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檸覺得他很幼稚。
他要是真能帶回別的女人來,就不可能等她十年。
“你帶不帶別的女人是你的自由,”她涼涼的反擊,“再說了你要真有那種心思,我就算搬過來,你不是照樣可以帶到別的地方去嗎?”
江淮深后知后覺的,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他摸了摸下巴,剛想認(rèn)錯,腦子里又突然想到什么,“那你相信我嗎?”
“……”
“相不相信?”
“江淮深,你幼不幼稚啊?”
如他所言,他們都認(rèn)識十多年了,對于彼此是什么性子也早有了解,她有什么好不相信的?
“裝啞巴是吧?”
他從后面攥住她的手腕,往前逼近一步,將她壓到了墻壁上。
秦檸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他禁錮住了身體。
身后是冰涼的墻壁,身前是他熾熱的胸膛,一冷一熱,感覺交替。
江淮深盯著她躲躲閃閃的眼睛,手指捏住她的下頜抬高,不由分說的吻上去。
秦檸垂在身側(cè)的小手握拳,一下下捶打在他肩上,“放開……”
可那點力氣與撓癢癢無異,他還沒感知到疼的,她倒是先感知到了。
“檸檸。”江淮深吻著吻著氣息亂了下來,他語帶遲疑,“這十年里……我沒有靠近過別的女人?!?/p>
秦檸絲毫不覺得意外。
她垂下眉眼,聲音很輕,輕到不仔細(xì)聽幾乎聽不清,“我知道。”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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