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響起肖黎的嗤笑聲:“于漫漫同學終于要撕掉教學這個遮羞布正式開始職場性騷擾了嗎?”
于漫漫早已做好被肖黎毒舌的準備,手從肖黎的小腹處一路往上輕巧攀爬,然后解開他襯衣的第一顆紐扣,手指碰到了他的喉結。
“我覺得這應該叫知識儲備,肖老師覺得呢?”
女人也喝了不少酒,嗓子被酒精灼燒得有些發(fā)啞,偏偏又說得輕,帶著一點與聲線非常有矛盾感的輕盈俏皮。
“不能因為要寫什么再去臨時實踐,寫作本身就是對作者知識厚度和經(jīng)歷的考驗,不是嗎?”
肖黎在于漫漫這兩句話里竟然聽出了幾分自己的味道,一時間啞然失笑:“歪理倒還挺多?!?/p>
“以前不是肖老師把我?guī)нM校辯論隊的嗎。”于漫漫低下頭去用嘴銜著肖黎的衣領,含糊地反問:“我可是學到了很多?!?/p>
喝了酒的于漫漫很膨脹,肖黎被她這問題問得才是真的梗了一下,手握住她的膝蓋,順著她大腿的線條直接用手把她的安全褲頂了上去,捏住了她的臀肉。
“我覺得你的知識儲備可能差得有點多?!彼f著,直接在她裙擺下?lián)]掌打了一下,“比如這個?!?/p>
這一下打得很輕,于漫漫不光一點兒沒覺得疼,反倒是因為癢而稍稍縮了一下。
“坐在我腿上就開始流水,把我西裝褲都洇濕了。”肖黎的手順著于漫漫的臀縫滑了進去,在她完全濡濕的內褲外就著濕滑的淫水在她穴口壓了壓,那被濕透棉布包裹著的細軟肉縫立刻就像是被外力摁壓的果肉一般滲出了汁水來。
然后肖黎把手抽了出來,拇指和食指在空氣中互相撚了撚。
“讓我散場的時候都得拿外套擋著腿?!?/p>
于漫漫這才想起肖黎剛才散場時動作有些不自然,她以為他是喝醉了,那些同學也這么想,所以誰也沒往心里去。
她本以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濕成了那樣,畢竟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的去想點別的轉移注意力了,可現(xiàn)在想想肖黎沒準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你……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誰也沒說你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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