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癢中帶著痛意的感覺(jué)讓葉萱更覺(jué)空虛,但她知道這會(huì)兒是糊弄不過(guò)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穴里好癢,所以就……”她說(shuō)著說(shuō)著,在西澤爾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聲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補(bǔ)充道,“但是我沒(méi)有把假陽(yáng)具抽出來(lái),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聽(tīng)到這孩子氣的強(qiáng)調(diào),西澤爾的笑容愈發(fā)柔和。少女的臉上的神情嬌憨又可愛(ài),此時(shí)她渾身赤裸的倚靠在西澤爾懷里,小嘴里又說(shuō)著與她完全不搭的淫詞蕩語(yǔ),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純潔羔羊,透著讓人癡狂的淫靡。
“你真可愛(ài),莉莉……”西澤爾夢(mèng)囈似的輕撫著少女的臉頰,這樣的可憐可愛(ài),教他恨不得將這個(gè)小人兒揉進(jìn)骨骼中,吞進(jìn)血肉里,永生永世都不分開(kāi)?!澳銗?ài)我嗎,莉莉?!彼拖骂^,英挺的鼻尖磨蹭著少女的嘴唇。
“愛(ài)?!比~萱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澤爾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樣在西澤爾的鼻梁上舔舐著,咯咯的笑了起來(lái),“我最喜歡哥哥啦?!?/p>
那一瞬間,西澤爾眼瞳中的溫柔幾乎要化成水滴落下來(lái),他嘆息著將妹妹擁的更緊,葉萱以為他要親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擰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壞蛋,以為這樣哥哥就不會(huì)懲罰你?”他的聲音驟然變得冷酷起來(lái),在少女的嬌呼聲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著葉萱的屁股,“小浪穴是不是欠插,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來(lái),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來(lái)干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葉萱拼命踢蹬著兩條小腿,在西澤爾近乎殘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噴射出來(lái)。雪臀上又疼又癢,花心里的麻癢更是如萬(wàn)蟻蝕心,讓她難以自持,她喘息著胡亂去舔吻西澤爾的脖子,“哥哥,好癢……好疼……操我!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操我……”
西澤爾不為所動(dòng),他將葉萱從懷里扯出來(lái),冷冷道:“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腿張開(kāi),乖乖去地上躺好?!?/p>
葉萱抽泣著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根部,盡量將雙腿張到最大。她的秘處完全暴露在了西澤爾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對(duì)著她的軟椅上,胯下的熱鐵早已一柱擎天,將褲子頂起高高的一塊,但他面上的神情依舊冷酷淡漠。
“你知道該怎么做,莉莉?!蔽鳚蔂柖似鹱郎系牟璞?,看著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夾弄住了兩瓣顫巍巍的貝肉,“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來(lái),泄出來(lái)了哥哥就給你肉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