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簽了合同后,“云姨”曾讓一個叫“小琴”的助理給她介紹一些情況,不過那個小琴只是很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就叫人送她來公寓了,什么都沒跟她說。
“哦?”阮麟聳肩,想著云姨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那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申屠默,繆斯的金牌監(jiān)制,需要注意的只有一點,他每隔三小時會進食一次,任何人不能以任何理由耽誤他吃飯,另外吃飯時嚴(yán)禁打擾。”
“好的,我明白了?!焙螛窐匪闪艘豢跉?,最讓她無所適從的,是不知道具體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知道了這些,就算再難她也不怕。至于什么金牌監(jiān)制……她看動漫比較多,明星頂多就知道最紅的那些,幕后的人她一個都不熟,也沒興趣。
何樂樂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廚房,誰知雙腿瞬間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幸好她及時撐著地面才沒有摔個狗啃泥。
腿……沒有力氣了。之前因為很緊張,全身肌肉都繃著才支持著她做完炒飯,現(xiàn)在心情一松,累積的酸麻更加清晰地占據(jù)了所有的神經(jīng),雙腿和腰像是拆開了在洗衣機里轉(zhuǎn)了一天一夜剛安回來一般。
聽到身后男人的低笑,何樂樂有些惱怒地回頭瞪了阮麟一眼,然后費力地爬起來,去給他做炒飯──他得感謝她有著良好的職業(yè)道德,否則炒飯里就不止有飯了!
凌晨一點五十五分。
“申屠先生,您要的炒飯好了?!焙螛窐穼χ娞莸耐ㄔ捒渍f道。
十秒后,電梯門開。何樂樂深吸了一口氣,端著托盤慢慢地走進電梯──她不得不慢,她每走一步,渾身都酸痛到她想哭,尤其是……無數(shù)次被迫撐開到極限的羞處還會隨著步伐不斷摩擦到粗糙的牛仔褲襠部,帶來陣陣刺痛和酥麻。
那個禽獸!他居然說,既然申屠默晚上在家,她一定睡不了什么覺,他就發(fā)發(fā)善心陪她打發(fā)一下時間好了!然后──沒等她洗完碗筷就按熄了廚房的燈,把她壓在洗水池,一把就將她的牛仔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扯下,掰開她的臀瓣,從身后長驅(qū)直入貫穿了她,絲毫不顧及她身體的承受力,“歡快”地操弄了快一個小時……
“等會從五樓下來直接到三樓,我會給你授權(quán)。別讓我等哦!”她癱軟在廚房地板上時,那個禽獸這么交待道。
種馬!淫獸!無恥的王八蛋!
電梯門在到達五樓時自動開啟,映入她眼眸的是一個布置得十分精致優(yōu)雅的客廳,每一件家具、裝飾都像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計算過一般恰如其分,讓她忍不住升起一種感覺──她在這里,就像是手術(shù)室里的泥土,而申屠默──何樂樂看向飯廳桌旁,五官深刻棱角分明卻一身冰冷氣質(zhì)的男人,很明顯,他是主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