一伸,從她身后探了過去,臂膀收力,嬌小的宋懷玉再次被他圈在懷中。
“妻主,難道您不想要阿遠了嗎?”
他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干燥溫暖的手掌從她的衣領(lǐng)鉆了進去,指腹游弋,宋懷玉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就像著火了般的發(fā)燙。
當(dāng)他的手快要碰到宋懷玉肚兜下饅頭似的乳包時,她抬腳踩上他的腳,聽見身后適時響起他吃痛的抽氣聲,她轉(zhuǎn)身,做了個讓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舉動。
“妻主,您...嗯~”
盛遠驚訝的神情在宋懷玉握上他胯間沉睡的性器時頃刻凝固,在她的手微微使力,他發(fā)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
他渾身一軟,靠著身后的樹干,不可置信地盯著面前好似變了個人的宋懷玉。
“怎么,不是你提出要做的嗎?”
“可是為什么...”
“你這兒還是軟的呢?”
“難不成,你...硬不起來?還是說,你在裝?”
宋懷玉輕笑聲,手上動作更加大膽起來。
她學(xué)著方才盛遠對她所做的,逼近他,單膝頂開他的雙腿,撩開他胯間擋著的袍子,隔著袍子下單薄的褻衣,握住他的命根緩慢擼動。
“妻,妻主,您,您快停下...”
此時此刻盛遠才知道什么叫做挖坑給自己跳,原本他也只是想確定一下宋懷玉是不是真的宋懷玉,并不想和她做這樣親密的事,即便他是她的側(cè)夫,他也
“原來你也可以硬得起來。”
宋懷玉垂眼,掃過胯間袍子被他的命根子頂出一個小帳篷的地方,笑著用指尖在他的冠狀溝處輕輕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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