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敏感之處很快遭到針對,又掐又擰下,水液流得按在指間的肉核都滑得險些捏不住。卷著她小腿的尾巴也不安分地用絨毛在細嫩肌膚上掃來掃去,簌簌酥癢讓被分開的雙腿抖個不停。
腰下發(fā)顫收縮的小穴好像快受不住了,在尤莉卡快感中越來越軟的哭吟也漸漸陷入朦朧,雙目失神時,西風用另一只手固定她的腰狠狠頂了進去。
“嗚啊!”
甬道深處的花心剛因激烈快感顫抖,就被趁高潮松懈插入的肉棒猛撞了一下。
尤莉卡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喉中本能地隨沖擊感而迸發(fā)一聲軟綿綿的呻吟,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應。
好大,好深。被頂?shù)倪@一下,將腿心緊狹空隙填得滿滿,讓她的臀瓣都不得不張開大半。撐脹感居然先于被插的痛楚到達,連她的抽泣都發(fā)顫。
被撐得太多,讓她的小腹都傳來沉甸甸,發(fā)硬的下墜感。還沒等尤莉卡分辨腦中一團亂麻涌上的情緒,那條大壞狗居然就這樣直接操起她了。被強行撐開的穴肉吮得那么緊,本來肉棒應該完全無法抽動的。
但高潮后的花穴濕透了,被插入后雖然甬道被撐得很難受,水液卻大股大股向外涌。獸人少年忍耐著快感,不熟練地將腰胯向后撤,裹著晶潤蜜汁的通紅莖身只退出一小截,就在急躁中強勢地深搗回去。
沒有經(jīng)驗時在性欲被催發(fā)后還能暫時忍耐,真的插進濕嫩的小穴,他簡直一刻也等不及,差點后悔起剛才為什么要和尤莉卡廢話。
反正她也只會不認錯不低頭,不如早點操她。
不管自討苦吃的公爵千金怎樣凄慘又誘人地嗚咽,堅硬碩大的獸人肉棍只顧對著狹窄緊熱的花穴狠搗猛撞,發(fā)泄一樣重重頂她,插她。
逼他一個狼族獸人當她的狗,強行給他戴上項圈和嘴套,不順從她的訓犬命令就讓他挨餓,撕壞兩條破布就舉著鞭子追得他跑了大半個公爵府……
就算離開她回到狼族,這個摘不掉的破項圈還是每天提醒他,讓他怎么也忘不掉那半年時間還有那個他恨得牙癢癢的小女孩。結(jié)果快十年過去,她居然一點也沒變!不,比小時候更任性,更惡毒!
西風越想越生氣,下身更是硬得發(fā)痛,只有狠狠操她才能消氣。肉棒進出從一開始就又快又深,沒留給尤莉卡半點緩沖時間,撞她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強,粉潤的穴肉很快被操得紅腫。
尤莉卡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捏著那條銀鏈,但被這樣操的她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去拽了……
好硬,真的好硬。激烈沖撞頂?shù)盟粑紱]法連貫,她哭都哭不出來,眼睛紅了,淚水蒙住視線,眼前也看不清。但是那根東西好燙又好硬。
而且他的尾巴還松開她正在抽搐的小腿,厚密的長毛掃進尤莉卡被迫張開的臀瓣間,在她濕漉漉的臀溝上又掃又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