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家里那點事,人家女孩子不會這些計較,你應(yīng)該清楚她喜歡你的哪里。
我承擔不起她再不要我的風險,我無法接受。
你怎么就這么斷定?她挺通情達理的。
我知道,但我還是不敢。
……
大多時候都是語音通話,長的能達到一個小時。
怪不得,怪不得她總覺得wilkins對她比對其他同事更耐心細致,怪不得wilkins總在她受到質(zhì)疑遇到瓶頸時幫她。
他到底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她知道他沒走。
約著一起喝酒的是讀本科時的同學,身材火辣的美女,現(xiàn)在轉(zhuǎn)行做了藝術(shù)家。
兩個人坐在夜場二層隱蔽的角落,同學和她聊了會天就下樓蹦去了。
她本來沒想喝多少,但經(jīng)歷晚上那件事后現(xiàn)在似乎是帶了想要把自己灌醉的心理在喝酒。
周翊然將她送到這里來,她獨自一人進來找到同學,過一會就看到不遠處他的身影。
十來個了,距離他開始一個人坐在那里已經(jīng)有十來個美女來搭訕了。
她瞇了瞇眼,將酒杯里最后一口酒抿掉,重新倒了杯新的。
他到哪里都是目光的焦點,即使如此低調(diào)地獨自一人坐在夜場的角落,也會被人注意到。
為什么呢,這么久了,她其實不太相信他對她還有那么濃烈的曾經(jīng)的感情。
但他的確,好像依然愛著她。
年少愛人,多美好的詞,結(jié)局往往卻是讓人痛苦的。
這么多年的校園和職場生活讓她見到了太多只說不做的人,而他這種將什么都忍在心底默默付出的人少之又少。
他從來不會刻意提醒她他的付出,所以或許直到現(xiàn)在,她依然不知道他還做了什么。
因為什么呢,他并沒有做過愧對她的事,為什么不來找她呢。
為什么告訴wilkins他不敢呢,他不敢讓她知道什么呢,所謂不光彩的事又是什么呢。
姑娘水亮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迷蒙了,卻還在一杯一杯地喝。
他太陽穴突突直跳,想立刻站起來把她帶走,把她手里的杯子搶走,卻又怕她趕他走。
忍不住了,趕就趕吧,他也不會真的被趕走。
他起身走到她身側(cè),沉默著坐下來。
她確確實實是醉了,但腦子依然清醒。
她仍舊深愛著年少時那個會垂著眼為她解題、伸手接過她沉重的書包、眉眼彎彎聽她吐槽同學的少年。
少年已經(jīng)不再是少年,但少年依舊如年少時一樣讓她心動。
他的默默無語,他的付出,他的執(zhí)著,他的堅持,他的緘口不言后的故事。
她也如同年少時一樣,無法克制住自己對他的感情。
想看著他,看看那么多年未好好端詳?shù)哪菑埬?,想抱他,想親他的喉結(jié),聽他性感到極致的壓抑的喘息。
她垂下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側(cè)過臉看他。
“怎么過來了?”
不同于再遇這么久以來冷淡的話音,她的語氣摻了媚色,又有點女孩的調(diào)皮,像是被杯中的酒液熏成一般醉人。
他眸色沉沉,開口時嗓音有些啞,“少喝一點吧?!?
她對他帶了請求意味的話不予理會,繼續(xù)自飲自酌著,一瓶見底終于作罷,身子軟得厲害,微微往后倒下,頭抵在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站起身將她的手握住。
“送你回家。”
她在車上老實得讓他忘記了她喝了酒會很容易興奮的事實。
姑娘走不動路了,下了車后好像就磨人起來,身子軟在他身上還止不住地蹭著,蹭了兩下就把他太久未紓解的欲念勾出來。
公寓是指紋鎖,她手指摁了兩下就被他抱起來送到沙發(fā)上靠著,她歪歪扭扭地站起來要跟著他。
“睡一會吧,我給你煮個醒酒湯?!?
她用力地搖頭,站起身腿一軟差點在沙發(fā)旁跪下,被他眼疾手快地扶起來。
姑娘看著他突然就笑起來了,是他太久沒有見過的她的笑容,和曾經(jīng)的女孩子起了壞心思的模樣一樣。
他剛想將她放下,腰被柔軟的手臂摟住,下一秒粉潤的唇就印上他的脖頸。
他一口酒都沒喝,怎么還出現(xiàn)幻覺了。
女孩子的身子一如既往的軟,像棉花糖,又像云絮,一用力就飛走了。
他鼻尖全是她身上柔軟的白桃香,褪去稚嫩卻仍有少女的輕盈與甜軟。
“你喝醉了,小意,你喝醉了?!?
她抬眼看他,細細的眼線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媚氣橫生。
小姑娘長成了小妖精。
“我想和你做。”
酒精能催化出人心底最深處的渴求,她被想要與他親近纏綿的欲望灼燒。
他緊繃的心弦一瞬間斷成兩截。
————
小意是真的沒有醉
下章是肉!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