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卑滓箍粗呀?jīng)被自己按躺回去的白昕,傳音給他,“我不賭了,我認輸,你別再整這些了。”
白昕沒有回應。
丁柔道:“你知道那藥長什么樣么?“
“知道?!逼鋵嵏静挥檬裁此?,他們一族的自愈能力非常強,像白昕這看起來很嚴重的傷,不用到明天就能痊愈了。
至于發(fā)熱,這根本就不是病,要是白夜愿意,他現(xiàn)在就能跟白昕一樣熱得燙人。
看了眼擰干布片給白昕敷額頭的丁柔,白夜心中柔軟,她臉上的擔憂著急不是騙人的,因為他們是她的救命恩人,也因為她已經(jīng)加入了這個家庭,是這個家的一分子。
他和白昕,無論誰生病,她都會著急。
所以他不會像白昕一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讓她擔心。
白夜走了,丁柔頻繁替換白昕額頭的布片,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還是很高,還有漸漸往上升的趁勢。
她嘆了口氣,摸了摸白昕滾燙的臉,一只修長漂亮的手此時抓住她手臂,狠狠一拽,丁柔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jīng)跌入白昕胸膛。
“熱?!卑滓孤曇羯硢〉馈?/p>
一只手貼上丁柔的臉頰。
“涼,舒服?!卑钻坑终f了一句。
她的體溫跟白昕相比,確實是涼的,冷的。
不過丁柔還是抓住了白昕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移開。
她雖然不介意給白昕摸,但此時他手臂受傷了,丁柔想檢查看看,自己剛才跌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他的傷口。
還沒付諸行動,白昕就已靈巧地掙脫丁柔的鉗制。然后丁柔被壓了。
她甚至沒看清白昕是怎么把她放倒,就已經(jīng)被壓了。
少年火熱的身軀像大山一樣籠罩著她,丁柔聞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草木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