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了白柳來的,但白柳明擺著不理他,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也不和他說話。
廖科無奈又好笑地喊了一聲:“逆神,黑桃守在門口,不進去訓練。”
逆神轉(zhuǎn)過頭來看到直勾勾盯著白柳的黑桃,頭疼地扶額,然后討好地看向白柳,雙手作揖道:“白會長,勞煩你件事情,你開口讓黑桃進去訓練吧,他不怎么聽我的話,只聽你的?!?/p>
白柳遠遠地看了黑桃一眼,臉上的神情很淡:“他不是我的主攻手,我開口命令他,逆神不覺得不合理嗎?”
逆神笑得饒有趣味:“你身上不合理的事情應該不少吧白會長,用不合理來做借口……白會長就這么介意黑桃,連話都不敢和他說一句嗎?”
白柳一靜,終于還是開了口:“黑桃,進去訓練?!?/p>
黑桃沉默一會兒,哦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游戲池大廳。
他的手緊緊地攥著鞭子,一甩一甩地打著膝蓋,就像是在打自己一樣。
見黑桃終于愿意進去,逆神松一口氣,雙手合十連連鞠躬感謝白柳:“多謝白會長。”
白柳斜眼:“不用謝,還希望逆神先生能給出讓我滿意的情報。”
逆神直起身子,臉上的笑意淡去:“拉塞爾公墓的情報,你們公會的情報師收集到的信息資料基本是齊全的,多的我也沒有了?!?/p>
“至于我怎么戰(zhàn)勝他們的,這就涉及我的技能機密了,這倒是不能告訴你。”
“不過我的看法是,對拉塞爾公墓這個長期更換隊員的戰(zhàn)隊來講。”逆神靠在墻上,感嘆,“情報沒什么作用,對他們你得上場再看,很麻煩?!?/p>
“不過對狂熱羔羊,我倒是有些情報可以告訴你。”
逆神看向白柳:“這支戰(zhàn)隊我個人覺得危險性比拉塞爾公墓大。”
白柳說:“我知道你在挑戰(zhàn)賽里殺死了他們的戰(zhàn)術(shù)師。”
逆神靜了一下:“沒能殺死,那個戰(zhàn)術(shù)師有免死金牌,現(xiàn)在狂熱羔羊的戰(zhàn)術(shù)師依舊是他。”
白柳看向逆神:“我聽說你是出了名的溫和派,從來不會動手傷人,更不用說殺人了,為什么在那次動手了?”
逆神頓了頓,眼神悠遠地看向空無一人的游戲池門口:“這支戰(zhàn)隊里有兩個人的技能很有傷害性?!?/p>
“一個是他們的戰(zhàn)術(shù)師,叫孔陽旭,他的技能是【寂靜無聲】,使用之后能將賽場上所有玩家的面板都凍結(jié),包括他們自己的面板?!?/p>
“系統(tǒng)面板凍結(jié)之后,技能,系統(tǒng),儲備的道具,全都不能用了,大公會累積下來的優(yōu)勢在一瞬間蕩然無存?!?/p>
“這種時候只要隊伍里有沒有免死金牌的隊員,還帶傷。”逆神仰頭靠在墻上,眼神恍然地呼出一口氣,“就是一場噩夢。”
“他們會不顧一切地猛攻這個隊員,力求殺死對方,因為他們知道這個隊員死了就是真的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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