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的穴道還在縮緊,卻又吐出一股水。
沈臨就著這股水,將緊的要命的穴操開,汁水四下飛濺,他一邊大開大合的操弄,一邊狠狠吃咬她的胸,喬溪月幾乎要死在這種猛烈的快感中,身體敏感的要命,兩三分鐘后又顫著身子去了。
但沈臨絲毫沒停,手心下的凸起愈發(fā)明顯,喬溪月手指抖的厲害,像是她此刻心跳的頻率。
沈臨一次次操進(jìn)最深處,力道大的要命,撞的喬溪月屁股連帶著大腿都是麻的,她無助的仰起脖頸,腦袋頂著被塞過來的枕頭,嘶啞的哭喊著。
“啊啊啊……哈啊……不要……啊啊啊……慢一點(diǎn)…嗯啊……不要了……沈臨……啊啊……不要了……”
沈臨卻更加快了速度,直到快到臨界點(diǎn)時(shí)他低喘著瘋狂頂弄,幾十下后將性器埋在最深處,射了精。
他抓著喬溪月的手緊了緊,那瞬間他在想干脆不帶套好了,就射在里面,讓她明白他還有哪里不像玩具。
但他還是沉默著拔出來,將灌了精液的套子摘下來,緩了一會(huì)又換了新的帶上。
喬溪月臉上滿是淚痕,她趕在沈臨問出來之前主動(dòng)開口:“你不一樣,你和那些玩具不一樣,哥哥……”
兩行淚順著眼角流出,她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沒把你當(dāng)成玩具?!?/p>
她該怎么去解釋寫那句話是為了告訴自己不要對(duì)一個(gè)幻覺動(dòng)心,她不知道。
所以在沈臨擦去她的淚水,問她哪里不一樣時(shí),她只能重復(fù)一句:“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