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下時姑娘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覺得有趣,手指蹭了下身側(cè)人的臉頰笑問。
“怎么了?”
她輕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打開車門下車,在往院門口走時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的那個鑰匙……”
他有些驚訝,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這個,隨即又微微笑起來。
“明天有時間的話,陪我去個地方吧?!?
她唔了聲,想問是去哪里卻又覺得他不說自有他的原因,也不再問,看他刷開指紋開了門。
“你高叁那一年,常來這里吧?”
她臉有些發(fā)燙,不答他話,將包在門口的柜子上放下就抬頭親他下巴,手指磕上金屬皮帶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低下頭啄她的唇,有一下沒一下,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
“這么急?”
她蹬掉方跟皮鞋踩他一腳,帶了點羞惱的意味。
他舔著唇笑,手托住她的臀將她抱起來,熱氣噴在她脖頸。
“我第一次回國的時間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很可惜,當(dāng)時小玫瑰花都死了,但是仙人掌和多肉還活著。”
廢話,那時他們都分手了她怎么可能回來照顧他的花園。
沒錯,院子里那些植物都是她讀高叁那年種的,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清閑時光里僅有的活動,她那時每個星期至少來這里叁次,澆花養(yǎng)草,有時還會碰見仍然定期來這里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
“去陽臺看看?仙人掌和多肉都還在?!?
她這倒是有些驚訝了,過去那么久這里又常年沒有人氣,植物還活著是不太可能的事。
確實還在。
她看完就晃晃腿,坐在他手上身子懸空著也不老實,黏黏糊糊靠上去要親他。
他笑著回吻,“比我還急呢。”
她瞪他一眼。
他抱著她走到走廊盡頭打開房門,后院赫然是滿目的白玫瑰。
白玫瑰似乎比月光更皎潔,清冷和溫柔兩種氣調(diào)毫無沖突感地糅合在一起。
滿院的浪漫,月光好像也從天上跳下來落在玫瑰花上。
“從首都調(diào)任回南京之后就種了,期間死了不少玫瑰,”他親親她眼角,“當(dāng)時還覺得很不吉利,像是死掉的感情?!?
她清淺的呼吸聲回應(yīng)他的話。
“當(dāng)時可是很不服輸,死了就種新的,要讓它們一直活著,要有滿園活著的玫瑰,”他輕輕揚起唇角,“你知道嗎,你回來之后再也沒有死過,一株都沒有,我就知道,我一定有機會帶你來看,你看,現(xiàn)在我終于帶你來看了,它們也都開了?!?
話語被姑娘的唇堵住了。
他喉嚨里悶出兩聲笑,姑娘幾乎是在啃他的唇,舌頭滑來滑去想鉆進去。
小貓,發(fā)情的小貓。
她急得很,解不開他皮帶就要解他領(lǐng)帶,手摸個半天也還是解不開,氣得滑到他胸口毫無章法地捏。
還哼哼唧唧地催他關(guān)燈。
毛毛躁躁的,這姑娘。
他不愿關(guān)燈,解開領(lǐng)帶覆在她眼皮上打結(jié)。
“這不就黑了?”
她咬他喉結(jié),唇上還掛著清亮的水光。
姑娘今天穿得隨意,藕粉色一字肩長裙,細白的鎖骨上印上他唇舌吸咬的痕跡。
長裙領(lǐng)口被他褪至肘處,下一秒姑娘的臀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她沒穿內(nèi)衣,兩篇乳貼遮不住渾圓的奶球,隨著領(lǐng)口落下乳貼也落下,奶團晃了兩下。
她輕哼一聲,手環(huán)住胸口還記著藏住奶頭旁的紋身,被他拉開手環(huán)上他的頸,奶頭處幾乎是立刻傳來濕熱的觸感。
他好像對這紋身分外在意,昨晚就對著這里又舔又咬,執(zhí)著得像唇舌黏在這里一樣。
也不是不愿讓他看到,只是多少有些羞赧。
領(lǐng)帶的質(zhì)地上乘,滑而細膩的觸感,眼前一片黑暗時觸覺和聽覺格外敏感。
好像舔不夠胸口,她迷迷糊糊地想,注意力全部聚焦在已經(jīng)在一收一縮吐水的下身。
好像被他插……
他如同知道她內(nèi)心所想,撩起裙擺推至腰際,手指撫上她腿心。
摸到一手水。
他終于放過奶頭,直起身親她耳垂,聲音沉沉帶著笑意。
“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