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侍從平靜地在擁抱的溫存中闔目片刻,就起身一件件將落下的衣服穿好。除了白皙修長的指尖劃過肌膚痕跡時偶爾留戀稍停,完全看不出剛經(jīng)歷那樣激烈的交合。
他一手扶著穿好衣服,臉頰還泛著玫瑰色的尤莉卡躺平,另一手掀開帳幔。屬于外部世界的光又透進來,短暫的只有兩個人的閉合空間消失了。融入魔藥清苦的淫靡氣息散開,貝西墨推開窗,風一吹就徹底不見。
只留下公爵千金房間每日更換的鮮花那華麗的芬芳。
他更換沾濕的帳幔和尤莉卡的睡袍,沒有呼喊侍女,涉及她的事都親力親為。最后拉平被角,一切都重歸整潔,就像他從沒來過一樣。
這正是他希望的。
只有離開前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透明的尖耳朵在抬頭時薄冰般劃過尤莉卡的臉頰,她偏頭躲了躲,黑發(fā)少年不爽地屈指在她額上輕敲。
半精靈離開了,然而對于再度皺起眉喃喃自語的尤莉卡來說……這一次漫長的沉睡還遠沒有結(jié)束。
尤莉卡迷迷糊糊地感到身下傳來一股快感。
毛茸茸微卷的頭發(fā)搔刮她的腿根,小花園暖煦的陽光透過玻璃花棚斜射在她身上,加上被舌賣力服侍小穴的酥麻,舒服得讓她昏昏沉沉,眼睛都懶得睜開。
意識再浮上來一點。她嗅到花木芬芳輕盈,令人無比愜意的甜香。手搭在書封鍍金的硬殼上,她似乎是看著小說喝下午茶,然后就悠哉地坐在靠背椅上睡著了。
……這不對勁,她應(yīng)該……
她應(yīng)該剛經(jīng)歷過什么事,處于什么狀態(tài)來著?想不起來了,腦海里似乎有什么信息被強行封閉,又有什么記憶被強行塞給她。稍做思考腦內(nèi)就涌起一股酸脹。
而且公爵府的小花園,是只有這樣的花香嗎?她怎么記得有個人總喜歡在邊邊角角種上奇形怪狀的草藥,風一吹苦得要死。根莖扎入地下,把好看的花苗都毒死了。
這個人,是誰來著?
……有這個人嗎?
有人跪在她裙擺下,將頭擠到她兩腿間。起初還只是克制地輕吻,后來仿佛被那粉潤飽滿的肉縫深深誘惑了,陷入迷亂般用力吸吮起來。
唇舌的動作還很生澀,但飽含極大的熱情與愛慕。仿佛能這樣為她舔穴,就是最大的榮幸與使命。肉唇在激烈的吸扯中向兩側(cè)翻開,讓舌伸進去盡情攪弄甬道內(nèi)部。額前微卷的柔軟短發(fā)蹭著鼓起的肉核。下頜一收,將溢出的濕黏水液用舌面托著,盡數(shù)咽入喉中。
淫靡滑膩的味道,讓少年鼻中發(fā)出低重、滿足的喘息。
……怎、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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