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似嗔似喜,張衍喉頭就是一緊?!翱磥頌閹熛率诌€不夠重。”他低聲笑道,“某個小家伙還精神的很。”
葉萱小臉緋紅,這個悶騷的大色狼,竟然玩這一出花樣。耳聽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她心里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張衍再多打幾下,因而便在張衍腿上磨蹭:“師父壞蛋,阿萱的屁股好痛?!?/p>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堅硬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隔著輕薄的布料,兩顆小紅豆已悄然挺立。
張衍自然也感覺到葉萱已經(jīng)動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葉萱:“很痛嗎?也不知接下來的懲罰徒兒你受不受得住?!?/p>
說罷,大掌高高揚起,便接二連三地在那兩瓣圓潤的臀肉上拍打起來。他的力氣并不大,卻偏偏打得葉萱渾身瘙癢。火熱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觸而走,修長的五指淺淺抓握住她的臀肉,葉萱甚至能感覺到張衍指腹處的薄繭,粗糙又磨人。
這種逗弄似的調(diào)情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葉萱就覺得自己腿間濕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師父,不要打了。”
“為何?”張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經(jīng)。
饒是以葉萱毫無節(jié)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恥。為什么,當然是因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綢褲,此時,兩腿之間隆起的花戶下,那片鵝黃越加鮮亮。打濕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張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條被水漬勾勒出的細縫。空氣中彌散著花液特有的清香,張衍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他不動聲色地嗅聞了一口,口中依舊平靜地道:“你若不回答,那為師也只能繼續(xù)懲罰下去?!?/p>
葉萱差點給自己道貌岸然的師父跪了,死悶騷!她憤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濕了嘛,她偏不說。
張衍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小徒兒的倔脾氣犯了。無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辦法治這個小壞蛋。
那只拍打著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個彎,重重拍擊在了葉萱腿間的花穴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接著,那股難耐的痛感便不斷傳來。嬌嫩的花戶在男人大掌的拍擊下瑟瑟顫抖,葉萱只覺雙腿間又癢又痛,麻痹的快感如同過電一樣,她雙腿繃直,連腳趾都快樂得蜷縮了起來。
張衍越拍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葉萱的綢褲早已濕噠噠的了,她雙腿間淫水泛濫,一片澤國。只隨著男人對她的折磨小聲呻吟著,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這時,她依舊不肯開口求張衍。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一股子倔勁支撐著葉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臉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內(nèi)逐漸升騰的氣溫中灼灼發(fā)燙。耳邊聽的到男人愈發(fā)粗重的呼吸,那只打在她穴上的手,直如烙鐵般燙人。
這具的身體果然越來越敏感了,初識性事后,張衍因著憐惜葉萱幼小,雖說他幾千年沒開過葷,每晚也只強忍著做上一次便罷。但隨著少女青澀的身體漸漸得了趣,也能適應(yīng)張衍的大家伙后,便改成了每晚兩次。
到的如今,張衍不止晚上要做兩到三次,白日里興致來了,兩人便如眼下這般,有時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葉萱不得不在心里感概,什么道骨仙風芝蘭玉樹,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禽獸的師父大人熱衷于折騰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樣百出,手段紛繁。剛開始葉萱還不習慣,一連幾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葉萱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便問張衍:“師父,你怎么會……如此精通房中之術(shù)?”難道以前的清心寡欲都是裝的?
師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門講究養(yǎng)生修心,為師精通黃赤之道,乃是修煉所需,有何奇怪?!比~萱一口氣噎在胸口上不來,只聽張衍淡然的聲音繼續(xù)道,“反倒是阿萱你,實在是學藝不精,需得為師好好教導(dǎo)一番方可?!?/p>
然后,她就被師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導(dǎo)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