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解決掉何彥這個情敵后,祁知渝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但令他覺得心情大好的原因,并非如此簡單,更重要的,還是溫巧的態(tài)度。
從前祁知渝還一直覺得溫巧喜歡何彥,哪怕溫巧說了不喜歡何彥,但他仍會不禁懷疑溫巧是不是曾經(jīng)喜歡過何彥,怕她有朝一日會不要他。
可在親眼見到溫巧拒絕了何彥后,他這塊心頭大石便放下了,心情自然也愉悅了許多。
而在他們從飯店包廂出來后,溫巧還關(guān)切地問祁知渝:“何彥剛才打到你了嗎?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她這么一問,祁知渝忽然有些心虛,眼神閃躲不敢看她:“沒事,這不何彥還沒開始打我,你就趕過來了嗎?”
見溫巧仍有所懷疑,祁知渝便轉(zhuǎn)移起了話題,“對了,說來我倆還沒吃飯呢,七七你餓了嗎?前面有條小吃街,我們?nèi)ス涔浒桑俊?/p>
說罷,祁知渝便拉著溫巧在小吃街里逛了一圈,原本溫巧也不是很餓的,但看著小吃街里琳瑯滿目的美食攤位,又聞到那些誘人的香味,溫巧最終還是沒忍住,犯了個全天下吃貨都會犯的錯,不顧熱量吃了那些炸串奶茶什么的……
但在從小吃街里出來后,溫巧仍有些擔(dān)憂祁知渝會有事,畢竟他以前也總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不肯說出來……
思至此,溫巧便連忙把祁知渝拽到一旁僻靜的小樹林里。
她圍著祁知渝左瞧右看了一番,仍是放心不下,便道:“把衣服脫了?!?/p>
“???”祁知渝聞言愣了幾秒,在反應(yīng)過來溫巧在說什么后,他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在……在外面,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沒事,這里一沒人二沒監(jiān)控的,你不用怕?!?/p>
溫巧還以為祁知渝只是怕被人瞧見害羞了,干脆自己主動動手去脫他的衣服,哪知道他腦子里現(xiàn)在充斥著黃色廢料。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了,但近來的天氣還是挺冷的,于是溫巧也沒有把祁知渝的衣服全脫了,只是把他的外套脫下后就撩起他身上的衣服看。
溫巧細(xì)看了一番,見他身上沒有傷痕,便又把他的給衣服重新整理好了:“沒傷著就好……”
聽到溫巧這么說,祁知渝也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溫巧脫他衣服只是為了查看他有沒有受傷而已。
但溫巧剛才這么主動脫他衣服,她的手自然也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而且溫巧也不止是掀起他的上衣,還卷起了他的褲腿查看他的腿有沒有傷著,在查看的時候,她那雙柔軟的手也碰到了他,當(dāng)她的手不慎碰到他的腿心處時,他也不禁有了反應(yīng),哪肯輕易作罷?
“七七你要不要摸摸看?我怕有內(nèi)傷。”
祁知渝一邊故作虛弱地說著,一邊拉著溫巧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在掌心碰到祁知渝那處硬邦邦的地方時,溫巧的臉騰地一紅,當(dāng)即就像觸電似的把手給縮了回去,“你個色鬼,真是白擔(dān)心你了!”
“就做一次嘛……我們好多天都沒做了……”祁知渝又重新拉起了溫巧的手,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
在小的時候,祁知渝就經(jīng)常這樣向溫巧撒嬌,好讓她留在來多陪自己一會。
但在上了初中之后,祁知渝就沒再這樣向溫巧撒嬌過了,直到他們后來上了床,祁知渝才又開始這樣。
眼前的少年長了張極好看的臉,尤其是他那雙眼睛,就如同能攝人心魄的妖精,每當(dāng)看到他眸中氤氳的水霧,溫巧就像是被魅惑了一樣,鬼使神差地應(yīng)下他所有請求。
溫巧本不想在外面玩野戰(zhàn)的,奈何男色誤人,當(dāng)她再想反悔時,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們這次做愛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只是把內(nèi)褲脫了。
一個多禮拜沒做過了,現(xiàn)在終于能做了,祁知渝此時已然亢奮到了極點。
沒做多久前戲,祁知渝便戴上避孕套將肉棒插進了溫巧的穴里。
溫巧背靠著身后的樹,伸手環(huán)住祁知渝的脖子,用腳盤住祁知渝的腰,閉眼承受著他肉棒的入侵。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但仍不時有帶著涼意的微風(fēng)襲來,拂過周遭蔥蘢的草木,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當(dāng)這股帶著些許草木香的微風(fēng)吹到溫巧身上時,她不禁冷得哆嗦了一下,但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卻越來越熱了。
她的身后貼著的是冰涼粗礪的樹干,身前貼著的是少年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