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池瑤立刻就察覺了江焰的沉郁。
她拿濕毛巾擦了擦手。
“別多想?!?
江焰看她,嘴唇碰了碰,到底沒在外邊說什么。
但他能感受到,那個叫陳楚然的男人,一直有在留心他們這桌。
池瑤視而不見,慢悠悠地吃著東西,嘀咕說:“南方就是喜歡下雨?!彼幌矚g下雨。
“下次去北一點的地方玩?!苯嬲f。
蝴蝶酥酥得掉渣,池瑤用手盛著,笑說:“這次還沒結束你就想下次啊?”
“不行么?”
他不止要下次,以后的每一次,也都要和她一起。
池瑤想了想,“可以?!?
吃完東西,二人起身走到茶館門口,細雨纏綿,池瑤沒開傘,和江焰共用一個。
臨走前,陳楚然和同伴跟著走到門口,用像老朋友一樣熟稔的語氣問池瑤:“你住哪兒?”
江焰看雨,耳朵在聽。
池瑤說:“附近的一個客棧?!?
江焰嘴角翹起來,很快又癟下去。
他握著池瑤的肩膀撐傘走進雨里,拐彎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
彼時陳楚然正和旁邊的人說話,可在江焰回頭的那一秒,他轉(zhuǎn)頭,也看向了江焰。
無聲的。
江焰不喜歡這個陳楚然。
回去后池瑤喊困,睡了一覺。
她做了個夢,夢到有座山壓著自己,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使勁一睜眼,才知道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山,而是江焰。
他把她身上的睡裙撩開了,推在鎖骨處,兩只奶子被他一手控制,而他的臉,此時正埋在她腿間。
睡夢中不太清晰的瘙癢感在睡醒后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清晰得可怕,池瑤難耐地曲起腿,用后腳跟踩了下江焰的肩。
江焰抬起頭,“你醒了。”
“多少點了?”
池瑤把壓在身下的頭發(fā)撥出去,同欺身過來的江焰接吻。
她的腿大張著,江焰捅了一根手指進去,含糊不清地說:“十一點了。”
居然睡了那么久。
池瑤呼吸變重,抬腿壓他的腰,龜頭擦過穴口,蜻蜓點水的嘚啵出聲。
“煙花取消了么?”
“不知道?!?
應該沒有取消。
因為晚飯的時候池承過來了。
江焰沒開門,只用池瑤的手機給池承發(fā)了條短信:我困了,你們?nèi)ネ姘伞?
池承離開沒多久,不出意外的,床頭的另一只手機也跟著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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