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丁柔想著自己遲早要般出去,再加之為了博取姜嘉辰的同情,便遲遲沒有動那兩個伺候原主的貼身小廝,她沒來之前這兩個小廝若是有事稟報原主,都是不敲門便直接推門進來。
以前原主雖然花名在外,卻從未帶過男人回來亂搞,許是小廝沒料到會撞見這一幕,丁柔心道這種以上犯下,不敬主人的奴才還是盡早處理得好,不過,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辦,晚點再收拾那兩人,她剛從姜嘉辰的肩膀探出個頭正欲叫小廝退下,便被一只大手摁回去,姜嘉辰冷聲呵斥:“出去!”
見到男人眼底泄露出的陰寒殺氣,丁柔仰起頭,討好的舔舔他手心,不料男人眼底的殺意沒消反增。姜嘉辰心緒繁亂,指尖微動,身后便傳來小廝的慘叫聲。
“啊!”小廝握住雙眼,痛得站立不穩(wěn)跌在地上,汨汨流出的鮮血順著他下巴和指縫墜落,讓曖昧的空氣染上了血腥味,痛聲哀嚎,“好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姜嘉辰微微側(cè)身讓她看到痛得在地上打滾的小廝,然后輕輕甩袖,那人便倒飛了出去,門嘭的一聲被大力合上,丁柔瞪圓雙眸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便連小穴都嚇得一收一縮的,絞得姜嘉辰額角青筋凸起,再度瀕臨失控。
完了完了,她的阿辰生氣了!要怎么才能讓阿辰消氣?丁柔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面上依舊是一幅待若木鶏的傻樣。
“心疼了?”姜嘉辰將她抵在房柱上,逼迫她對上他深邃如淵的眸子。
“哈?”丁柔眨了眨眼醒過神,一臉莫名其妙,“生什么氣?”
原以為女人剛才的討好舉動是為了讓自己放過那個小廝,卻不想他自己會錯意了,姜嘉辰耳朵泛紅,微微靠近,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將自己那根依舊硬痛的肉棒重重插到里面。
“嗯...阿辰...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為他求情吧?”丁柔雙腿纏緊姜嘉辰精瘦的腰桿,后知后覺道。
姜嘉辰挺送的動作有一瞬間的遲滯,若不是丁柔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心知自己猜對了,丁柔志得意滿道,“我才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不過,嗯啊...阿辰,能為我...嗚嗚...”吃醋我很高興,后面的話卻盡數(shù)被男人吞入了腹中。
直到臨近夜晚,姜嘉辰才鳴金收兵。地板上有一灘灘水漬,滿屋的家具七歪八扭擺放,花瓶碎了兩個,顯示戰(zhàn)況有多激烈。
“別出來...”丁柔有氣無力用腳勾住男人腰桿,臉上既有歡愛過后的魅惑風(fēng)情,又有那么幾分慵懶,像極了在陽光下沐浴的小懶貓。姜嘉辰心跳慢了半拍,明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卻不想在此刻抽身,他喜歡極了事后的溫存,即使他知道女人這般做是因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