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在這個游戲里可能是怪物, 也可能是npc,從帶我們過來的那個加工員的說法, 這群流民是會盜竊玫瑰花瓣的,我們沒有必要直接和其他的采花工對上, 我們只需要搶奪流民偷盜來的玫瑰就可以了?!?/p>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白柳拍拍劉佳儀的肩膀, 嘴角帶笑,那種一看就特別營業(yè)和虛偽的笑,棒讀道, “我們的小女巫可以完美的扼殺這些流民,把玫瑰搶奪過來?!?/p>
劉佳儀默默地看著白柳,她的嘴角忍不住有點(diǎn)抽搐:“……你一開始就打算好的吧?”
但緊接著她皺起了眉:“但這個計劃并不安全,你很危險。”
其實(shí)劉佳儀也想到了這個辦法,但她就是不確定這個三級游戲里的怪物到底是什么等級,她能不能順利對抗,才一直沒開口提出來——劉佳儀當(dāng)然沒有指望白柳一個等級原本只有F,現(xiàn)在也只勉強(qiáng)升到了C的玩家對抗一個三級游戲里的怪物。
或者說,這和她的性格也有點(diǎn)關(guān)系,劉佳儀太習(xí)慣一個人把所有事情抗下了。
她下意識地把自己設(shè)想在了擋在白柳的面前,保護(hù)另外的同伴——攻擊與守護(hù),毒藥與解藥,這就是女巫的職責(zé),也是劉佳儀會成為女巫的原因。
但在她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完美保護(hù)同伴的時候,劉佳儀就會猶豫——她來做主攻,白柳是屬于沒有人保護(hù)的真空狀態(tài),這在一個死亡率高達(dá)百分之九十的三級游戲里,實(shí)在是冒險了。
可白柳恰好中和了她的猶豫。
白柳微笑:“我當(dāng)然很危險,不過明顯你更危險,但這是性價比最高的道路,我們沒有理由猶豫。”
他垂下手隨意地用大拇指擦了一下粘在劉佳儀右眼下的泥巴,打斷了她欲言又止的動作:“你只需要做好你要做的事情就行了,不用考慮我,我會在旁邊配合你進(jìn)攻的,如果你不成功我們多半會一起死,如果你成功了,我們一起通關(guān),在這個游戲里,我們兩個只存活一個都沒有性價比——因?yàn)槲覀冞€要一起去贏得更大的勝利?!?/p>
白柳用那雙盛放著玫瑰的眸子直視劉佳儀:“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我會和你一起站在攻擊線上掩護(hù)你,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p>
劉佳儀只是微微地一怔,打開了白柳給她擦污漬的手,然后別過頭深吸一口氣:“懂了,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干什么?”
“等?!卑琢蜻h(yuǎn)方,“等這些盜竊玫瑰的流民‘成熟’,然后我們不采摘玫瑰,而是采摘這些流民。”
劉佳儀問:“你覺得等到什么時候,這些流民才算‘成熟’?”
“等到他們來襲擊我們這兩個收成最低的采花工的時候,我覺得這些流民就差不多成熟了?!卑琢毖蹝吡艘谎郾凰S意放在地上的,裝有玫瑰花瓣的麻袋,“通常情況下,這種搶奪戰(zhàn)果的行為應(yīng)該是從高到低的,當(dāng)這些流民來襲擊我們的時候,就說明他們已經(jīng)把其他收成比我們高的采花工都襲擊過一遍了——就算有不成功的襲擊,我覺得至少80kg的玫瑰重量是有的?!?/p>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最好流民來襲擊的準(zhǔn)備。”劉佳儀話是這樣說,但她根本沒有下地,還站得離玫瑰田遠(yuǎn)了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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