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會想辦法努力賺錢的。”
“是吧,仲...彥景?”
她笑瞇瞇地低頭與他相視,面上兩人看起來無比和諧,但,只有仲彥景知道,在旁人瞧不見的暗處,她掐他腰腹皮肉的手有多用力,疼得他臉上假笑都快掛不住了。
“我自然相信...妻主的。”
仲彥景心眼兒和盛遠(yuǎn)相比也只多不少,明面上笑嘻嘻,暗地里手也是不老實,在她背后不停游弋,弄得宋懷玉奇癢無比,在快忍不住時,撒了手。
“...可是,咱們家已經(jīng)沒有空房了,他住哪兒?”
沉默許久的段思行開了口,望著仲彥景的眼神里有什么轉(zhuǎn)瞬即逝。
宋懷玉想想也是,盛遠(yuǎn)和段思行擠在一間房,那間房不大,擠下兩個成年男性后就已經(jīng)沒有了多余的空間,灶房是做飯的地方,總不能讓他住那兒吧
幾番思量,宋懷玉準(zhǔn)備讓仲彥景睡她房間,至于她自己,就委屈自己睡在灶房吧,等明日她想個辦法再安排個住處給狐貍睡。
哦,狐貍是她給仲彥景臨時起的稱號,他這人狡猾心思多,狐貍這個稱謂不要太適合他。
“狐...彥景就睡我房吧,我湊合下在灶房打個地鋪?!?
她說。
“那怎么行,灶房那地兒根本不適合睡人,妻主您...”
“妻主何必這般生分,你我之間做盡了親密之事,相擁入眠有何不可?”
仲彥景瞇起他那雙狹長的眼睛,與琥珀同色的眼眸流露著居心不良。
“你...”
宋懷玉訝然,她沒想到仲彥景這家伙臉皮這么厚,他和她最多才相識不到半天,他就提出睡在同一處的提議,真是
段思行驚訝地瞪大眼睛,他就從沒見過這樣不知禮數(shù),不知羞的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房中密語。
“這...”
“我與思行的睡房還能再容得下一人,妻主,就讓他與我們同睡吧。”
彼時,沉默已久的盛遠(yuǎn)說道。
“那樣不會太擠嗎?”
宋懷玉問。
“不會,我們那兒床大?!?
盛遠(yuǎn)說。
“那行吧,改日我再想辦法再造個房間出來?!?
宋懷玉松了口氣,和陌生男人同塌而眠她沒有辦法接受,就算是盛遠(yuǎn),段思行與她同塌而眠都做不到,更何況這個叁番兩次威脅她的家伙。
“妻主~”仲彥景掐著嗓子喊出‘妻主’倆字差點把她惡心的夠嗆,面上又不能做出厭惡的表情,只好應(yīng)聲道:“這樣你也好和他們熟悉熟悉,過段時間給你單獨安排間房。”
徒手造房子她是絕對不行的,買新房倒是可以,只是這賺錢
不行,她必須購置套新房給幾個人住,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腳邊,做什么事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