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泠以為魏舟寄是想接她一起去福臨樓吃飯,語氣不甚友好地接起電話直接說:“晚飯我趕不上,你自己去吧?!?/p>
魏舟寄頓了一下才說:“你幾點到?我去接你?!币驗樗蜏木壒剩案褐奂恼f過今天回B市。
“不用接,我到得挺晚的,真趕不上晚飯?!?/p>
“今晚我也不去吃飯,加班。你幾點到,我接你回公寓?”
肖泠只想安靜會兒,“8點15?!?/p>
“好,我等你?!?/p>
魏舟寄接到肖泠的時候,看她情緒不高,什么也沒問,幫她提行李,做司機。
直到家門口要分別時,魏舟寄才問她吃飯了么,她在高鐵上吃過了,兩人互道了晚安各回各家。
肖泠洗完澡,用干發(fā)帽包著頭發(fā),在廚房、冰箱翻了一圈,然后去敲了魏舟寄家的門。
魏舟寄對于她的到來很驚訝,“怎么了?出事兒了?”
“你家有酒么?我家沒有了?!?/p>
“有?!边t疑了一下,他打開門,讓她進來。
魏舟寄家和肖泠家是一樣的戶型,寬敞的一室一廳,裝修軟裝是很符合精英審美的黑白灰,和魏舟寄本人一樣無趣。
“只有威士忌,可以么?”魏舟寄站在小酒柜前問。
肖泠瞟了一眼,小酒柜里就2瓶酒,沒什么選擇的余地,“可以?!?/p>
她坐在沙發(fā)上,取下干發(fā)帽,擦了擦頭發(fā),確定頭發(fā)沒再滴水之后,把干發(fā)帽放在茶幾一角。
魏舟寄把倒了酒的杯子遞給她,酒很少,幾乎剛剛蓋過杯底,“這么小氣??!”
她接過杯子,一口就干了。
“這酒度數(shù)高,你慢點喝。”魏舟寄沒有把酒瓶拿過來,接過她的杯子又回酒柜邊倒酒。
肖泠不懂威士忌,只是覺得嗓子火辣辣的,度數(shù)是真不低,還是大綠棒好喝。
魏舟寄重新倒酒回來,這次沒有遞給肖泠,直接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在她旁邊坐下。
“心情不好?”
肖泠沒有回答,側(cè)過身手肘杵著沙發(fā)背上沿,托著腦袋看他。
屋里只開了壁燈,暖黃的燈光打在魏舟寄臉上,眼眶、鼻子投下影影綽綽的陰影,更顯得他五官深邃又迷人。
“魏舟寄,你失敗過么?”
“當然?!?/p>
“你失敗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生氣,傷心,難過,沮喪。”
“呵呵!”肖泠被逗笑了,“魏舟寄,你根本沒失敗過,你是在安慰我吧?”
魏舟寄轉(zhuǎn)頭看著她,“我失敗之后會分析原因,找解決方法,爭取下次不犯同樣的錯誤?!?/p>
“直男。”肖泠坐起來,拿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喝了一口酒,這次是一小口。
魏舟寄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肖泠看到他突出明顯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上下滑動,突然覺得他性感的要命。
這酒真上頭。
“今晚吃飯你為什么不去?”
“我加班?!?/p>
“婉婉不是完成了一個大項目么,沒有你的份?”
“我們職位不一樣?!?/p>
“你是她領導?”
魏舟寄沒有回答。
放下酒杯,肖泠靠回沙發(fā)上,剛想說什么,她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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