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白陶花瓶里是一束白玫瑰。
她在餐桌邊坐下,看到桌上瓷盤上的東西不由失笑。
烤鱈魚,熱鵝肝,芝士土豆泥。
跟她昨晚吃的一模一樣。
他拉過她對面的椅子坐下,解下的圍裙掛在一旁的黑色架子上。
“看看和誰吃更好吃?!?
醋壇子翻掉真的就像覆水難收,她哭笑不得。
“當然是你啦?!彼峦律?,腳在桌下碰碰他小腿,在他眼神將將有要沾染上欲色之勢及時將腳規(guī)規(guī)矩矩塞回拖鞋里。
“你今晚可什么都別想,我腿痛死了都?!?
他眉心微斂,“大腿?”
她點頭,眼神很兇,“不止!渾身都酸!我今天在公司食堂坐下來那會差點屁股沒被痛死?!?
他垂下眼,聲音里帶了點不明不白的委屈。
“你自找的,誰叫你去相親……”
她抿唇笑,“好啦,其實昨天那個人是和我媽媽關系很好的一個朋友的侄子,那個阿姨很早就和我媽媽和她侄子商量好了,我媽媽和那個阿姨關系又特別好,那個阿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所以不太好推掉?!?
她將鱈魚肉間的魚刺剔開,“昨天剛見面那會我就和他講清楚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他自己也有白月光前女友那種,也沒有這方面想法,都是為了應付家里人才來的?!?
他眨了下眼,“那為什么騙我說是加班?直接告訴我這些不就好了?!?
她深吸一口氣,“我怕你不高興……”
姑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捻了捻眉心,“你這樣騙我我才會不開心,說實話就好了,難道我還會不理解你嗎。”
她癟著嘴,“我知道啦,我現(xiàn)在好后悔的。”
這會倒是乖得很。
他正色,“小意,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不要擔心我會怎么想,只需要和我說實話,我會理解你,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本來能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就已經(jīng)很難得,如果這一切努力因為小誤會白費就太可惜了?!?
她點頭,碎發(fā)飄起來,“我知道了,我會的。”
到底還是個姑娘。
他心下柔軟,手指隔著餐桌輕輕貼住她臉頰,“快吃飯,再晚就涼了?!?
平心而論,周翊然多年獨居練出的手藝甩她太多節(jié)。
看來以后是不用擔心沒有東西吃了,她邊想邊臉紅。
“這周末有時間嗎?”
冷不丁一句,她有些奇怪,但還是仔細想了想,嗯了一聲。
“一起去看看家具吧,峰山里的那套房子里家具不夠,想讓你挑。”
“???”她抿了下唇,眼睛亮亮,“好啊?!?
她有些危險的想法幾乎脫口而出,“那以后要我就搬過去和你一起住嘛?”
他唇角勾起,看起來心滿意足似的。
“本來想邀請你的,還怕你不同意,沒想到你也挺想。”
她耳根發(fā)燙,踢踢他的腿不理他了。
她睡裙都換上了,他讓她把衣服脫下來。
神情倒是很嚴肅。
“幫你上藥?!?
她也知道他是真的想給自己上藥,畢竟是說一不二的人。
但乖乖脫掉裙子和內褲給他上藥也太不好意思了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羞些什么,明明和他已坦誠相對了那么多次。
到最后還是她自己脫了衣服。
奶白色絲緞睡裙被剝開,是比絲綢還要細膩上幾分的肌膚。
他倒是心無旁騖一般,看到她胸口和臀上的模樣眉皺起來。
“對不起?!?
她不知道怎么答他,因為她也挺爽的。
大概是隱藏的某些屬性被他激發(fā)出來了,從前她在被他粗暴對待時就覺得爽,現(xiàn)在他好像更會了些,弄得她更爽了。
她嚴重懷疑這人這么些年的長進都是哪來的。
擦完胸口,他讓她翻過身跪下來,把臀翹起來。
他看著很嚴肅,更襯得她像個女色狼。
無他,以往他給她上藥都是在她被弄得已經(jīng)倦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如此清醒之下以這樣羞恥的姿勢給他上藥著實是太奇怪了。
溫熱的手掌和著冰涼的藥膏撫摸揉勻在腿根和臀瓣上,柔和的力道不帶什么色情意味,她卻可恥的,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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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平無奇卡肉小能手(頂鍋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