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的餓,一定與別人不同,司媛被他咬住脖子,立刻無法動彈。他的牙齒似乎有麻醉劑,明明鋒利又尖銳,咬住她的話,她會疼痛,但不是。
親身經(jīng)歷過才知道,溫亭山的啃咬不僅不會疼,還讓她迷醉。
她像是被人灌了酒,醉的暈乎乎,整個人像是飄在云端,柔弱無骨。
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被剝了干凈,露出白皙的軀體。
溫亭山看著身下的女人,急切的掰開她的雙腿,那里早已濕潤,他扯掉自己的浴巾,露出昂揚的部位,一挺而入,一下子將司媛徹底塞滿。
司媛感覺難受,忍不住扭動身子,哎哎叫著:“輕一點.....嗯....輕一點?!?
溫亭山進去了,反而不著急了,壓在她身上,緩緩抽動,九淺一深。最后那一下,總是極為用力,到達司媛意想不到的深處。
司媛快活又難受,眼淚止不住流出來?!扒竽懔?,輕一點?!?
她越是這樣,溫亭山就越是想操死他。
他只覺得身下的女人軟的像一灘水,一個不小心就要融化消失。
這讓他想起她失蹤的這段時間,他必須承認(rèn),自己慌了。
哪怕明知這是自己的計劃,哪怕他就是故意讓管家暴露行蹤,將司媛暴露出去,引來安格斯,但她消失的這一些時間,足夠溫亭山感到恐慌。
他不喜歡這樣,尤其找到人的時候,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想到這里,溫亭山有些恨,用力操了她幾下,咬著她的嘴唇逼問:“今日那畜生碰了你哪里?”
司媛正暈暈乎乎,不知所謂。聽到這個話,迷離睜眼:“你說誰?”
溫亭山將人抱起來,面對面坐在自己懷里,觀音坐蓮的姿勢入的更深,二人也更親密。他與她胸乳相貼,一雙大手撫摸她的后背?!靶⊙嬖V我,今日那畜生碰了你哪里?”
司媛腦子里想到戴維的舉動,迷迷糊糊就交代了。
什么被他抱上床,被他撕爛了衣衫,還強吻了。
溫亭山越聽越氣,手下的動作便兇殘了些。
司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翻了個身,從后面用力操進去。這一下,他是真的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扯著她的頭發(fā),惡狠狠道:“你這騷貨,真是隨時隨地勾引男人。我就該把你扒光了關(guān)起來,老老實實做我的性奴?!?
司媛疼痛,可身子又被他禁錮,用力掙扎的動作,卻更增加溫亭山的趣味。
他像是馴服野馬一樣,將人拉下床,從后面用力操干,扯著她的頭發(fā),逼她往前去。
司媛不肯,也清醒了幾分,承受著他的撞擊,反駁他道:“混....混蛋,你們這些男人,都只會欺負(fù)女人。”
可不是如此么,安格斯利用她,戴維對她為所有為。而這一切,都拜身后這個色魔禽獸所致。
溫亭山也很氣,這該死的妖精,怎么就這么招男人。
司媛是美麗的,這份美麗是他一手開發(fā)的,她的一切本就該屬于他,旁人別說是碰,便是想都不能想。
溫亭山從后面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操進去,這緊致的小穴,太令人快活了。溫亭山看著自己的粗長在她粉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說不出的滿足。