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哪肯放過她,一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則攬住了她的后腦。男人的力量永遠是女人不可及的,他看似沒有使上多大的勁兒,可楊悠悠已經(jīng)被迫順著他的力道撲到他的腿上,臉也不可控的撞向他的腿間硬物。她呼吸一停急急一閃,臉蛋擦著那帶著熱度的粗硬撞在展贏的側(cè)腹上。
她掙扎著抬起頭,就看見一雙深沉的眼睛也正低頭看著她。一瞬間楊悠悠似乎突然懂了他眼神中的含義,她握緊了拳頭,眼神卻不敢回落,就怕看見貼在她臉頰上,隔著一層布料散發(fā)熱氣不停彰顯存在的某物。
男人盯著她的雙眸,大拇指霸道的壓在她的唇上撥開唇瓣撬開她的牙齒。楊悠悠沉心,正待牙齒閉合狠咬他一口就聽男人又著格外嘶啞的聲音說,“舔我,把我的雞巴吃進去,你想咬也可以,如果你還想出去,就該懂怎么做?!?
這是一句承諾。一句楊悠悠最想從展贏口中聽到的,卻無法判斷真假的承諾。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她發(fā)狠的心猶豫了。因為她知道,只要被綁在這里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被強奸的命運的,就算運氣好逃過今天,明天呢?后天呢?未來無數(shù)個日夜呢?自己會被摧殘成什么模樣?就算將來她有幸逃脫,會比現(xiàn)在就有機會離開更好嗎?
而讓她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展贏終于被她惹惱,也終于玩夠了,他可能比現(xiàn)在更加犯渾,萬一他讓別人也參與進來強奸她……她不敢想,但這就是現(xiàn)實的最卑劣的人性。
知道是一回事,懂得權(quán)衡利弊是一回事,下定決心是一回事,一旦要實際面對下手去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個毫無實際性經(jīng)驗的女人,唯二見過的的兩次男人的下體,一次是她念大學時同寢室友不知在哪里弄到的a片,一次就是他。現(xiàn)在讓她直接口交,跟押著她上戰(zhàn)場當炮灰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后者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比起前者還比較讓她好接受。
看得出女人的猶豫為難,他極力緩和暴漲的情緒。不急于一時,反正他們的時間多得是,他愿意跟她慢慢耗。展贏收回大拇指伸手要拉她起來,可落在楊悠悠的眼里是他反悔了,他不用她來口交作為放她走的承諾了。
她兩手突然緊緊扒住男人的褲腰把心一橫,兩手一拽就把窩藏在黑色休閑褲里的惡獸釋放了出來。
展贏猝不及防,褲子被女人扯下來也把他也嚇了一跳。低頭的他與跪在他腿間的女人一起看著那根半勃的兇器彈跳而出。他沒覺得怎樣,楊悠悠卻瞪圓了眼睛,一張臉則青紅變換不停。
可怕。這是楊悠悠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詞。她想要移開視線,可又有一股力量逼著她必須面對。眼前的東西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見,可如此近的距離讓她仿佛都能感覺到從那上面彌漫開的熱度,猙獰又丑陋的一根粗硬柱狀物,數(shù)條青筋盤踞在上頭,粉潤碩大的傘狀肉冠泛出油亮的光感,即使因為主人過分白皙連帶它的整體顏色也不深,也絲毫起不了一點美化作用。
在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視下,原本半勃的肉棒漸漸充血加粗,粉色的蘑菇頭頂端因為難耐焦躁而吐出一滴晶瑩的前液,嬰兒手臂粗的棒身微微彎翹出弧度,在膨脹的過程中肉眼可見的一下一下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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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