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現(xiàn)在又跟我說不能這樣?”江淮深宛若看笑話一樣盯著她,“秦檸,你是打算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嗎?”
“……”
她臉色白了白,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
“你現(xiàn)在很缺錢是不是?要不你跟了我,當我的情婦,要多少錢我給你,如何?”
他們曾是最親密無間的戀人。
也正是因為太親密太熟悉,所以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痛。
“我沒有興趣給前任當情婦,”秦檸搖著頭,言辭冷硬的拒絕,“我知道你恨我,當年是我對不起你,但這么久了,你也該釋懷了?!?/p>
釋懷?
她說讓他釋懷?
江淮深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沒有停止對她的侵犯,反而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乳尖,“檸檸,你能釋懷,我不能?!?/p>
是她拋棄了他,所以事隔經(jīng)年,她可以坦然的說一句釋懷。
可是拿什么釋懷呢?
他這十年來的無助與絕望,夜不能寐時那幾欲將人逼瘋的思念,他拿什么釋懷?
江淮深脫完她的衣服,又去解自己襯衣上的扣子。
秦檸盯著他的動作,眼里慢慢滋生出了狠意。
他這會兒正欲火焚身,只顧著脫衣服,并沒有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
剛脫掉襯衣抬起頭,就感覺腿間驟然一痛。
膨脹到幾乎要炸開的性器差點被她的膝蓋頂斷,江淮深痛得重心不穩(wěn),一個趔趄摔在了她旁邊。
秦檸趁機用力推開他,“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一下。”
說完也顧不得看他傷勢如何,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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