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你們懂的
竹舍上面,有個洞。
嗖嗖的,正在漏風。
沈清秋仰面朝天躺著。洛冰河壓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樣,順著他脖子親親舔舔,一路往下。他瞪著上方那個剛才交戰(zhàn)中不知被哪位“洛冰河”暴擊砸出來的大洞,實在是無法繼續(xù)假裝看不見,出聲了:“……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洛冰河抬頭,執(zhí)拗道:“不要。”
下山去開個房什么的,也比在這里強??!
沈清秋還沒開口,洛冰河又道:“不換。就在這里。就在竹舍?!?/p>
這話說的非常堅決。大概,對他而言,竹舍真的是很特殊的地方。
沈清秋自認栽了,自覺地把衣服脫下。他現(xiàn)在也算是有一點經(jīng)驗了。不然等洛冰河來脫,脫完衣服就不能穿了,倒不如他自己先剝干凈。
一陣悉悉索索,外袍、中衣、腰帶,一件一件落到地上,青色和黑色交疊。
“坦誠”相對,涼風吹過,沈清秋很有點冷,又很有點尷尬。洛冰河卻完全沒這種感覺。
他跪在沈清秋雙腿之間,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輪,神色緊張至極。
上次在埋骨嶺那一次,雖然他迷迷糊糊記不清楚,可看事后血流成河的慘狀,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糟糕。再加上被狠狠打擊了一次,他有心要好好表現(xiàn),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沈清秋看他躊躇得可憐,唉了一聲,主動伸手,去解他褲腰帶。
見洛冰河白凈的臉蛋上紅暈怒起,他忍不住抬手搔了搔洛冰河的下巴,覺得這孩子有點可愛。
可解完了腰帶,視線下移,看到了那根已經(jīng)抬頭的東西,剛才那點覺得他可愛的心思,霎時拋飛九霄云外。
……
臥曹!這個尺寸! 沈清秋果斷道:“不行!”
洛冰河如遭雷擊,顫聲道:“師尊,說好的……”
“不行”的意思是,不能這樣直接上,要出人命的!
他上次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被這種東西插到身體里居然還沒死!沒死!
沈清秋糾結(jié)了一下,說:“為師……我先幫你用手解決一次吧?!?/p>
多少給他先擼消下去一點兒! 沈清秋的五指姑娘可從沒服務過別人,這還是破天荒地頭一遭。他碰了碰那根幾乎是紫紅色,青筋交錯凸起,造型夸張至極的肉柱前端,狠了狠心,一把抓住。
洛冰河叫了一聲痛,看他的目光帶了一點委屈。
沈清秋不斷自我催眠,手上不松不緊握著,開始慢慢捋動。
越擼越是心驚。
無論從粗度,硬度,還是溫度來討論,這根本不是任何生物該有的器官吧?
說是兇器也沒關(guān)系吧?! 除了剛開始沈清秋沒把握好輕重,抓的一下有點疼,洛冰河顯然迅速就被套弄得進入了狀態(tài),盯著沈清秋的眼睛微微瞇起,水光蕩漾,喘息也微微不穩(wěn)。
沈清秋面無表情,可動作極為賣力。越擼手越酸,但是這根造孽的東西,除了前端的傘狀頭分泌出了一點點白濁,根本沒有發(fā)泄的意思。不肯消,不肯射,反而越漲越硬,沈清秋再鎮(zhèn)定自若,表情也無法控制的扭曲起來。
洛冰河一直偷偷留意他神情,這時候,忽然小心翼翼地說:“師尊,不然……你來?”
啥?沈清秋懷疑自己聽錯了。
洛冰河肯讓他上?
洛冰河道:“我怕又弄疼師尊,倒不如讓師尊來。”
他說的認真,神色誠懇,馬上就要躺下了,沈清秋忙道:“不。還是你來吧。”
讓他來——他也沒這種經(jīng)驗好嗎。要是一個不小心,把洛冰河搞到鮮血橫流,即便知道這樣洛冰河仍會興高采烈,他晚上也會睡不著覺的!
