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紅桃沒有那么追加黑桃,這個(gè)【鞭下徒】就成了黑桃排名第一的賭徒。
這人的追和紅桃那種還?有點(diǎn)底線的追不同,他的追非常直接。
兆木弛用那種帶著?鉤子一樣的余光掃了一眼坐在哪里的黑桃,他嘖嘖兩聲,仿佛非常滿意現(xiàn)?在黑桃的造型般般笑起來,然后又斜眼掃了一眼旁邊的白柳,輕笑一聲:“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種類型,早說?嘛,我也能扮成這樣?!?/p>
然后緊接著?,這人語(yǔ)氣輕描淡寫地問白柳:“你和黑桃做過了嗎?”
牧四誠(chéng)氣得直接開口罵:“關(guān)?你屁事!”
兆木弛往沙發(fā)上一躺,仿佛非常遺憾地?cái)偸郑骸澳呛谔业囊谎蜎]有了,嘖,我垂涎很久了。”
“現(xiàn)?在黑桃是你的所有物了是嗎?他是你男朋友?”兆木弛撐著?沙發(fā)坐起來,他的眼神?在白柳和黑桃之前饒有趣味地游離了兩遍,“我感覺他很聽?你的話?!?/p>
白柳察覺出了兆木弛眼中的某種意味,他平靜反問:“你想做什么?”
“這樣吧?!闭啄境谏眢w前傾,他和白柳靠得很近,眼神?里有一種隱晦的窺探和暗示,“你讓黑桃和我做一次,我把所有積分都投在你身上,怎么樣?”
牧四誠(chéng)目瞪口呆地草了一聲,不可思議地指了指黑桃,又指了指白柳:“他們是男朋友關(guān)?系??!你在說?什么!”
“黑桃不可能和你上床的好嗎!他的床上只會(huì)有……”
說?到這里,唐二?打神?色冷凝地捂住了氣得快要蹦起來的牧四誠(chéng)的嘴:“請(qǐng)回吧?!?/p>
兆木弛雙手合十,交疊在自己的身前,他眼神?掃向白柳,打量了一會(huì)兒之后,突然勾起嘴角:“你也很好看?。”
“黑桃的床上可以有你,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做。”
“如果是和你?!闭啄境跓o所謂地笑了笑,“那我上下都可以,看?你喜歡哪種體位,和你做了之后我可以追加等倍積分,你值這個(gè)價(jià)錢?!?/p>
牧四誠(chéng):“……”
唐二?打:“……”
木柯:“……”
白柳也微笑起來:“聽?起來很讓人心動(dòng)?!?/p>
兆木弛眼神?變得開始有攻擊性,他的眼神?非常露骨地掃過白柳的全身,然后停在了白柳拿著?報(bào)紙的修長(zhǎng)手指上,瞇了一下:“你游戲里的裝束比較讓我心動(dòng),我喜歡你戴手套拿鞭子殺人的樣子。”
“但還?是不行。”白柳禮貌地婉拒了,“我有自己的投資人了?!?/p>
“這樣嗎?”兆木弛狀似悵然地嘆息一聲,然后將一張卡遞給白柳,“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什么時(shí)?候改變主意了隨時(shí)?找我。”
白柳轉(zhuǎn)頭看?向木柯:“讓他們進(jìn)來吧,我們這邊要完了,把場(chǎng)子留給這位兆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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