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韶華以為丁柔是愛吃水果,殊不知丁柔最想吃的是他這個人,瞧著小嚴子那饑渴的眼神,他喉結滾動,將甜膩多汁的葡萄咽入口中。
東陵韶華眉眼帶笑,說道“想吃?”
丁柔伸出粉舌,舔了舔唇瓣,說道“不想吃”她才不上當,這男人定是想著什么法子折騰她。
東陵韶華莞爾一笑,看著還剩下許多的葡萄,繼續(xù)道“將昨日教你的大字寫一遍,我便將這些葡萄賞給你”
聞言,丁柔暗自翻個白眼,術有專攻,她只不過是毛筆字寫得難看些,如果拿鋼筆,指不定誰寫得好看呢。
還有一個原因,學不會東陵韶華會手把手教她,她才不會傻得暴漏自己,揩油她最是喜歡。
看著又神游天外的小嚴子,東陵韶華眉梢微弧,也不打擾他,讓他自個想清楚,這小子鬼主意多著呢,東陵韶華也說不清為何對他如此縱容,就連家弟都沒有享受到如此待遇。
丁柔回過身,步態(tài)輕盈的走動東陵韶華身旁,從文案的一角,拿起一張白紙,打開鋪平,然后拿著東陵韶華用過的毛筆,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看著歪歪曲曲的字體,東陵韶華暗自發(fā)笑,他站起身,來到丁柔身后,一只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撫上她的小手,低聲道“昨日不是同你說過,拿筆要這樣拿,還有你站著姿勢不對”他的大手覆著丁柔腰間,調(diào)整她的站姿。
熾熱的大掌雖然隔著布料,但也燙得驚人,丁柔嬌軀一酥,差點站不穩(wěn),偏偏男人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磁性的嗓音索繞在耳邊,她緊緊咬著唇,才不讓的呻吟聲溢出。
“怎的又發(fā)楞?嗯?”東陵韶華捏了捏他腰間的肉,觸感軟綿綿極好。
“嗯...”丁柔渾身一酥,癱軟在男人懷中,東陵韶華眉梢微挑,低垂下眸子,懷中的小家伙身子軟綿發(fā)燙,松垮的衣襟下,肌膚白如乳脂,一條白布阻擋了往下的視線。
東陵韶華將視線移到她的耳垂處,心中訝異,一個小小耳洞,已被封上,但還是可窺見往日的痕跡。
莫非,自家的小廝是女子?那一切就有了解釋,東陵韶華暗暗壓下心中的訝異,他不想打草驚蛇,且看她是不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東陵韶華忽略掉心中淡淡的喜悅,攬著她柔軟無骨的纖腰,湊到她耳側(cè),嗓音磁性的說道“小嚴子,是否身體不適?嗯...?”
丁柔心中一驚,哆嗦著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小的身子確有不適,軍師可否容小的小憩片刻?”
“嗯”東陵韶華應了一聲,走到一旁優(yōu)雅的坐下。
丁柔對著他行了一禮,轉(zhuǎn)身走向涼塌,其實今日的一切,她已在腦海中過濾了無數(shù)次,才行了這一步棋,以東陵韶華的疑心,第一時間定是懷疑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不會立刻將她處死,那她就有時間實行下一步的計劃。
等丁柔睡下后,東陵韶華才起身,向聞人修的營帳行去。
兩人查看了丁柔的檔案,發(fā)現(xiàn)此人身高對不上,然后派人快馬加鞭回去查探一番,兩人則是按兵不動。
“韶華,那小子先調(diào)遣到我這里,我盯著她,你那營帳,重要的文書太多,以防她竊取”聞人襲淡然吩咐道,不安全的因素,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作為軍師,東陵韶華雖然覺得丁嚴不可能是敵國派來的奸細,但他不能知而不報。
說白了,他現(xiàn)在對丁柔的感情,還沒達到可以為她掩護的地步。
所以造就了往后的事,那時悔之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