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誠恐懼的表情上突然浮現(xiàn)出了幾個(gè)問號(hào):“哈?!”
孔旭陽怒吼:“別他媽哈了!你睡過沒有!現(xiàn)在你兩當(dāng)中有沒有處男這件事情可以救我們四個(gè)人的命!”
牧四誠也怒了:“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孔旭陽:“……”
楊志:“……”
草,忘了這兩傻逼記憶被吞了。
牧四誠見孔旭陽急得面紅耳赤的,也摸著下巴努力回憶了一下:“我感覺我應(yīng)該不是吧?畢竟我長這么帥……”
孔旭陽:“……”
楊志:“……”
無論是牧四誠說的是實(shí)話還是謊話,都讓楊志和孔旭陽覺得心頭一梗。
他們可是拼上命玩游戲才得以脫離了處男身份的!這畜生靠臉就能做到了!
白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撿了塊瓷片,對著手心一劃,血就涌了出來,他走上前,把自己的沾滿血的手伸到孔旭陽面前。
孔旭陽驚疑不定又欣喜若狂:“……你是個(gè)處男?”
白柳沉思片刻:“我應(yīng)該沒睡過女人?!?/p>
孔旭陽脫力般地松一口氣,抬手就沾了白柳的血準(zhǔn)備畫符,就聽見白柳慢慢悠悠地補(bǔ)充了一句:“但我不確定我有沒有睡過男人?!?/p>
白柳用真誠的目光看著滿臉呆滯的孔旭陽:“睡過男人我的血還能用嗎?”
孔旭陽深呼吸兩下,然后怒吼:“不能?。。∧闩K了?。?!”
孔旭陽氣得眼睛都紅了,感覺白柳再說兩句他都能委屈得當(dāng)場哭出來。
媽的?。∵@都什么人?。?/p>
孔旭陽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痛恨自己不是處男過,不然他也不會(huì)在這里受制于白柳!
但沒辦法,事已至此,白柳不一定臟,但他已經(jīng)臟得不能再臟了,他的血是肯定用不了的。
孔旭陽忍著心梗,伸手點(diǎn)白柳掌心的血,龍飛鳳舞地在棺材上面一筆成功符,然后面容凝重地屏息等待著,他手微微發(fā)抖,鬢角汗水都冒出來了。
楊志忍不住閉眼雙手祈禱——
——白柳千萬不要睡過男人,白柳千萬不要睡過男人,菩薩救苦救難,保佑白柳還是個(gè)童子身!
可能是楊志的誠心祈禱菩薩真的聽到了,搖動(dòng)的棺材漸漸停息,上面的符咒若隱若現(xiàn)地散發(fā)出一種柔和的金光。
滿頭大汗的孔旭陽和楊志呼出一口長氣,虛脫地滑落在地。
白柳在旁邊摸著下巴,臉上是一種獲得了新信息的似有所悟:“原來我沒睡過男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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