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蕩的炙熱呼吸在吮吻中慢慢平復(fù)下來,楊悠悠一身熱汗,高潮的余韻讓她的神智還有些混沌。不太清醒的漫長靜怡時刻里,她都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保持著不變的姿勢直到失焦的視線歸位。
楊悠悠有點力竭了,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展贏的肩窩里抬起紅透的臉。她第一件要做的是觀察他是否清醒,等得到他仍因藥物而沉眠是認(rèn)識后,便拖著疲軟的身體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失去溫暖的展贏在夢中朝她追逐過去,等他成功把人重新桎梏懷中,忙用嘴舌在她光裸的脖頸上反復(fù)流連,印下一個個貪婪不容掙脫的印記。聳挺的腰臀再接再厲的朝著她的小屄里繼續(xù)奮進,他還沒有要夠,還沒有愛夠,只要她在身邊,他所有的感知感受就全都是舒服。筋肉骨骼都不再疼痛,她就像是上天賦予他的唯一快樂,只要碰觸她,惟有她,他才覺得生命有所追求,人生也再不是暗不見光的灰霧顏色。
楊悠悠被他磨得腰軟,她能感覺出還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粗硬并沒有消退的跡象,可她真的沒有力氣再堅持了,勉力的直起身,她看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被情欲燒得泛起粉色,再看展贏,本來冷白皮的膚色也熱出了霞色,甚至比她看上去還要色深。
大腦被冷靜迅速占據(jù),她剛才可是侵犯了一個病人,或者也可以說,她利用一個因藥物強行睡去的人,侵犯了她自己。她其實并沒想過事情會這么順利,畢竟瞎貓撞上死耗子的事并不意味著幸運。
輕按著他還想挺動的腰胯,抬起屁股讓男人的肉棒一點點退出她的小穴,‘?!囊宦?,圓碩的大龜頭脫離了那個嬌嫩的小口,隨之,一股熱流溢出還來不及閉合的小穴,沿著她的腿根滑淌而下。
展贏感覺到自己失去了全部的溫暖,懷里的女人忽然間讓他辨不清面孔了,他慌張的把她拖進懷里,一遍遍的叫她‘悠悠’,一遍遍的叫她‘別走’……
他知道她是他的悠悠,她是他的光,他的信念,他全部的人性。沒有她,他就沒辦法完整了,他會把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只要她想要,他就能全部為她做到。所以她不能不要他,她說了,她要他,不能反悔的。
楊悠悠撫不平他痛苦擰緊的眉頭,這給她帶來不確信的自我否定。這樣就能結(jié)束了嗎?這樣真的可以嗎?這樣真的能重啟成功嗎?楊悠悠沒法停止逼問自己。未知帶來了太多問題,也帶來了他們之間可能更加糾纏不清的信號。
她平心靜氣了數(shù)秒,然后趕緊翻身下床將自己簡單清理了一下,又趁著他深陷夢境,盡量仔細的把他同樣狼藉的下半身擦凈,整平。
雷鋮鋒在樓下跟風(fēng)靜就事交談,時不時的還要抬頭望一眼樓上。他知道這位‘楊律師’的存在,畢竟展贏自從醒后就在一直為她攢攬財富,他作為他的左右手,很多事情即便不主動去探查也會跟隨委派的工作一起交到他的手上。
是他的一時失察造成了現(xiàn)如今這樣的局面,責(zé)無旁貸的,他不僅要把全部的工作完成的盡善盡美,也必須要把這份責(zé)任擔(dān)負到底。
楊悠悠沒打算多滯留,給他把被子蓋嚴(yán)又開窗散了味道就從地上拎起她先頭掉落的安全頭盔準(zhǔn)備離開。她不知道展贏在醒來后會察覺到什么,她只希望自己這一場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沖動能產(chǎn)生預(yù)期中的效果。
如果可以,她希望他的人生不要再因任何人而充滿不幸,也不要再為他人的錯誤買單,她希望他們再一次的相遇,不再是沒有光亮,她希望自己不再擔(dān)負他的救贖,也希望他能放下對她的執(zhí)念,重新認(rèn)識他身邊存在的其他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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