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重心長地跟她說道,明知她現(xiàn)在意識混亂,什么都聽不進去,但還是想跟她說說話。
他心中百感交集,悶頭插干了一番后,忽然道:“罷了,待我魂飛魄散后,你想嫁誰,我都管不著了?!?/p>
“但是……”
想到今天和她重逢時,她對他的抗拒,他的心臟猛地一陣鈍痛,竟比那時差點被巫宙挖心還疼上許多。
“但是,你現(xiàn)在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
就當是最后的告別,此次過后,他魂飛魄散,她忘卻過往,他們,再無交集。
“就一小會兒,放心,不會耽誤你很久的?!?/p>
他的音量漸小,說著說著,聲音竟帶著幾分哽咽。
他的大掌忽的摸上了她的小花核,一邊挑逗充血硬挺的小花豆,一邊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干濕滑的花穴。
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某種被壓抑克制許久的情感,像是火山噴發(fā)般,一股腦泄了出來。
硬邦邦的大肉棒兇猛地在肉穴里進進出出,搗出的花液像漿糊般糊在穴口,隨著他的猛烈抽插,飛濺到他的卵囊和恥毛上。
“喵嗚~”強烈的快感如狂風巨浪將她席卷,她沒忍住,下體突然激射出一大波清亮透明的春潮,打濕了他的小腹。
肉穴一陣一陣地抽搐著,把男根越絞越緊。
“啊……”他低吼一聲,肉莖在她體內(nèi)一抖,鈴口噴射出濃稠的精液,涌進了花心深處。
姚杳被他干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才停止了耕耘。
她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酸痛,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兩腿虛軟,竟有些合不攏了。
大腦忽的閃過昨晚和傅遠顛鸞倒鳳的畫面,她一驚,趕忙往身側(cè)看去。
傅遠在她身旁睡得正熟,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fā),不知怎的,一夜之間,竟成了銀色的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