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睿兒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媽媽不在身邊,我怎么說?”
姜遙愣了下,道:“不會的?!?
“怎么不會?睿兒雖然乖,但也聰明。”池屹城奪過姜遙的包,又不知拉她去哪,只好和她僵著。
“放手。”
“不放?!背匾俪鞘懿涣肆耍?
他又一次要瘋了,池屹城雙手箍著姜遙把她壓倒在床,薄唇往她臉上親,大掌作勢要撕扯她的綢裙。
不一會兒,姜遙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男人力氣大,她掙扎著卻無法推開。
她的內(nèi)褲被池屹城扒下,他已悉悉窣窣在解褲腰帶。
“屹城,別進去?!?
池屹城面露痛色,厲聲道:“我哪一次沒讓你爽,你要不喜歡,睿兒怎么會出生?”
他在諷刺她的不專一,姜遙氣的用膝蓋頂他,卻忘了前些天她膝蓋磕到了硬物,還是青色。
“嘶—”她痛呼出聲。
池屹城蹙眉,便給她穿上內(nèi)褲,又按平她的腿。
他繼續(xù)埋在她香香頸窩里親著,“我好想你,遙遙,你答應過和我試試?!?
親著親著,池屹城突然很小聲的啞道:“他就那么好?”
姜遙深呼吸,帶著哭腔說:“是你做的,是你把照片給了許嚴秋。”
池屹城停止輕吻,他笑了笑,笑自己明知會流露出蛛絲馬跡,卻還是要做。
他答非所問:“秦笠遭報應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和他無關。”姜遙別過臉去,不看池屹城。
“哦?!?
池屹城翻身躺下,自嘲道:“我明面上搶不了,只能用這種下叁濫招數(shù),有時我真恨,為什么我努力這么久,還是無法綁住你。”
姜遙哭了,“你不是愛我,你在懲罰我?!?
池屹城手收緊,又無力起身,走到門邊,他回頭定定看她。
“現(xiàn)在你和紀瑜深什么誤會都解開了,你沒有秘密,你可以安心呆在他身邊,睿兒沒他重要,更別提我了?!?
此刻,池屹城胸口沉沉起伏,呼吸刀一樣刮過喉管。
“遙遙,我一直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丟的玩物嗎?”
姜遙聽到這話,特別難過。
氣氛僵著,一個不敢回答,一個在反復煎熬中失了勇氣。
最后,池屹城眼神徹底黯淡,道:“我真賤,我認了?!?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