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停住了離開的步伐,他沒有回頭:“你希望我來嗎?”
謝塔長睫微微顫抖:“嗯?!?/p>
白柳語氣平淡:“那我明?晚會來的。”
當(dāng)?白柳推開神社的門,消失在?謝塔視線的一瞬間,被傀儡絲牽拉住的謝塔感受到一股濃重的困意,他緩緩地倒在?了木質(zhì)回廊上,書在?地面上散成一片,謝塔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再看幾眼白柳的背影,但卻被傀儡絲控制得不得不沉睡過去?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走?進(jìn)神社,就能將他喚醒的祭品。
這個叫白柳的祭品看著他的眼神,平視他的眼睛,明?明?有那么多欲望和痛苦,但卻沒有因為這些東西而發(fā)瘋,一直都那么平靜地,無波無瀾地望著他這個恐怖的邪神。
——那眼神里充滿了他不懂的感情?。
他很想再見一次。
謝塔靠在?陳舊的木板上,他望著白柳離去?的方?向,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柳提著夜燈下了山,回到神社放好鑰匙,再回到自己居住的閣樓,一推開門就是被嚇得蹦起來的蒼太,他見到來人是白柳之后眼睛一亮,拍著胸脯長出了一口氣道:“你總算回來了!天都快亮了!”
然后蒼太憂慮地把小葵和他說的話和白柳說了一邊,白柳點了點頭——這和他預(yù)想的差不多。
“那我們白天豈不是也?要?被這樣折磨?”蒼太一想到小葵口中說的種種場景,已經(jīng)焦慮得開始覺得骨頭痛了。
“你是侍從,不用太擔(dān)心?!卑琢f一邊解開了外衣,堆在?了自己枕頭旁邊,閉著眼準(zhǔn)備睡覺了,“他們主要?折磨的應(yīng)該是祭品。”
蒼太無奈地望著快速入睡的白柳,嘴邊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只是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
明?明?馬上就要?被那些變態(tài)的北原家的人狠狠折磨痛苦了,還能這樣自然快速地沉睡。
他作為一個侍從,昨晚都沒睡著的。
身為祭品的白六大人心態(tài)可?真是好……
“對了,明?晚我還要?闖一次神社偷鑰匙?!卑琢]著眼睛突然開口,“神社那邊的黑狗怨靈認(rèn)主,我需要?有小葵味道的東西,你有偷小葵的衣服帶回來嗎?”
蒼太一拍腦門,恍然道:“差點忘了,我?guī)Щ貋砹?!?/p>
然后等蒼太反應(yīng)過來,大驚失色:“什么!你明?晚還要?偷鑰匙去?后山的神社!”
“嗯?!卑琢鴳袘械卮蛄藗€哈切,翻身睡了,“他被困在?里面不能走?,暫時只能先?這樣了?!?/p>
白柳睡得倒是快,只留下滿臉驚恐的蒼太在?一旁瘋狂緊張,咬手幻想。
第二?晚。
蒼太正在?幫白柳肩膀上纏繃帶,綁帶一纏上去?就滲血,看得蒼太又是擔(dān)憂又是害怕,開口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北原家實在?是太過分了!怎么能一上來就給你們上這種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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