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哽咽的呻吟,她的聲音含在喉嚨里,聽起來很可憐。她一直在不自覺地流眼淚,眼尾被淚水泡成濕潤的紅。白文瑾在床上和平時不一樣,特別強勢,一邊吻著她的唇角輕聲細語地哄,一邊身下像是楔子一樣往里搗,撐開緊攪著的穴肉,要一直進到最深處一樣。
葉清伸手摸到她的小腹,那里好像都被頂起來,能透過薄薄的軟肉摸到青筋纏繞的龜頭。
“在摸什么?”白文瑾喘著氣笑,“摸到了嗎?我的東西?!?/p>
他進得特別深,淺淺地抽插,葉清感覺到他的龜頭抵在一個緊閉的小口上,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宮口緊閉著,輕輕弄一弄就能感覺到穴道敏感的緊縮。葉清伸手去推他,被他握住手,放在唇邊,親在指尖上。
“不要了,”她小聲說,“白,白文瑾?!?/p>
白文瑾用手撥開她貼在臉頰上的碎發(fā),像狗一樣舔她的臉。熱燙的呼吸貼在她的皮膚上。他太著迷,葉清都不知道是誰被下了藥。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會他也被下藥了吧……
時間像是一下失去意義,葉清好像一直被翻來覆去地肏,白文瑾的性器一直硬得發(fā)燙,抽插的時候他的胯骨打在她的臀部,發(fā)出“啪啪”的悶響,混著水聲,淫靡得不可思議。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只覺得像是把所有的水都流干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用膝蓋在床上膝行了幾步,想要離他遠一點,又被白文瑾扯著腳踝拽回來。他的犬齒碰上她的后頸,叼著一塊軟肉碾磨。
“很快了,很快了,不怕,”他說,“最后一次?!?/p>
葉清在暈過去前想,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