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印池:“……”
顧聽唯:“……”
他問完之后就捂住自已的嘴,瞇著眼睛對連印池友好一笑:他就是順口一說,沒找茬兒的意思啊。
連印池沒說什么,起身把湯盅放到一旁桌子上,似乎怎么沒在意顧聽唯說了什么,“涼涼再喝?!?/p>
“喔,好?!眲倓傁铝藬z政王面子的顧聽唯格外聽話。
門口的侍衛(wèi)換成了游一,外面都是攝政王府的人,顧聽唯終于能有時(shí)間放松一下神經(jīng)。
“怎么,很累?”連印池看他驟然放松下來的神情,狀似不太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嗯,快要累死了?!鳖櫬犖ㄒ矝]跟連印池客氣,如果不是因?yàn)樗瓦B印池還沒熟到一定境界,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直接躺下了。
聽到顧聽唯說累,連印池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顧易秋又做了什么,“顧易秋昨天對你動手了?”
顧聽唯知道自已身邊有暗衛(wèi),以為連印池知道顧易秋昨天扔了那一茶杯的事,也就沒太在意的“嗯”了一聲。
連印池想過顧易秋可能會生氣,也想過有可能是顧聽唯故意演出來的虛弱,就是沒想到顧易秋會真的這么大膽,敢在他來提親的前一天出手傷人。
“傷到哪了?”連印池慣于偽裝情緒,自然沒讓顧聽唯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打肩膀上了?!鳖櫬犖ㄒ矡o意告狀,閑聊般的和連印池提了一嘴,憑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連印池能幫自已就已經(jīng)不錯(cuò)了,他沒那么得寸進(jìn)尺的還想讓連印池幫他報(bào)仇,能各取所需他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顧易秋昨天扔過來的那一茶杯,他當(dāng)時(shí)只是被震的輕微麻了一下,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直到今天早上起床后他才發(fā)覺自已肩膀已經(jīng)青了,要說這具身體也真是太脆皮了,就這么不痛不癢的一下都能傷到他,真是太沒用了。
連印池沒再繼續(xù)問下去,顧聽唯臉色過于蒼白,他直接將“功勞”全部歸功于顧易秋,暗暗在心中給他記上了一筆,“等下大夫來了叫他看看,若是嚴(yán)重就上些藥,攝政王府不差這些,你哪里不舒服就和大夫說?!?/p>
“哇,王爺好慷慨。”顧聽唯順嘴夸了一句,語氣并沒有半分開心的成分在,一聽就知道沒走心。
他是真的疲憊,疲憊到讓他沒有多余的力氣來應(yīng)付連印池。
連印池眼見著顧聽唯的頭都垂了下去,那雙漂亮的眼睛也沒之前那么有生機(jī),莫名的心疼了一瞬,“把湯喝了,嫌熱就吹吹,喝完休息一下,有本王在這,沒人敢打擾你?!?/p>
“那就謝謝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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