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吃了一整個晚上的按摩棒吃得很開心?」
裴帥不等燕魁準(zhǔn)備,瓶口緩緩插入花縫里。
「不要,出去?!寡嗫肫鹕砩焓秩ツ糜駢?,無奈枕頭墊著身體起不了
「又開始心口不一了,該懲罰了。你看看,我才剛放進去,你的小嘴就自己吃進去了,還說不要?」
「不行,好冰,好硬?!?
冰潤的玉瓶被吸進小削里,瓶口刮著嫩壁,酥麻感一陣又一陣,玉腿頻頻顫抖著直到卡在宮口前一點,細(xì)頸的瓶頸卻讓美麗的花徑有一段是空虛的,而渾圓的瓶身又脹的花徑末端難受。
「來,把東西都排進藥瓶里,別浪費了?!?
裴帥伸進小穴推了一推,瓶口牢實的吸在宮口上。燕魁第一次被塞入冰潤的玉,身體痠麻痠麻的。
裴帥摟起柳腰,讓燕魁從躺著變成站著,可惜無力的雙腿根本無法站好。
「瞧你,站都站不直,腳都顫抖成這樣了,還說不要?!?
裴帥抱起燕魁走到昨天的那個幽房。
燕魁無力的任憑裴帥擺佈。
雙手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絲綢綑綁,雙腳快要凌空了,腳下的床也不好施力,全身痠痛,也許是蜜水太多加上玉瓶受著重力影響,穴口跑出一點瓶身,裴帥又再次抵進。
「嗚嗚。」痠麻感不絕
一隻腳也接著被綁住,高舉過頭,門戶大開著。
裴帥婆娑著花蕊欣賞著鮮嫩欲滴的嫣紅花。
手伸入花穴動了動玉壺,凹凸不一的壺身摩擦的燕魁小穴一陣又一陣的收放。
「這樣也能高潮,是不是很期待夫君的?!古釒浛桃鉀]有把話說完,等待著
「拿出來,求求夫君,我要夫君的大肉棒。」
意識離迷的燕魁顧不上了,飢渴難耐的花穴需要救贖。
「那燕兒自己自己排出玉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