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手從女人的腿心里撤出,帶著柔軟的溫度和惑人的甜膩味道。他盯著那只手,像著了魔似的將手指遞到自己的眼前,他的手生的很漂亮,骨節(jié)分明手指纖長膚白細膩,只是上面沾染的水液緩緩散發(fā)著一股引人遐思的情欲味道。他伸出舌頭,細細舔舐著上面殘留的體液。
楊悠悠的雙眼還在迷蒙里,自然沒看見這一幕足以讓她絕對無法直視的畫面,一個白的惹眼,年齡介乎在成年與未成年之間,長相雌雄界限混淆卻又媚態(tài)天生絕不女氣的男人,正淫猥十足的伸著猩紅長舌舔著自己手上涎淌的膩水。
高熱的溫度因高潮的回落而驟然下降,涼意從她的腳底開始一路向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散落在了空氣里,只除了一身狼藉的她可以作為剛才事件的證據(jù)。與男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部位還是滾熱的,但隨著理性的歸位,楊悠悠的心跌入谷底。
不該是這樣的。她跟他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她的不幸,他的不幸,不該混為一談。他們其實完全可以換一個方式相遇。他不正常,他對她的感情也不正常,可她的身體為什么也在跟著他一起發(fā)瘋?
他是迷奸了她的的罪犯,是入室挾持威脅她的罪犯,是綁架并預計要囚禁她的罪犯,她怎么可以,怎能能跟這樣的人……怎么能被這樣的人……被他所制造的情欲帶動著失去自我?還是說,她本來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只是自認清高罷了。不然怎么會容忍這個罪犯叁番五次的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不對!不對!不對!她不是!她沒有錯。她報警了,也反抗了。
那叫反抗?呵呵……魚死網(wǎng)破才叫反抗,你那叫順水推舟。
楊悠悠的呼吸越來越冷,腦子中有兩個聲音不停拉鋸著,誰對誰錯沒有辯清,卻將她的整個精神拉扯碎了。這瞬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看不見未知的盡頭也無法修補過往,不管是邁步前行還是停滯不前,她所能看見的都是一片黑暗,一片無盡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用手拍打車廂。楊悠悠猛然回神才發(fā)現(xiàn)箱車已經(jīng)停止行駛了。這是到了哪?她在車里待了多久的時間?展贏會把她帶到哪里去?她還……能活著逃出升天嗎?不行,她不能被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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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