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輕聲開口詢問他:“你還記得劉果果嗎?”
李狗聽到【劉果果】這個名字,渾身就像是過電一般打了個哆嗦,他猛得抬頭,愕然又震驚地看著白柳。
白柳的眼神和語調(diào)都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如果你一定要尋求一個邏輯上說的過去的理由,那可以說——因?yàn)槟惝?dāng)初選中了劉果果,所以我現(xiàn)在選中了你,就是這么簡單?!?/p>
“怎么會……”李狗徹底癱軟了,他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雙目失去焦距,失神又恍惚地看著白柳,喃喃自語著,“……怎么會是是因?yàn)閯⒐??她都死了啊?!?/p>
雖然李狗是因?yàn)閯⒐睦?,但李狗早就忘了這個讓他爽了一個晚上的小女孩兒了,這個女孩除了在讓他爽爽的時候是個人形,在后來劉果果在他的記憶里只是一團(tuán)血肉模糊的碎肉,李狗從來沒有把這劉果果這個人形充氣娃娃當(dāng)成人過。
但從白柳的口中淺淡又清晰地吐出的這個名字,讓李狗的記憶回到了那個讓他遭受了牢獄之災(zāi)的晚上,那團(tuán)血肉模糊的碎肉突然就在他的記憶里自動拼湊成了一個有感情和眼淚的真實(shí)小女生,絕望又崩潰地在被他抓住之后奮力的哭喊慘叫著。
而李狗把不停掙扎的劉果果壓在身下,一個巴掌扇哭這個高中女生,獰笑著叫她別喊的時候,劉果果也曾求他饒過自己,也曾崩潰地大喊大叫求救。
劉果果也曾目光空洞地仰頭望著李狗,眼淚在她眼頰上干涸成臟兮兮的淚痕,劉果果聲音嘶啞地問李狗,為什么是自己?
和李狗現(xiàn)在對白柳做得事情,問的問題一模一樣。
而李狗只是嗤笑一聲,他一只手摁著劉果果的雙手的手腕,一只手解開褲子道,舔了舔嘴皮說,算你倒霉小美女,我剛看了點(diǎn)片子有點(diǎn)上頭。
列車?yán)锏膹V播女聲響起:“即將到達(dá)下一站——水庫,請車上的乘客坐穩(wěn)扶好,要上車的乘客排隊(duì)在車門外,先上后下——”
白柳目光一凝,掃過所有人:“要到站了,李狗背上炸彈,張傀過來拿鏡子,牧四誠守著我,其余人全力清掃碎鏡片?!?/p>
“列車已到站,水庫,請各位乘客做好上下車準(zhǔn)備——”
白柳沉聲:“開始!”
在所有乘客涌入列車內(nèi)的那一刻,李狗雙手雙腳不受控制地被調(diào)動著跑出了車廂內(nèi),他背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炸彈,眼淚一下就飆出來,他真的怕了,手和腳都顫抖著,到處都是燃燒掉落的紙片,在整個地鐵站里飛舞著,時不時地飄過李狗的面頰,把他臉上的皮肉燒得干裂爆開,但他卻因?yàn)樘幱诳刂浦?,不僅不能掙扎,還要主動往火更大的地方去。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