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瓔也就隨著他喜歡,讓他忙活去了。
周淮林用溫?zé)岬拿斫o她擦了手以后,又給她有些腫脹的腿按摩。
梁瓔看著他低垂的眉眼,真奇怪,就算是看不清表情,也能想象到他愛憐的目光。
被愛的人,對方哪怕是什么不說,自己也一定是能感覺到的。
梁瓔腳動了動,周淮林就馬上看過來了:“不舒服嗎?”
她搖頭,手比劃了比劃:“你真是個好人?!?/p>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周淮林愣了愣,隨機(jī)眼里閃過笑意,一邊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一邊回她:“怎么突然說這個?”
“就是這么想的?!?/p>
他能這么多年如一日地這般對自己,到現(xiàn)在也沒有嫌棄過自己,從沒有將自己視為累贅。
除了愛,還有也是因?yàn)樗揪褪沁@樣的人。
是一個好人。
“要不然,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帶我回來了,我們又不認(rèn)識?!绷涵嬙阶聊ピ绞沁@么個道理,“你當(dāng)時是不是覺著我很可憐,所以想要救我?”
周淮林動作頓了頓。
“也不是完全不認(rèn)識?!彼吐曊f了一句。
他又想起了那年被牽錯的手。
梁瓔應(yīng)該不記得了,他也沒打算提,因?yàn)樽约旱哪嵌斡洃浝?,只有她。但屬于梁瓔的那份記憶,更多的是另外一個人。
梁瓔耳尖地正好捕捉到了男人那句也不是完全不認(rèn)識。
她來了興趣:“我們之前見過嗎?”
周淮林不說。
她腳蹭了蹭男人,催促他說。
周淮林還是沉默不語。
誒這人,他還不如就說不認(rèn)識呢!梁瓔可好奇了,拉住他的衣角有一下沒一下地?fù)u著,儼然一副纏著他非要聽的樣子。
周淮林無奈,問她:“螞蟻的表演,后面看到了嗎?”
梁瓔一愣,她的記憶好像倒回了那年上元節(jié)與魏琰溜出去了宮外。螞蟻的表演嗎?后來因?yàn)橛龅搅顺械拇蟪紱]能看到的。
她將那日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企圖找到周淮林的影子。
周淮林看她苦苦思索的模樣,正要直接告訴她,就見她突然伸出手。
“手給我。”
周淮林將手遞過去。
梁瓔反復(fù)摸了摸,又閉眼感受了一會兒,像是確定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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