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若瓷的小臉上,染滿了紅霞。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含羞帶怯。
“五哥哥,我服侍你寬衣?”
衛(wèi)琦似乎有些喝醉了,跟平時相比,他今天的眼神朦朧了許多。
他直勾勾地盯著寶寶。
寶寶強(qiáng)忍著羞澀,上前來解他的腰帶。
“你還會這個?”
“這是額吉教我的,怎么我服侍你更衣,你不樂意?”
衛(wèi)琦倒聽著她這口氣,越來越像守財奴了。
他也沒說樂意還是不樂意,反正就任憑她施為。
可寶寶太高估她自己了,哪怕她在腦子里演練過好幾次,真動起手來,還是緊張得要命。
越緊張越慌,越慌越緊張,最后還是衛(wèi)琦自己把外面的衣裳給扯了。
“你要不要洗漱一二?”
水還是福兒讓人提前準(zhǔn)備好的,因為天熱,就直接給備了冷水。
反正是衛(wèi)琦用,也不是寶寶用,寶寶已經(jīng)沐浴過了。
“我看你有點喝多了,要不要擦一把臉?”寶寶慌張地去拿帕子,放進(jìn)水盆里浸濕。
衛(wèi)琦見她實在慌得可憐,便故意幫她緩和情緒。
“你額吉除了教你這些,還教了你什么?”
“還教了我什么?”
寶寶腦子里一片漿糊。
額吉還教了她什么?好像除了教她日常服侍丈夫生活起居,還教了她怎么洞房?
一提到洞房,寶寶整個人恨不得羞得蜷縮起來。
太羞了,太羞了!
“五哥哥你怎么能問這些?”
我怎么就不能問了?衛(wèi)琦納悶。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五哥哥你壞死了!”她把帕子扔在他身上,捂著臉跑到了床鋪那,把自己藏進(jìn)了被子里。
他怎么就壞死了?
衛(wèi)琦繼續(xù)納悶,見她跑去藏在被子里,只顧頭不顧尾,他用帕子隨便把臉擦了擦,扔在一旁的桌上,打算去問問她,他到底怎么壞了。
這個問題,兩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琢磨。
次日,天方大亮。
氈包里沒有窗戶,但福兒憑感覺知道應(yīng)該是天亮了。
果然把小喜子叫來問,辰時都過半了。
昨天衛(wèi)傅喝多了酒,至今還是沉睡中,福兒推了推他道:“快起來,等一會兒衛(wèi)琦和寶寶來了,咱們還沒起,那像什么話!”
長兄為父,長嫂為母。
按照規(guī)矩,一會兒兩人是要來給他們敬茶的。
這也算是婆家人第一次見新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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