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
庾晚音:“這個胥堯之所以會站端王的隊,是因為你把他爹流放了。他爹一代忠良,被你聽信讒言扣了個罪名,隨手發(fā)配到不毛之地。本來胥堯也得一起去,但端王暗中救下了他,從此讓他改名換姓藏身于王府,成了謀士。據(jù)說此人一直沒有放棄,還在暗中四處奔走,想接回老父?!?/p>
夏侯澹:“那我去找他,就說能把他爹弄回來,條件是讓他歸順于我?”
庾晚音:“沒有那么簡單。他依舊會懷恨在心,質(zhì)問你:當(dāng)初為何要錯勘賢愚,使家父蒙受不白之冤?”
夏侯澹陰惻惻地冷笑一聲:“我不過是個被蒙住雙眼、捂住雙耳的瘋王罷了,是忠是奸,還不是一本奏折說了算?”
庾晚音被他帶著入戲,擺出一臉不忿:“陛下既然已知那魏太傅信口雌黃,為何仍舊重用他?”
夏侯澹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魏太傅?胥堯啊胥堯,可憐你到今天還以為是那糟老頭子害了你爹?”
庾晚音提醒道:“不是很老。”
夏侯澹:“胥堯啊胥堯,可憐你到今天還以為是那孫子害了你爹?”
庾晚音:“……”
庾晚音:“那是誰?”
夏侯澹湊近她,惡聲惡氣地低語:“是誰未卜先知,保下你一條小命?是誰滿臉悲憫,將你收作了看門狗?”
庾晚音倒退一步:“你、你胡說!”
夏侯澹笑了笑,大袖一甩,轉(zhuǎn)身就走:“你大可自己去查?!?/p>
他走出兩步,又停下來,回頭問:“怎么樣?”
庾晚音:“牛逼?!?/p>
第4章
因為無法確知寢宮內(nèi)外有誰的眼線,為免引起猜疑,庾晚音這幾晚并沒有另找床睡,還是宿在龍床上。
枕頭硬,被窩涼,空蕩蕩的宮殿里陰風(fēng)陣陣。龍床中央拿衣服劃了條三八線,兩邊各躺各的,偶爾出聲,聊的也是:“文里寫過哪個宮人摸進(jìn)來下毒么?”“好像沒有,但我不敢打包票。”
庾晚音以前看文的時候,還會時不時隨著感情線發(fā)出姨母笑??扇缃褡约捍┝诉M(jìn)來,才覺得那些穿越文太不寫實,主角跟傻子似的,都不清楚還能活幾頁,居然有心談戀愛。設(shè)身處地,她要是夏侯澹,她絕對硬不起來。
翌日清晨她頂著黑眼圈爬起來,對鏡一看,直呼不好,當(dāng)即摸出妝奩——這妝奩也是安賢賠著笑臉塞來的。
等到夏侯澹更了衣,庾晚音已經(jīng)化上了全妝。
夏侯澹經(jīng)過她身旁時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頓了一下,又回頭仔細(xì)看了一眼:“你好像有哪兒不太一樣。”
庾晚音:“今天這個叫社畜妝。溫柔和善,任勞任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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