反正今后有的是機會上回來,不妨再哄他一哄,先讓他嘗點甜頭。
總之,絕對不是因為稍微有點感動才放棄主動權(quán)的[手動拜拜] 像是鼓勵他一樣,沈清秋拍了拍他的腦袋,自己轉(zhuǎn)過身,趴在枕頭上。
他手肘撐在床上,肩胛骨高高聳起,腰線下塌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柔軟弧度,臀部幾乎是送到了洛冰河身前。
沈清秋正老臉臊得發(fā)燒,冷不防被洛冰河擒著腰部,翻回了正面。
他無奈道:“你又怎么樣了?”
洛冰河說:“師尊,要前面……”
想正面上我?!
沈清秋黑線:“別得寸進尺?!闭f著又要趴回去,心里碎碎念: 這孩子真是屁事多??!
肯給他干就不錯了!
誰知,洛冰河又翻煎餅一樣,把他翻了回來,哭喪著臉,道:“師尊,你就這么不愿意看著我的臉……嗎?”
他額頭都是憋出來的細密汗珠,鼻尖微紅,眼眶里仿佛有淚花在打轉(zhuǎn)轉(zhuǎn)。
沈清秋絕對不懷疑,拒絕他的話,洛冰河當場就能嚎啕大哭!
想到這樣的畫面,沈清秋又囧又心軟,嘴里不由自主道:“不是的?!?/p>
洛冰河泫然欲泣,傷心欲絕道:“那為什么每次都要用后背對著我?”
你真的想太多了……究竟是哪來的這么多小心思小情緒啊!
……算了!老臉不要就不要,免得洛冰河東想西想。沈清秋胡亂道:“好好,前面就前面!把眼淚收回去,像什么樣子?!?/p>
事實證明,洛冰河的眼淚根本不值錢,
“哦”了一聲,說流就流,說收就收,腆著臉挨過腦袋來,手摸上了沈清秋的皮膚。
沈清秋腰肢纖細,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筆直修長。因為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不得不交疊折起,朝下走,雙腿之間,風光一覽無遺,兩團渾圓的臀瓣中間一道幽深的溝壑。
洛冰河的手微微發(fā)抖,順著細膩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往上摩挲。沈清秋忍不住縮了縮,洛冰河像是生怕他反悔,壓住他一條大腿,另一只手就送了一指進去。
手指上似乎已經(jīng)涂滿脂膏,滑膩膩的,進去并不困難,迅速被滾燙柔軟的內(nèi)壁包裹接納。
一根靈活的手指,在緊致的體內(nèi)擠壓彎曲的感覺,十分詭異,沈清秋只覺得一陣戰(zhàn)栗順著尾椎上爬,頭皮發(fā)麻,也顧不得思考洛冰河哪來這么充分的準備工具了。
洛冰河屏住呼吸,全神貫注,送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沈清秋有了輕微的撕裂感,喘了口氣,搭住他的小臂,咬牙道:“……慢點?!?/p>
洛冰河立即點頭,仿佛一個蹣跚學步的的稚兒,果然慢了下來,照著沈清秋教導的,一步一步來,試探著按揉,當他觸到某一片柔嫩的肉壁時,沈清秋抖了一下,覺得不那么難受,便忍著羞恥說:“……嗯,那里……可以……”
為什么還要他親自教別人怎么搞自己。
當師父當?shù)竭@個份上,沈清秋好想給自己點滿整一座蒼穹山的蠟燭。
洛冰河一邊細細為他擴張,一邊觀察沈清秋的表情。泛起艷紅色的眼瞼眼角,強行抿住不讓聲音泄露的嘴唇,時蹙時舒的眉心,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洛冰河的眼睛。這種無所遁形之感,讓沈清秋越發(fā)羞恥難忍,窘迫地剛想把臉轉(zhuǎn)向側(cè)方,忽然眼角余光掃到一片異樣之處。
在洛冰河身上臨近心臟的地方,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橫于胸前。
那是當初推洛冰河下無間深淵時,刺在他心口的一劍。
他真的從來沒有要故意傷到洛冰河的意思,可總是一次一次地讓他受傷,這也是實話。
沈清秋眼前恍惚了一瞬間,下意識伸手去碰那道疤痕。就在這一瞬間,洛冰河完成了初步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