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舒服嗎?看清楚我是誰”賀正凡眼睛猩紅抬起頭,禁錮著她的手安置在頭頂處,直逼丁柔面對他,仿若先前那個事事遷就她的男人不是他。
“爸爸?”丁柔痛苦的皺起眉頭,目露疑惑,男人的動作還沒停下,每次的深入都好像要撞入她的心肺,難受同歡愉無時無刻不在侵占她的理智,她的身體。
“叮...宿主強行與攻略目標之外的男人發(fā)生關系,任務結束將會進入懲罰位面,變態(tài)度:輕”
機械的聲音如一根棍子砸在她頭上,暈乎乎的腦子頃刻間歸位,抬眼便看到男人正在她身上做活塞運動,她的雙手被按壓在頭頂,乳房被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把玩,這分明是她被蹂躪好嗎???怎么還是她的錯了!
“酒醒了?”男人輕挑下眉,俊朗的面容熱汗淋漓,一雙具有侵略性的眼眸緊盯著她,丁柔眨了眨眼,別開臉,暗暗后悔自己不該喝那么酒,嘴里卻下意識的反駁“沒醒”
“這張嘴不老實,該罰”賀正凡隱忍的眉宇間透著些歡愉,小東西醒酒后的第一時間不是推開他,而是害羞的避開他的視線,或許是喜歡他的?
想到此,賀正凡一陣心蕩神搖,全身的毛孔舒展著配合他的心情,只覺得面前的女孩他怎么愛都不夠,他不再壓制她的手,改而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暈紅的臉頰板正,那張微嘟的嘴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而他確實是這樣做了,濃烈的酒氣在鼻息間索饒,熏得他身心癡醉,長舌撬開牙關,她的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反抗般的呻吟,卻全數都男人吞咽入腹。
賀正凡不是毛頭小孩,他有足夠的耐心取悅她,他的吻不同于少校,少校的吻給她的感覺是火熱的,好像一團火要把她融化掉,而爸爸的吻更傾向于情人間的癡纏,溫柔而慰貼,讓人生不出反抗的心。
她漸漸的淪陷在男人布下的陷阱里,芊芊細臂情不自禁的攀上男人的脖頸,微仰著臉,嬌艶如花的臉龐透著誘人的紅霞,一絲唾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的滑落,她尤為不覺,急迫的吸咬著男人的舌頭,纖腰輕擺,使男人的肉棒得以進入更深,滾圓的冠狀物不斷的撓著花蕊,她的喉嚨間舒服的咕嚕幾聲,快感瘋狂的疊加,吸咬著男人舌頭的檀口疾速收緊,賀正凡眉宇間不可見的蹙起,舌頭被小東西吸得生痛。
見她水眸迷離,纖腰擺動的幅度逐漸加快,玉璧不規(guī)則的吞吞吐吐著自己,分明是一副陷入高潮的前兆,他用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挺動腰桿重重的送入深宮,一股水花迎頭灑下,灌頂的快感轉瞬蔓延至四肢百骸,一波一波的浪潮久久不見經散,惹得他腰椎抑制不住的麻。
饒是賀正凡耐力驚人,在玉璧的緊夾下卻再也堅持不住,開始猛力的撞擊起來,肉棒迎著那持續(xù)不斷收縮痙攣的嫩肉,一陣橫沖直撞,所有的技巧在這一刻都使用不上,他只想狠狠的干她,重重的把精種播撒在她體內,讓她懷上自己的種。
“爸爸...我受不住了...啊...輕點...”她哼哼唧唧的求饒,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攀著男人,然而這個姿勢使得賀正凡不能出盡全力,他只好停下動作,用一只手托著她的臀站起身,一只手抓著她不堪一屋的纖腰,一下一下用力往下壓,同時臀部也不斷的往上聳動,一層一層的媚肉好似九曲十八彎的迷宮,引誘著他深陷,深陷...
“柔兒,爸爸的小寶貝,爸爸射給你”他面色略微扭曲,密密集集的汗水隨著他撞擊的力度,四處飛濺,滴滴答答的淫水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至腳背和地板上。
“吃爸爸的精液...要吃...”隨著她擺腰迎合,一大波滾燙激射而出,兩人雙雙置身于云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