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傀愕然之后,他腦子飛速轉(zhuǎn)動,盯著這堆炸藥:“竟然鏡子里炸藥已經(jīng)被你扯了出來,那是不是這輛列車可以不用爆炸?”
白柳不多說話,他又把手伸入了鏡子里一扯,又是一個大炸藥被拽了出來,他聳肩攤手:“諾,我懷疑炸藥是無限的,所以這輛車和這面鏡子是一定會炸的。”
張傀的臉色又迅速地陰沉了下去。
“所以計劃需要兩個犧牲的玩家?!卑琢瘸鰞筛种?,不疾不徐地解釋,“一個是把這個炸藥送出去去水庫的,兩分鐘內(nèi)我估計很難回來,這是第一個要犧牲的玩家?!?/p>
張傀眉頭擰得能夾死一只蒼蠅:“這也只需要犧牲一個玩家,還有一個你要犧牲的玩家是用來干什么的?”
白柳勾起了嘴角:“第二個要犧牲的玩家是需要用杜三鸚那個道具【虛偽的布料】,包住這面鏡子后拿著,布料一定程度上是虛偽的,所以某種定義上不存在也不會破裂,可以很好地兜住爆炸之后碎裂的鏡子碎片,避免我們在鏡子碎裂之后再找一遍碎片,但這布料要玩家拿著才能使用,所以本人可能由于太貼近鏡子了,很有可能被炸死?!?/p>
“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白柳慢悠悠地彎了彎自己豎立的兩根手指,他掀了掀眼皮,臉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起來,“這兩個要去送死的玩家,是你們中的誰?”
”其實現(xiàn)在說實話,除了牧四誠杜三鸚接下來還對我有用,你們其他人對我來說都沒有太多價值?!鞍琢鴶偸郑^續(xù)說道,“張傀和你的三個傀儡生命值下降到這里,能提供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非常有限了,下一個站你們四個當中的兩個誰死,我都無所謂?!?/p>
白柳嘴角微彎,遺憾又虛偽地嘆息一聲:“因為你們對我都無用了?!?/p>
張傀和三個傀儡的目光一頓,遲緩地挪到了笑意盎然的白柳的身上,表情都漸漸凝滯了,這家伙卸磨殺驢的姿態(tài)太熟練了,他是認真的。
但白柳說的的確是實話,就連他收購了靈魂,而且實力全員最高的張傀,等出了這個游戲,張傀對白柳的正面意義也不大。
不僅不大,還有負面意義。
張傀是國王公會的高層玩家,并且張傀被白柳控制這件事會被小電視公布,白柳覺得國王公這種大型公會是不會允許張傀這種被人控制的玩家占據(jù)公會高位的,更不會允許白柳控制著一個知曉很多公會內(nèi)部高層消息的玩家。
綜上,張傀對于白柳是個大麻煩,其實是死在游戲里是最好的,一勞永逸,國王公會不需要來找白柳麻煩,因為這只是游戲內(nèi)的恩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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